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往前面走,希望走出去可以遇上一辆出租车带我去一家晚上营业的小诊所。
现在的情况,我不敢去大医院。
大医院一定有警察,我去了无异于自投罗网。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戴着一顶洋基队球帽,边走路边打手机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边打手机边瞟我一眼。
我马上向他挥了下手,“朋友,能不能借手机用一下,我手机掉了,想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年轻人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刚要去接,他的右手突然向我伸过来,一道寒光闪光。
他手里有一把短刀,直刺向我的肚子。
电光闪烁之际,我条件反射立刻抬手挡了一下,挡开了他的手臂,顺势往上一划,握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扭。
他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一下半跪在地上,张嘴刚要喊,我顺手摘下我的帽子塞进他的嘴里,接着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戴在我的头上。
“呜呜,呜呜!”他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我使劲一扭他的胳膊,“别喊,再喊老子废了你这条胳膊。”
他的胳膊骨咔咔地响,似乎要被我扭断了。
他痛苦地摇头表示,不喊了。
我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一抖腕,把他的下巴给捏脱臼了。
他惊恐地看着我,一脸痛苦的神情,眼神里露出古怪的意味。
我一拳打在他的后脑,他脖子一歪倒在地上。
我把他推倒在地上,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一个戴着头盔的摩托车从我身后过来,停下来问我,“打摩托吗?”
我心里一动,问他,“有头盔吗?”
“有。”
他从后面拿出一个头盔,我走过去戴在头上,骑上了他的摩托车后座。
因为我戴着头盔,虽说是有几个警察经过,但是没有人注意我。
摩托车载着我来到公司时,天已经有些亮了。
守门的几个守卫看见我,马上站过来,把那个摩托车吓了一跳,连忙跳车就跑。
我叫住他,“朋友,你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我掏出钱包向他一扔,“这里的钱全归你了,走吧。”
摩托车手看了看我厚厚的钱包,多少有些发懵,上下打量我,又看了看我们的公司大楼。
一个守卫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快离开!”
摩托车手驾驶着摩托快速离开了。
几个守卫把我驾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有三个套间,一个是办公的,一个是开会的,一个是用来休息的。
守卫叫来医官给我诊伤。
医官刚进来,迪龙和小桥未久也跑进来。
小桥未久一见我伤成这样,心疼得眼泪马上流下来了,马上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新衣服给我换上。
迪龙一直向我道歉,请求处罚。
我向他挥挥手,“行了,这件事跟你没关系,马上去替我把手机卡消了,再买一部新手机。”
“是,我马上去办。”
我又吩咐小桥未久,“马上制一个昨天我在公司里的开了一天一夜的会议的工作表,以及相关的视频资料,总之一句话,我昨天一天一夜都在公司里开会,没出去一分一秒,明白吗?”
小桥未久点点头,马上出去。
军医官看完了伤,告诉我,“大帅,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右小腿有轻微骨裂,养一个月就应该没事了。”
军医官边说边在记录本上做记录。
我指示他,“你把这个记录改成昨天,明白吗?还有,把我的伤情写得重一些,写成腿骨骨折,不能动,等一会儿,你再给我的腿上打上石膏。”
军医官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是。”
军医官拿着石膏刚刚给我打好了,用一个铁架子把我的右腿吊上。
一个侍卫走进来,“大帅,有两个警察在门口要求进来让您协助调查,让不让他们进来?”
“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两个警察走了进来,看见我的右腿吊着,还打着石膏,微微有些吃惊。
我问两个警察,“两位警官,什么事呀?”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说道:“我们昨天晚上接到报警,有人说你在皇宫夜总会……”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有三个女人被人毒死了。”
我懒懒地瞟了他一眼,“昨天晚上?”
警察点头。
我抬头盯着警察,“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