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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吃醋的发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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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垚白天忙于府内诸事,入夜才有空回屋。李咸池无所事事了一整日,见到佘垚风尘仆仆地归来,一时竟不知究竟谁才是这曾家主人。

“静岳何故看着我发愣?”佘垚脱掉西装外套,轻抿了口茶。他盯着坐立难安的李咸池,露出一个笑:“坐着就是,不用站起来。”

李咸池得了主人许可,这才敢坐回原处。佘垚长腿一跨,移至书柜前,取了盏香炉,又往里放了卷香,并点上火。

丝缕香雾从狻猊外壳做的香炉里飘出,是一种李咸池没闻过的异香,佘垚坐到他面前:“叔叔之前托人从非洲带回来的,味道很不错,你也闻闻。”

“我一个粗人……”李咸池讪笑几声,只觉佘垚看向自己的目光分外炽热,不由低头:“不用点这么名贵的香。”

佘垚笑了笑:“我见着你开心,庆祝再多也不为过。”

李咸池感到自己的两手被另一双温暖的手包裹住,视线上移,便见佘垚坐直了,专注地望着自己:“你都不知道我白天看见你是有多开心,差一点就叫出来了。”

李咸池回想起早上佘垚望向自己先是错愕,随即又是难以掩饰的惊喜,不由会心一笑。

“佘垚。”李咸池斟酌了一下:“我得跟你提前说一下,我不可能呆太久的。你别急!”看到佘垚脸色陡变,他连忙制止:“我不是想离开你,是因为虽然曾家暂时无人认识我,但是凌云镇却有很多人认得我这张脸,时间一长,免不了和他们接触,到时候就容易暴露。”

佘垚抿着唇,桃花眼里慢慢染上水雾。李咸池心有不忍,回握住他手,复又补充道:“我以后再来看你,好不好?”

佘垚抽开手,闷闷不乐将头转一边。李咸池哪里见得他这般委屈,蹲到他面前,软声道:“我这也是无奈……”

“静岳。”

佘垚唤了他一声,声音却是鲜有的不带喜怒。李咸池正欲回话,忽然便觉下颌被一股压力钳制,佘垚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要去找别人。”

李咸池几乎是一瞬间脑内闪过了郎葛郎棣两兄弟的身影,但他很快就将杂念轻空:“不会,怎么可能。”

仅仅是一瞬间的迟疑,就足以让佘垚捕捉到其间关窍。但他却不动声色,视线蛇一般地扫过李咸池身上的每一寸,从头至脚皆不落下。李咸池被看得发怵,拍着他肩膀企图蒙混过去:“你怎么总这么看我?”

佘垚很给面子地收敛了视线,表情化阴为晴:“许久没见了,想多看看。”

李咸池被他的话弄得莫名有些脸红,脖子一路往下烧,连胸口都是一片躁意。于是他想起佘垚进来的时候也把窗户关了,估计是不透风。他便站起来,想往窗口走。佘垚在他身后也站起来,叫他“静岳”。

“不要叫这个名字了。”李咸池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当年附庸风雅取的,也没研究过,听起来怪尴尬的。”

佘垚说“是吗”,又说:“可是这世上只有我会这么叫你不是吗?”

这倒也确实是,毕竟当年学堂里就他俩关系最好,别人李咸池也懒得告诉,这个名字算是两人间的秘密。李咸池没多想,但隐隐感觉佘垚的语气有些许不对,直到他手碰上纸窗前一秒,一股力道禁锢在他腰间,将他狠狠往后拽去。

然后李咸池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无半点力气。

佘垚抱着他,居高俯视,两条半阖的眼缝里泵出危险的情绪:

“你怎么这么想要离开我呢?”

——

见状,饶是李咸池再迟钝也该明白过来,佘垚恐怕是对自己有多余的想法。

李咸池面色苍白,大脑里的思绪好像卡住,转不过来,甚至来不及多做挣扎,就被对方拦腰抱着——两手一托背和臀,轻巧放到了床上。

佘垚居高俯视着他,因着背过光线的缘故,面部的线条显得格外深邃,一双眼深深窝进凹槽里,山根高而挺。

李咸池感到后背出了一身汗,黏在身上,佘垚好似看出他燥热不安,指尖划过他胸口,慢条斯理解他纽扣:“你身上有股味道,很刺鼻,我很讨厌。”

李咸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佘垚……你有些不对劲,是不是最近曾家的事太多了,你忙得……呃!”

那光滑的指腹扫过胸口的红点,伴随着一阵粗砺而尖锐的快感。李咸池身体颤栗不已,是源自本能,经旁人反复调教而成。这些日子,他已是熟稔于男人的滋味,被肏开,操肏了,故而只消一丁点的刺激,就可让他缴械投降。

于是李咸池想起那个倒霉算命先生描述自己的话——原来这淫乱之象并非诳语,而真是他命中所带。

佘垚单手解下自己的领带,又束起李咸池两条手,灵活地一缠,一系,将李咸池手臂上拉,束缚在了床头。

“佘……佘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不要……你不要这样……”

眼见对方低下头,把自己的乳头含进口中,李咸池忍住涌上头的快感,嗫嚅般求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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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友吗……”

“我可以陪你演一场异性兄弟,手足情深的戏。”抬眸时,佘垚眼底欲望已如滂沱雨水倾盖而来,声音却比先前更冷:“可你无论是这儿——”他的手按了按李咸池的胸,“还是这儿,”又暧昧地下移,停在臀缝处打转:“都被别的男人碰过了。那个孽畜究竟是谁?不对。他们不是一个人。”

李咸池注视着佘垚近乎癫狂的神态,脑内却好像“啪”地一下扯断了什么紧绷的线。与此同时,只有一个问题萦绕在他心头——

为什么佘垚会知道郎葛和郎棣与自己的事。

“要是知道你能接受被男人上我还能等到今天?”佘垚扯住李咸池的头发,将其狠狠往后一拽。

李咸池疼得倒吸凉气,半眯起眼,眼底全是佘垚暴怒的表情:

“我该杀了他们,然后也把你杀了。李咸池,你压根就不知道,我今天见到你有多开心,闻到你身上这股狗尿一般的味道又有多狂躁。”

李咸池声带好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掐着,发不出半个字音。佘垚看着他慌乱而陌生的目光,心火便更旺。他也不愿多言,一口咬住那近在咫尺,却被他肖想了数年的红唇。

李咸池被他极富倾略性的吻弄得目光失焦,象征着缺氧的红晕攀升上他脸颊。佘垚睁着眼,大手握住他下巴,有些粗鲁地逼迫着他张嘴。

涎水不受控地从李咸池唇角溢出,眼角眉梢一片酡红与春色。

佘垚索性放松力道,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他体型虽匀称,但毕竟身量摆在哪里,李咸池被他按着,手和腿都无动弹的空间。

佘垚又解开皮带,把衬衫也脱了。他肌肉均匀而白皙的上半身就这样展露无疑,不比郎葛壮硕,但和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比起来,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你看好了,我现在要这么操你,操到你只记得我,身上再没有半点别的男人的味道为止。”

李咸池被他按着头,被动目光下移,于是看见那根从灰色内裤探出头来,堪称狰狞的巨物。

他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吞咽声,似乎是在提前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好祈祷。

佘垚将他头按到自己肉棒旁边,一股浓浓的腥味便充盈了李咸池的嗅觉。那根东西擦过他脸颊,佘垚故意用顶端的龟头摩擦过他的唇:“我以前梦到你给我口交,就像现在这样,我还梦到我们的第一次,是你先给我舔,然后我再插进去。但我现在不想这样了,我现在只想操你那儿。”

“你不要……这样,”李咸池再不忍看他表情:“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我友人一场,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闭嘴!”

这绝对是李咸池看到过最失态的佘垚。那体温偏凉的大掌卡住他脖颈,呼吸已是困难,只需再一收力他就能当场毙命。佘垚眼白中布满血丝,圆瞳竟渐渐变为狭长的竖瞳:

“我这么多年炼狱一般的生活都过来了,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知道你已经属于别人让我崩溃!你明明先认识我!你明明应该只想着我!”

李咸池被他眼中的怒焰威慑住,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值此空档,佘垚已“嘶拉”一声,扯烂他半挂在身上的亵衣亵裤,而后肆意抚摸上他光洁的皮肤。

他掌心所及的每一处,都恰似燎原烈火,有着令欲望叫嚣的炽热。李咸池汗出如浆,肩头胸口被熏成了淡淡的粉色,而他腿根、腰侧,一些尚未完全消褪的吻痕在此情况下,便显得尤为碍眼。

佘垚用指尖狠狠碾过那些地方,然后伏身,一寸一寸啃咬覆盖。

“啊、哈啊……”李咸池蹬着腿,妄图把人从自己身上赶走。可是佘垚只消一用力,就点住他麻筋,叫他再也挣扎不得。

“静岳,你不让我这么唤你,是不是因为厌烦我?”佘垚的手背隐隐显出鳞片状的纹路,在灯光中反射出晶莹的光泽:“他们对你好吗?有我好吗?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为什么想离开我?”

他絮叨地呢喃一字一句叩问着李咸池。李咸池闭上眼,感受着灭顶似地快感往身下聚拢,竟只是靠舔弄就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浊溅上佘垚的腹部,残余则顺着会阴穴往后流,稀疏毛发丛中,满是晶亮的痕迹。

佘垚愣愣看了会儿,随即勃然道:“你到底被他们弄得有多淫荡!”

李咸池没有回话,牙关止不住得发颤。

佘垚也不再废话,胳膊挽住他腿弯,扶着他腿根狠狠操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被幼时玩伴奸弄,这种羞耻感并不亚于第一次被男人上时。李咸池心里又酸又涩,密密麻麻如针扎。

进去的过程异常顺利,大概真就是因为李咸池天生就该是个被男人上的料,即便他和郎葛郎棣做过的次数也是一只手能数过来,可是只要一经开发,便成了现在这般。

佘垚显然是误会了他与那两人的情况,神色愈发晦暗。眼底浓稠的黑雾似随时会把李咸池一口吞噬。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李咸池感到身下有什么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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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缠在自己的一条腿上。与股间衔着的那根火热的肉棍形成了天然对比。

他虚看了一眼,也是这一眼,就足以令他瞠目结舌——佘垚的下半身竟变成了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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