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辞清拿出求婚戒指的时候,阮语就猜到关以沫把泳池甲板清场不是为了给她赔罪,而是方便周辞清求婚。
还是脸皮子太薄不好意思使用特权,而且他们的房间天台也有一个能容纳叁四个人的按摩池,她便让周辞清把自己抱回去。
按摩池就在船尾的方位,阮语趴在池沿看着海天一色的蓝不断后退,映入眼帘的还是同样的蓝,说出一句颇有哲理性的话:“在这里看风景,会有一生能踏入同一条河两次的感觉。”
闻言,周辞清游到她身后:“这样的话,我希望你第二次要我教你游泳。”
灼热的身躯覆上来,阮语回头往他身上泼水:“晚了!”
每个套房的私密性都极高,阮语不喜欢泳衣的紧勒感,只裹着一条毛巾就下了浴池,此刻一湿了水,就重得直直往下坠,露出两座琵琶半遮面的雪峰,每一寸都是极致勾人的存在。
“不晚。”周辞清闭眼低头去吻她,不敢猛烈侵入,生怕会惊扰此刻她的恬静,“只要还是你和我,就什么都不晚。”
现实是温存的细吻,回忆是冷漠的对视。
反差过于大,阮语忍俊不禁,双手夹住周辞清的脸:“话说回来,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这个问题显然问住了周辞清,他思索了一秒,继续前进去吻她的唇:“别问我这个问题。”
趁着短暂分离的机会,他再次补充:“如果我知道,肯定不会这么迟才向你求婚。”
“他的周太太”于他而言不是个十分重要的位置,他会选择阮语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会开心,和她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不会成为他的负累。
但看见阮语拿着枪想要自杀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早就不能离开她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倘若那天他没有突发奇想去暹粒河附近,他就遇不上阮语,她也没有机会步步走近他。不可否认,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的确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见过太多人,比阮语漂亮的有,比她聪明的也不在少数,一见钟情放在他们二人身上基本难以成立。
但这数年来,在他每一个想要人陪伴的时刻,阮语都在他身边以各种形式告诉他——她需要他,让他感到自己在这个世界还是有存在感的。
她每一句“我爱你”都是击溃他坚固心墙的一次洪水,只待某天墙体出现一丝裂缝,洪水便能汹涌漫进他心里,将他溺毙。
就像现在,阮语顽劣地将他的脸按在水里,他也甘之若饴。
“一点诚意都没有。”
阮语收回按在周辞清后脑勺上的手,等他从水里起来,又游到他怀里与他紧紧相拥。
“知道吗?当初你想把我踹进水里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
丢脸又窒息。
周辞清投降认罪:“是我不好。不解气的话,你还可以把我当龟丞相来骑。”
他折腾人的方法多得很,阮语不想跟他闹腾,只坐在他的胯上用指甲划过他积着水的锁骨:“那老师,如果我真的不会游泳,你打算怎么教我呢?”
毛巾随着她岔开腿的动作中门大开,紧绷的泳裤下有狰狞的轮廓显现,抵在无辜的花门前,可阮语却恍若不觉,指甲从锁骨慢慢移到一粒茱萸上,来回揉搓。
“老师,我很聪明的,什么都系都一学就会,不需要您用教鞭来凶我……”
茱萸在她指尖的撩拨自觉挺立,周辞清放在阮语腰后的手轻轻一推,让二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贴。
“老师的教鞭是用来疼你的,试过这么多次还不清楚吗?”
腰以下的毛巾完全失守,阮语靠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手指移到两股之间,探进幽秘的小穴,抱怨道:“老师最不喜欢上游泳课了。”
阮语侧头看他。
周辞清也垂眸,进出的手指愈来愈快:“不知道你有没有湿,就不能因材施教了。”
听罢,阮语抬手给他一拳,撑着池壁就要远离。
结果刚游出半个身位,脚踝就被一手抓住。
按摩池不大,加上池壁厚度不过两米长宽,不像泳池能给阮语施展游泳技巧的机会,一下就被手长脚长的周辞清拉回怀里。
“想逃课?”
抵在股间的粗壮越发凌厉,阮语连忙要挣扎上岸,可周辞清没给她实现的时间,直接将她身上的毛巾扯下。
“啊——”
哪怕四下无人,阮语依然吓得连忙半蹲进水里,用手去挡胸前的春光:“哪有老师会把学生的衣服扒掉的!”
结实的手臂圈在她胸前,周辞清将她压在池壁,低头去咬她粉嫩的耳垂:“那哪位学生敢摸老师乳头的?”
不知道碰到了哪个按键,池里所有按摩冲击全部开启,激烈的水流撞在赤裸的身上,酥麻的感觉堪比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让她溶解在这激荡的水中。
花核被二指轻轻揉搓着,阮语引颈去吻周辞清的下巴,下一秒嘴唇就被他含进嘴里。
正尽心尽力去服务她的时候,一手小手伸到泳裤处,叁下五除二解开绑带,紧紧包裹着他下体的泳裤随即被无情扯下,那根粗大刚弹跳着释放出来。
“阮同学。”周辞清松开纠缠的唇舌,看狡黠的阮语笑眯眯的,改去揉她不安分想要逃脱的乳,“动手能力不错。”
阮语一手握住他的巨龙,哪怕在冷水当中,他的温度依然灼热,凸起青筋犹如随时会反扑的巨蟒。
而她捏住了它的七寸。
池水又换了种频率冲击,翻腾的浪花把所有春光都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