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苏克拉瓦,“苏克拉瓦,你刚才在里面说出来了给我解释你为什么这么狠,现在说说吧?”
“解释什么呀?胡哥?”这家伙竟然一脸的迷茫。
“你刚才为什么要杀那个家伙呀,还有,你为什么要把人家的餐馆给炸了呀?人家餐厅老板招你惹你了?”
苏克拉瓦咬牙切齿地说:“胡哥,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我这个人是有恩必酬,有仇必报,敢对付我的人,我一定得让他死。
至于说我为什么要炸那个餐馆,我看那个餐馆里有许多摄像头,如果不把餐馆炸了,警察就会查到我们,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住。”
我点点头,“不错嘛,你很有一套嘛。”
“没办法,江湖险恶,我十五岁就出来闯江湖,这也是我从无数次历险中得出来的经验。”
“对了,那个男的跟你说什么了,他到底是谁的人、”
苏克拉瓦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他说……他是……他是世界之手的人,是雅格布的人。”
我心里合计:苏克拉瓦不过是雅格布身边的一个挺能打的小角色而己,为什么雅格布的人要他死,还有麦克王手下的那些复制人,也想要他的命,难道他身上藏着什么大秘密?
我瞄了他一眼,继续问他,“雅格布的人为什么一直这么缠着你呀?你不是也是雅格布的人吗,他们为什么一直纠缠着你,想要你的命呢?”
他躲闪着我的眼神,“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是雅格布豢养的一拳手,他的事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哦,这样呀。哎,对了,你妹妹楠迪说,她有件事对不起你,什么事呀?”
他的眼神望着窗外,有些伤感地摇了摇头,“这是我们兄妹的一件旧事,不太……不太方便说。”
我点点头。
这是人家兄妹的事,人家不说,我也不方便问。
车内隐入一阵的沉寂。
我顺手打开车内的收音机。
收音机里的女播音员用严肃的口气报道:“本台消息,就在刚才,半个小时之前,在本市一家餐馆发生了一起恶性爆炸事件!两名身份不明的亚裔男子在就餐时和四个不明身份的人发生激烈的冲突,把整个餐馆给引燃迅速离开现场,后整个餐馆爆炸了,来自警方的消息:到目前为止死伤十余人,争斗双方极有可能是两个恐-怖组织间发起的争斗。
另外,据目击者的消息:这两名亚裔男子身上携带着大量武器,长枪,短枪,大口径,小口径……”
我听得有些傻了。
都说外国的新闻媒体公平、客观,这不是胡说八道,栽赃陷害吗?
死伤十余人!
大量武器!
恐怖组!
恐-怖分子
这是哪跟哪儿呀?
我扭脸看了看后面的苏克拉瓦,“听到了吗?恐-怖分子,我们现在成恐-怖分子了。”
“胡哥,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米国媒体经常弄这些没影的事故弄玄虚,哗众取宠,你不用在意。”
阿瑞斯突然说了一声,“老胡,到了。”
我向外一看,果然到了李敏英的汽车修理厂了,我和小桥未久下了车。
苏克拉瓦也想下车,我拦住他,“你不要下车,这对李家兄妹都不是普通人,来历不明,背景神秘,修完了厂我们就走,你不必露面了。”
他点点头,缩回了车里。
我和小桥示久抬着那个蝉冠菩萨像来到李敏英的办公室。
一进门,我发现李灿烈也在。
两个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瞅着我和小桥未久,瞅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没理他们,指了指那个蝉冠菩萨像直接对李敏英:“李小姐,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验验货吧。”
李敏英仔细地看了看那尊蝉冠菩萨像,向他哥哥点了点头,又向我点了下头,说道:“东西是对的,我收下了。”
我说:“那行了,你快安排人帮我修车吧,修完了车,我还得走。”
“走?你往哪走呀,现在你不能在外面乱走,更不能露面。”
我心里一怔,“李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反悔了吧?行了,既然你反悔了,小桥,我们走。”
我和小桥未久抬起那尊蝉冠菩萨像就要走。
李灿烈走过来按住我的手,“胡先生,你别着急吗,你误会我们兄妹的意思了,我们没有反悔,我们是很讲信用的人,你们先把东西放心,听我慢慢说。”
我和小桥未久把那尊蝉冠菩萨像放下。
李灿烈向旁边的沙发一指,“两位请坐,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壶好茶,咱们边喝茶边说,好吗?”
我没坐,摇摇头,“对不起,李先生,我还有事,就不坐了,你说有事,什么事,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