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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是白绫三尺,少女求欢。
门外是阳光明媚,欢声笑语。
俊美无俦的矜贵公子难得没有笑,扯着剑客的腕子,面无表情地大步朝前走。
“萧公子,封公子,你们……”晴姑娘放下手中的风筝笑着迎过来,刚靠近一点就不再说话。
萧信然的脸从来没有那么黑,漫不经心看她一眼,要命似的。
“信然……”封止理亏在前,视线片刻不离友人的后脑勺,此时此刻此景,用察言观色、战战兢兢八个字描述他尚不贴切,那副表情,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儿。
他觉得尴尬,也觉得愧疚。
嘴笨的毛病又犯了,关键的时候子丑寅卯一个也说不出来。
萧信然怎么知道是芍药在勾引他?他是何时来的?刚巧路过,还是早早就在门外站着了?萧信然生气了吗?又在气什么?气自己不争气,不懂拒绝?还是别的,别的说不清楚的原因呢?
封止的心乱糟糟地缠成了一团。那条路可真长,萧信然一句话也不跟他说,让他如此不安。
“信然,我错了。”封止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
前面的人微微侧了侧头,却没有缓和的意思,马上又转回去,步履不停。
从后苑走到前厅,从周家走到街上,路上的行人无不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毕竟,对于渝州城的百姓而言,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走路实在太奇怪了。
两人走了很久,进入一家客栈。
“小二,上房一间!”矜贵公子从袖子里随手抛出一锭银子,理也不理试图攀谈的店小二,径直往上走。
两人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走过长而寂静的走廊,进入装饰华美的房间。
剑客进门的一霎那,门被重重推上了。
萧信然的表情依旧如冰山一样寒冷,叫人不知道如何靠近。小师妹常说自己总是板着脸,连一点儿表情也不肯做。萧信然平时是如何对着自己侃侃而谈的呢。
“信然,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封止被沉默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
萧信然松开他的手,没有温度地轻笑着。“是吗?凝之,你错哪儿了?”
这副场景活像小时候他闯了祸被师父训话。
封止无可奈何,低眉顺眼,硬着头皮总结着:“我不该不小心推开周姑娘的房门。不该救了她却没有走,不该在她伤心时由她抱着,不该……不该她要我安慰,我却狠不下心拒绝。”
他说着,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他真的做错了么?敲门时并不知道少女正在自慰,听见了动静得不到回应,所以担心;撞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少女要他走,他便走了,过了很久思来想去决定问个明白,回去发现周姑娘上了吊,赶忙救下来;得知她的身体受到淫药影响,不免想到中了无可解的自己,少女的乞求如此卑微,他是她那时可以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能救为何不救?
真的错了吗?如果没有错,为何萧信然的出现让他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呢。
“凝之啊凝之,这就是你觉得的错?”萧信然怒极反笑,越靠越近。
“何时弱小成了一件可以炫耀的东西?好,她凄惨,她可怜,所以她要什么你都愿意给她。那勾栏里无数被迫失身的娼妓,破庙里多少肢体残缺的乞丐,难道他们不凄惨可怜?你怎么不大发慈悲,怜悯怜悯?”
“你……这是诡辩!不认识的娼妓和乞丐,怎能和身边活生生的知晓姓名和身世的人做比?!”
萧信然冷笑一声,逼至剑客面前,让他不得不步步退避。
“是吗?只要认识就行了?”
“凝之,那我呢?我十年前死了全家,身中剧毒,未婚妻弃我而去,昔日挚友对我喊打喊杀,一夜之间看遍人情冷暖。两相比较,周姑娘尚有亲人在世,身体健康四肢健全,你既可怜她,是不是也要垂怜我一下?!”
退无可退,已至床榻。
矜贵公子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脊背砸在床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嘴唇忽然被人封住了,炙热的带着怒气的吻落下来,萧信然狠狠咬着他的嘴,牙齿相碰疼得他脸色发白。
友人的手粗鲁地撕扯他的衣服,膝盖抵进两腿中间,恶意地顶在敏感的胯部。
呼吸被掠夺殆尽,衣领被撕得粉碎,露出一半胸乳。
“信然……信然!你在……唔……你在做什么……”封止在萧信然身下挣扎起来,双手被友人按住,高举过头顶。
他从不知道萧信然的力气原来这样大,不用武功,一时之间竟是挣脱不及。
“干什么?你说呢?”萧信然的表情陌生得让他不认识,眼睛里的欲火和怒火烧得同样热。萧信然一手按着他,一手去揉他的乳。胸肉被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揉捏着,挤压得变了形,乳头被指头捻住,拉出老长。
“哈啊……嗯……”
“萧信然!”封止被弄得不由呻吟出声,再也受不住这
', ' ')('般搓弄。
他周身内力外溢,左手腕子一番,抓住萧信然的小臂,右手紧握成拳,往萧信然胸口处推去。
捻着乳头的手指没来得及松力,将它往外头狠狠拽了一下。封止疼得直咬牙,下头却有些硬了。
萧信然被重重推倒在床的另一边,嘴角有血,眸子忽明忽暗。
封止看不得他这副表情,见他不吭声,唯恐力气大了伤了他,连忙爬起来查看他是否有伤。
“对不起,信然,我不是有意的。”封止这一辈子的对不起都在今天说了。
萧信然被那一拳捶得浑身气血翻涌,躺在床上从下往上看着他。开始很生气,马上就不了。
剑客的唇被他咬出了血,嘴巴被舔得尽是水痕,衣服撕破了一大半,半个身子落在外面,两块胸肌没有用力还是软的,上面指痕遍布,其中一颗乳头已经红得发紫了。
被自己的好朋友袭击成这样还要赔罪。
该说他好脾气、善良,还是傻呢。
罢了罢了。
萧信然闭了闭眼睛,一把揽住剑客的腰,在他嘴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
“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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