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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棉想起宋天渊给自己的东西要他在火灾时拿出来,可是当时情况特殊,根本没来得及看。
直到如今他才把它拿出来,并得知这东西可以在大火时也就是副本最不稳定的时候扭转乾坤撕裂空间,将所有人救出来。
顿时,柳棉产生了许多疑问,比如宋天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又为什么要交给自己来做,这东西又是否真的能够救人?
不过即使他并不完全信任宋天渊,可除此之外柳棉也没有其他办法,所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清理干净后换上秦越的衣服,准备去教室看看。
一出门差点撞到谢焕,谢焕蹲在门边,见柳棉穿着自己的衣服,呼吸一窒,站起来想要把柳棉拉回床上再操一遍,想要把他弄得下不来床,满身吻痕灌满精液乖乖软软地哭泣求饶,被操得服服帖帖地喊老公。
不过谢渊还记得柳棉是什么性格说过什么话,所以没敢轻举妄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柳棉问他要去哪里。
刚刚那一次柳棉也有爽到,这会当然也没那么大火气了,于是就跟谢焕说:“我想要去看看学校怎么样了。”
柳棉不知道这次是否也能在两个月后遇到大火,只能先待在谢焕身边到处看看,试试能不能找到点头绪。
寝室楼下有人在争吵,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说:“都他妈一个月了还一点线索没有,你不敢去就别去……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现在试试说不定还有机会活下去。”
另一个人不太服气,语气不善地回道:“那你就先去死呗,反正我不去,鬼知道那里面有什么!”
这大概是之前的玩家留下的残影。
柳棉听了几句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就拉着谢焕继续往教学楼走。
路边手挽手巧笑嫣然的女生互相询问对方期末考试的发挥如何,走着走着就跳起来做投篮动作的男生在说下星期运动会一定要参加比赛,胳膊夹着本教案的老师推了推眼镜和班长商量应该带学生去哪玩。
这短短的一段路他们遇到各种各样的画面,如同电影情节一样,不同的情景在同一个地方同时进行,极具蒙太奇的体现了不同的人生。
直到走进教室和谢焕一起坐下,柳棉得出一个结论:副本现在的时间线是错乱的。
既然时间线乱了,那他应该怎么才能等到大火呢?
柳棉想不通,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副本并不好待,大概是[游戏]没有投入批次玩家的原因,副本处于未激活的混沌状态。白天的NPC看起来就已经够诡异了,晚上更是会直接变成怪物。
坠落在脚边的尸体砸出高高溅起的血花,厕所里传出的凄厉哭声和肉体在地面拖曳的摩擦声,夜晚半梦半醒间看见的吊在天花板上的人垂落的脚,无数可怖的画面不断展露在柳棉眼前。
处处受惊的小哭包只能躲在唯一一个看起来正常实则最为危险的大BOSS怀里,软糯糯哭唧唧地承受欢爱。
“呜啊……别、别摸那里……”柳棉脸贴在桌上,双手在桌底下揪紧谢焕的衣袖,试图把那有力的手臂从自己裤子里拽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从柳棉的后腰抚摸下滑,溜进内裤后找到粉嫩的小穴伸入手指。指尖很快碰到敏感点,在布满细密神经群的地带撩拨亵玩。柳棉绯红的脸上满是受尽疼宠的艳色,像慵懒糜烂的玫瑰花。茶色眼眸湿漉漉地半眯着,下身的裤子里也被玩得湿漉漉的。
“我不想在教室……唔嗯……别碰那哈啊……”柳棉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指奸,艰难地提起力气从桌上起来,复又无力地扑进谢焕怀里。
他不想被这么对待,但他真的太害怕了,他怕自己只要离开谢焕一步就又会遇上什么血腥的画面。被吓怕了的小可怜不敢再乱跑了。
手指再一次碰到前列腺带起一阵猛烈的快感,酥酥麻麻又痒又爽的感觉从那一处传遍全身。柳棉趴在谢焕怀里,抓着他的衣服细声细气地喘息着求饶:“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呜呜……”
这种奶猫似的弱声弱气的叫唤丝毫不能换来玩弄的停止,反而会引来更过分的欺负。手指朝向一个目标,不间断的快速对那一点进攻,将甬道一次次凿开。柳棉并拢双腿,难耐地互相磨蹭,被手指玩得软肉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居然躲在教室后面被指奸到高潮,柳棉难受地低下头,浑身发软,软进谢焕怀里轻轻颤抖着,声音低低的哭。
谢焕一点也不收敛动作,反而因为柳棉害羞和隐忍的反应更加情欲沸腾,飞快地抽出手指然后把柳棉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大掌将运动裤轻而易举地扒下。
虽然看得出来周围的NPC全都没有自主意识,谢焕也保证那些行尸走肉不会看自己,可柳棉还是觉得羞耻,仿佛真的在课堂上偷偷做爱一样。
柳棉感觉到谢焕没有脱下自己的内裤就急不可耐地直接将布料拨开,用那不论看几次都觉得大得离谱的阴茎再次抵住自己的后穴时,他忍不住想要阻止谢焕:“你怎么能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 ' ')('谢焕才不听柳棉的,他已经发现了,柳棉很害怕那些没意识的怪物,所以只能乖乖待在自己怀里。既然如此,他还不趁机多抱抱柳棉,那岂不是脑子坏掉了。
而且柳棉明明也很舒服嘛,虽然每次事后都生气要哄很久,但做的时候还是会爽得不要不要的。他不客气地捏住柳棉的腰,托起饱满的臀肉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坐下。肉刃破开紧致的花穴,甬道绞动着推拒外来物,但感受起来却是热情似火地吸附挤压,像无数只小手般按摩肉刃。小口吮吸着讨好,明明是在拒绝施暴者的侵犯,可又像是淫乱不堪地勾引挽留。
教室里坐满了学生,前面还有老师在讲课,即使这些NPC表象看起来再如何不像活人,柳棉也会有一种在人群里偷偷做坏事的感觉。因为这种原因,柳棉身体更加敏感,被谢焕从背后伸手到胸前隔着短袖揉捏乳头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轻哼出声,又立刻咬住下唇强行让自己闭嘴。
谢焕玩了一会儿胸过后,撩起柳棉背后的衣服,抱起纤细腰身在瘦弱瓷白的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细致得一点角落也不放过,一路舔舐到尾椎骨,又在臀尖上啃咬,引起柳棉止不住地轻颤。
突然,谢焕一个挺腰将自己完全埋入柳棉体内,感受到穴肉一阵阵的绞紧,他抱起柳棉,竟是从座位走了下去。
“哈啊……你要、要做什么?”柳棉紧张地缩进谢焕怀里,却又因为背靠谢焕的原因所以只能正面所有NPC。
仿佛是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小美人被偏执疯批强奸之后还被拉到人堆一样,这个变态不仅有性瘾还是暴露狂,要拉着小美人一起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媾和。
柳棉羞耻得不行,背过手去抓谢焕的衣摆,不自知地含着哭腔:“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不可以……”
但谢焕直接把柳棉抱到了讲台上,而柳棉被按在讲台上之后就从背对所有NPC躲在最后一排乱搞变成了当着所有NPC的面在讲台上乱搞了。柳棉完全接受不了。在最后一排的时候,那些学生都背对着自己,他还勉强能忍。现在所有人都看着讲台,包括老师还在旁边讲课,即使柳棉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自己这些怪物没有意识看不到,但他还是因为自己在公共场合被按着操而羞耻得哭出声。
这时一边的老师突然提高了音量:“第二排那个同学,上课居然敢打瞌睡?”
柳棉被吓到绞紧了后穴,懵懵地看着被点到的学生站起来后尸首分离。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血液喷射,即将溅到自己脸上来时被黑雾挡下。
明明之前谢焕都会不让自己看到这种血腥恐怖的场面的,柳棉吓得不轻,甚至都没发现是谢焕故意想要吓自己,只顾着喊他:“不,我不想看,呜呜呜抱、抱我,我不要背对着你……”
又被勾引到了。谢焕没有拔出就直接抬起柳棉的腿将人翻了一面,阴茎在软肉里转动一圈,将所有敏感处全部碾过,又凶狠地整根插入,几乎要把人顶穿。
这下即使谢焕干得再怎么快怎么狠,柳棉也只敢缩成一团躲进谢焕怀里,根本不敢分一点余光到周围环境上,揪住谢焕的衣领呜咽着:“抱、抱抱……”
谢焕完全被柳棉这种可爱的反应俘获,他心满意足地发出喟叹,抱住柳棉安抚地亲吻,脸上满是温情脉脉,不过身下的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凶猛激烈地操弄,把人操得只知道哭之后又舔着小可怜哭红的眼尾,黏糊糊地问:“可不可以也抱抱我,喊我,喊什么都可以……”
在柳棉说自己不喜欢听那些话后,谢焕就老老实实地改了,尽量用没那么粗俗的话去表达自己的欲望:“想要听宝贝的声音。”
也不能怪他之前用词不当,毕竟看遍了世间的恶,在晦涩黑暗的副本里会被影响成恶劣的样子对他来说完全就是理所当然的发展。谢焕自认为他已经够善良了。
“宝贝,老公……抱抱我。”柳棉把能叫的挨个叫一遍,然后伸展细长的手臂抱住谢焕,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大了一圈。
下课铃声响起,NPC开始按照原本的轨迹稍显杂乱无章地活动起来。柳棉害怕地把脸埋进谢焕怀里,嘤嘤呜呜地小声抱怨:“内裤……你把内裤弄进去了……”
而谢焕十足的兴奋,听到自己把内裤也连带着操进去之后更加激动快速地操干,把柳棉操得高潮迭起之后射入滚烫的精液,烧得柳棉难受中夹着快感,控制不住地掉眼泪。
“好乖好乖,喜欢宝贝……”谢焕喑哑地说着,在柳棉脸上脖颈间胡乱地舔吻。
当柳棉松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的时候,谢焕撩起他的上衣衣摆拉到他面前要他咬住。柳棉顺从地把衣摆咬进嘴里,但还是忍不住瞪谢焕。
被为非作歹了一通的美人一双泪眼婆娑,含嗔带怨地瞪向自己,简直就和勾引没两样。将阴茎抽出之后,没了阻挡的穴口便流出浓白的精液,浓稠精液中混着蜜水流到讲台上又沾回软嫩的臀肉上。粉白的软肉上满是爱液和吻痕,色情得要命。
谢焕埋头在柳棉胸前,亲吻不断落下,连小腹都布满爱痕
', ' ')('。亲完上身他又抬起柳棉的腿,似乎耐心用不完,细致地从小腿吻到大腿又从腿根吻到脚踝,誓要把柳棉浑身都盖满自己的印记。
柳棉早就咬不住衣服了,垂下眼睫细弱地喘息,任由谢焕像吃冰淇淋一样对自己又舔又啃。
在感觉到天色变暗后柳棉才推了推谢焕,阻止他想要再继续的想法,表示自己要回寝室休息了。
一直到柳棉被谢焕伺候着洗干净又带上床躺下后,很长时间都没什么动静的系统突然出了声:“我放你进来长教训你反倒玩起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明明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柳棉阴阳怪气地回他,“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在袖手旁观。”
实际上每次系统都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从一次次被屏蔽的画面里知道他俩又开始了。系统也不高兴,语气有些明显的变差:“你不是乐在其中吗,我管你干什么?”
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柳棉浑身不得劲,跟没骨头一样翻了个身,感觉到身上哪哪都不舒服,他也烦,打了个哈欠又继续阴阳怪气:“没有办法,谁叫我喜欢秦越,我就觉得他可爱,我乐意和他睡。好可惜呀,放我进来完全不能给到教训,反而让我爽了个够。”
实际上他早就吃到教训了,虽然和系统预想的不一样,但对柳棉来说,这些情事就是教训。做一次两次他都能接受,可谢焕就跟随时随地都处于发情期一样一次又一次翻来覆去的操,做一次又要那么长时间,大腿都要磨破皮了,更何况被操进去的地方呢。柳棉真的快受不了了,他想赶紧跑。
但他又不敢跑,而且谢焕也不可能让他跑的,柳棉只能靠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去骗谢焕,借口说自己想要知道之前副本具体发生了什么,让谢焕带自己到处转,没空去想那档子事。
这种伎俩并不能让谢焕收敛分毫,柳棉感觉到谢焕的行为越来越过分了,他预感自己真的会受不了。
果然,没多久柳棉就彻底不想和谢焕待在一起了。
主要是谢焕这次真的惹柳棉生气了。
他把柳棉带进图书馆里,嘴上说让柳棉好好学习,实际上在让柳棉用下面那张嘴给自己教导性知识。
这个恶劣的家伙把一本书摆到柳棉面前,一边抱着人干一边逼着话都说不完整的哭包念英文情诗,哭包可怜兮兮地认命以为听话就没那么多事了。偏偏柳棉乖乖照做后谢焕变本加厉,把小可怜优雅流畅的情诗顶撞得断断续续,还不停夸奖那不成样子的语调。
“乖宝,念得真好听。”谢焕把柳棉抱起面向自己坐下,把脸凑上去蹭了蹭柳棉,说不愧是柳棉,就知道他能做好。又问柳棉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半哄半骗地让柳棉喝了半瓶水。
玫瑰娇艳地盛开,含羞带怯地展露出嫣红软嫩的花蕾,春水浇灌下来,露珠莹莹。
再一次被喂了水,柳棉不想喝,谢焕就自己含一口之后渡到柳棉嘴里让他躲也躲不掉。没多久柳棉就觉得尿急,再也念不下去情诗,连那本书都拿不住。他低下头,把脸埋进谢焕胸口,羞耻到用气音说:“我想去厕所,你先放开我。”他不敢自己一个人乱走,所以就连上厕所也是谢焕陪着,这是谢焕乐见其成的事。
但是谢焕一边舔吻柳棉的耳朵一边拒绝了他,还诱哄道:“就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无数次射在我身上了,尿在我身上也无所谓吧。反正都会让宝贝爽到,射精和射尿没区别吧。”
“这怎么没区别……”柳棉憋红了眼,又气又委屈地抬眼瞪了一下谢焕,然后就被顶得坐不稳地低下了头。
麻痒从下体以及腰腹大片大片地传来,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让体内的硬物也跟着轻微跳动。
柳棉烦了,想要从谢焕身上下来自己去厕所。火气上头的时候就连胆子也变大了,他现在根本不在乎会不会遇到危险,十分硬气地决定自力更生。
谢焕按住柳棉不让他走,腰身挺动得越来越快速,但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快到柳棉受不住,反而能更清晰感受到一下接一下的有力撞击。并且因为这个姿势而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激起穴内的蜜水泛滥。
柳棉又气又委屈,声音控制不住地带上哭腔,无法反抗的小哭包只能做毫无作用的求饶:“别唔啊……好酸……带我去、去厕所呜……别!别按了啊呼……要忍、忍不……”
话未说完,肉刃操进最深处的花心,谢焕抬手抚摸按压柳棉肚子上被自己顶起来的弧度,同时挤压小腹,让本就岌岌可危的堤坝彻底溃败,阴茎射出精液之后没几秒又开始喷射尿液。在柳棉失禁期间谢焕还在不停顶弄,把尿液撞得止住之后又控制不住继续一小股一小股地漏出。
柳棉听到液体渗透布料又流到地上,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好一会儿又一点点滴滴答答地掉落。如此令人难堪的失态,像是要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他仿佛能闻到自己浑身都是腥臊的味道,瞬间觉得自己好脏好脏,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实际上柳棉呼吸急促心跳飞快,情绪激动得根本什么味道都闻不到,而且他本身也
', ' ')('没什么异味,这只是他的心理作用而已。
都说了不要了……柳棉气得手脚都有些一阵阵的发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被谢焕拍着背顺气。
柳棉边哭边想终于结束了,可谢焕居然还没完,等柳棉呼吸平缓一点之后又把人抱到窗边,要他把自己打湿的书放到窗台上晾晒。柳棉看着沾满半稀半稠的黏腻液体的图书,还没来得及说话,谢焕又把他按在窗边,让他在高空中看着底下的学生,自己紧张害怕地被变着法地奸淫。
耳边轰鸣,全是沉闷如雷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分不清来自于谁。柳棉趴在窗边委屈得要命,再也不想觉得谢焕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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