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士见我们三个进去,从里面迎了出来,问我:“他怎么回事?”
我顺嘴胡诌道:“中枪了,我们在街上走路,走着走着,不知从哪里开了一枪,一枪就打在他的肩膀上了,你看流了这么多血,他马上就没命了。”
“跟我去急救室!”护士引着我们来到一间急救室,我和小桥未久把苏克拉瓦抬上病床。
护士用一个机器喊来了一个医生,两名护士进来了。
护士把我和小桥未久赶出手术室,在里面给苏克拉瓦做手术。
大约一个小时后,手术室门上的灯亮了,应该是手术完成了,两个护士把苏克拉瓦从里面推出来,一个护士对我说:“他身上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了,他需要住院观察……”
还没等我说话呢。
苏克拉瓦一下从抬架车上跳下来,喃喃地说了句,“住院观察,开什么玩笑,我以前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也没住过院,胡哥,我们走。”
我交了相应的费用后,我们三个人从医院出来,上了车。
阿瑞斯问我去哪里。
我告诉它去李敏英的修车厂补充弹药。
阿瑞斯马上设定了目标,我们向修车厂而去。
在半路上,经过一条商业街。
苏克拉瓦说自己两天没吃饭了,想找个地方吃点饭。
我也觉得有些饿,就在一家餐馆门前停下来,小桥未久说她不去了,在车里等着。
我和苏克拉瓦进了餐馆。
我要了个套餐,而苏克拉瓦却要了四份黑椒牛排,五瓶啤酒,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四个男人,向我们这边瞅了几眼,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座位上要了几个菜吃了起来。
我注意到,他们边吃边向我们这边贼眉鼠眼地偷窥。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站起来向我们这边走来。
苏克拉瓦正用刀叉在切一块牛排,那个男人似乎是有意地碰了一下他的右胳膊,苏克拉瓦的肩膀上有伤,让他这一碰,手一抖,刀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男人弯腰把餐刀捡起来,一脸歉意地把刀递给了苏克拉瓦。
苏克拉瓦正在去接。
那个男人突然手腰一抖,一刀向苏克拉瓦的喉咙刺了过去。
这个突然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没想到苏克拉瓦的反应更快,他一把握住那个男人的手,用力一扳,一下就把这个男人的手给扳了过去,这个男人一下半跪在地上,张着嘴怪叫着。
苏克拉瓦用那把餐刀一下刺进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几乎把他的咽喉扎穿了!
男子的嘴里立刻喷出了鲜血,喷了一桌子。
男子痛苦地不双手往那把刀上抓,想把刀从嘴里拔出来。
苏克拉瓦一拳打在餐刀的尾部,这把餐刀一下刺穿了男子的喉咙,刀尖从他的后颈部露了出来。
男人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扭曲的嚎叫,可是他的叫声已经不是人的叫声了。
和男人一起来的那三个男人马上站起来,拔出枪冲了过来。
苏克拉瓦怪叫一声,一下从座位上跳起来,向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一扑,两个一下就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滚。
餐厅里面的客人们吓坏了,纷纷往外跑。
那两个男人端着枪想打苏克拉瓦,可是苏克拉瓦和那个男子抱在一起,不停地翻滚。
这两个男人不敢开枪,怕伤了自己的同伙。
我手里没有武器,但是我知道必须帮忙,要不然苏克拉瓦一定吃亏。
我悄悄地拿起一把餐刀,走到一个家伙的身后,对着他的后腰狠狠一刀,一下就把这个家伙能捅倒了。
另一个家伙回手举枪就想向我射击,我一脚把他手上的枪给踢飞了,接着一个回旋腿把他扫倒在地,捡起地上的一把枪就要打死他。
苏克拉瓦从地上站起来了,刚才和他扭打在一起的那个家伙已经被他把脖子给扭断了。
苏克拉瓦喊了一声,“胡哥,不要杀他!”
我一愣,他就把我的枪给拿了过去,手法娴熟地卸出弹匣,往远处一扔,接着把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一把给薅了起来直向后厨走。
我不知道苏克拉瓦这是要干什么,跟着他走进了厨房。
后厨的几个厨师见我们进来了,吓了一跳,苏克拉瓦顺手抄起一把挂在墙上的剔骨刀,向那几个厨房一指,“都给我出去!”
厨师们吓得全都跑出去了。
苏克拉瓦用胳膊勒着那个男子来到一个洗碗槽前,拧开水龙头,水哗哗的往外流。
苏克拉瓦把那个男子的脑袋按在洗碗槽上,用剔骨刀的刀面拍了他脖子一下,问道:“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