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位高权重的人在茫茫大海上漂浮是件不太安全的事,一担心海上出事,二担心陆上出事,自己的手够不着,无法把控,所以这趟航程只有四天叁夜的时间。
而船上最后一晚的活动正是最隆重的船长晚宴,要求每一位来宾都要盛装出席。
求婚结束到船长晚宴之间足足隔叁十二个小时。这叁十二个小时里,她和周辞清连房门都没踏出半步,全身心腻在房间每一个能欢爱的地方,抵死缠绵,那些暧昧的腥气弥漫了整个房间,像催情的合欢香,令人无法自拔。
晚宴在六点开始,但阮语打算再晚半小时再下去,结果就是那么一耽误,又被已经穿戴好的周辞清从身后抱住。
“停!”
潮热的手钻进旗袍的高开叉里,为了好看,里面只穿着一条丁字裤,那两根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又探进幽径里撩拨。
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扫过耳畔,正在低头扣盘扣的阮语失笑去躲,就被周辞清倾身压在梳妆台前。
“真想把里面灌满。”听着她酥软的呻吟,周辞清隔着丝绸去抓她饱满的胸,“让你沾染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烫得笔挺的西装裤被下体的轮廓顶得失去了形状,阮语连忙抓住裙摆里捏揉的手,娇声制止:“不要揉了,旗袍湿了就没其他礼服可以替换了。”
“那更好。”他啃咬她露出的一小截皓颈,“那我就脱光你的衣服,将你锁在房间,只能等我回来干你。”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把手指抽了出来,还沾着春液的手圈上她纤细的手腕:“手腕上少了点饰品。”
说罢,他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像变魔术一样,手心翻了一转,一只通透浓绿的翡翠手镯就躺在了他掌心。
“我帮你戴上。”
满眼的翠绿晃过眼前,原本握着一串澳白项链的手被轻轻抬起,那带着余温的玉镯便要穿过她的虎口。
“等等!”
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样通透的帝王绿更是世间罕有,不用问就知道是他老周家的珍藏品。
“我等一下打碎了怎么办?”
“打碎也无所谓。”他不顾阮语的阻拦,用力一推,那水头极好的手镯便稳当当地挂在她白皙的皓腕上,衬得肤色更加透亮。
“一代代传给周家媳妇的,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打碎换了我再换便是。”
谁让周家现在由他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