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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有人在耳边说话。
听得并不真切,只依稀感觉到那个人的情绪,该是震惊的。
结实的双臂抱住她的腿,身体被蓦地抬高,头颅自白色的绳索上滑落。
空气一点点进入肺部,她竭力地微弱喘息。
“沅沅!沅沅?”带着茧子的手去摸她的动脉,又探她的鼻息。
手指按上她的人中和虎口。
她的身体一点点恢复了知觉,非常剧烈地咳嗽着,嗓子有刀剌过一样疼。眼睛慢慢有了光感,呼唤之人的声音也清楚起来。
“沅沅!沅沅!你没事吧!”那人的音色很清冷,有点儿曲高和寡的味道,语气却焦急。
“我去给你找大夫。”那人说着起了身,温热的手指率先离开她的皮肤,随即是宽宽的袍袖。
“别走!”
她猛地睁开眼,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力气,紧紧拽着他的衣袂一角,嗓音嘶哑得吓人。
剑客闻言转过身,露出一张熟悉的清俊脸孔。
“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有人欺负你?”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边掉一边疯狂地摇头。爹爹待她这样好,姐姐妹妹们这样关心她,哪里是欺负,爱护都嫌说的浅呢。
“是为了晌午的事?沅沅你……你在山上被用过药么?”
少女没有反驳,封止的心一阵针扎般的疼,他闭了闭眼睛,站起身来。
“你需要大夫。”就像当时的他需要落红岭一样。如果是简单的淫药,总归可以治好的。
“别!”床上的人听到他的话,鲤鱼打挺一样坐起来。
“别去,封公子!”
少女抱着他的腰,肩膀小幅度地颤抖着。“别让我爹爹知道,封公子,求你……”
不治还能怎么办,那样自慰一辈子?
剑客立在那里没有动,想挣脱她的怀抱,终归于心不忍。
“好,我答应你,不去。”
至少现在不去。
静默中,少女的一直搂着他,她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封公子,我没有病,你要一次我吧。”
剑客的身体绷得笔直,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少女抱着他的手没有松开,整个人被他从床上拖出老长,直接落了地。
剑客顾及她的伤,不好重重推开,亦无法厉声呵斥。
“周姑娘,别这样。”他说,少女不听。
少女跪坐在地上,调整姿势,双臂下移,柔若无骨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脸颊贴紧了他的裆。她轻柔的呼吸落在他的下体处,也许是刚刚差点死了一次,温度很凉。
“封公子,求求你,一次,就一次。我会夹得很紧,不会让你不舒服的。”少女说着用牙齿去咬他的腰带,因为经验丰富,三下两下就除尽了,裤子掉下来。
双腿之间只剩一条遮羞的裘裤,蛰伏着的性器显现出轮廓。
“封公子的好大,味道真好闻。”少女的脸红了,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对着他的下身吸了口气,隔着布料亲吻上去。
碰到的一瞬间封止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心里走马灯似的想到泣冥山台阶上见到的淫靡场景,又想到在石桌上为他口交的莫真。
那天阳光正好,花架上的花开得鲜艳又繁盛。魔教教主的唇舌比记忆中更加柔软,裹挟着他的欲望,把他压进他因为不适反复收紧的喉咙口。
莫真由他射精,为他吃掉那腥臭粘腻的东西,笑着说,阿止,你答应我,今后只能射进我的嘴里。
“周姑娘!别在做了!”
封止忽然回神,如遭雷击般一把推开了少女。
“封公子……”芍药不知其中缘故,还以为是自己侍候不周,又贴过去想用手指帮他抚慰。
剑客往后退了一步,少女抓了个空。
“嘭!”
大门忽然被猛地踢开了。
清风吹进室内,带入刺骨的凉气。
俊美无俦的矜贵公子面容冷淡地走过来,看也没看地上的少女,弯腰去捡封止落在地上的玉制腰带。
“凝之,你的东西。”萧信然面无表情,非常自然地递过来。
封止觉得窘迫,被人捉奸一样。
“信然,我……”他下意识想要解释,却又解释不清。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一届小姑娘逼迫?如此衣衫不整,说什么都是自己理亏。
萧信然果真一改常态,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对着少女伸出了手。
“周姑娘,还在地上坐着干什么?近来入秋,地气寒凉,会冷。”萧信然背对着他,朝着芍药伸出右手,语气非常和善,似乎在笑。
少女的神情冻结了一瞬间,略带畏惧的搭着萧信然的手站起来。
封止已然穿好了裤子,想要说些什么,被萧信然用手势制止。
俊美无俦的人确实在笑,眼神却非常冷,看一眼就让人冰寒入骨。
“周
', ' ')('姑娘,即便你是女子,我也需得提醒你一句。利用别人同情得来的欢情未必不是强奸,我不管你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身世多凄惨可怜。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你们的亲事从来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不需要你拉着白绫绞死自己,要死要活的强逼。”
“骗来的幸福终归不是自己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着实不妥,男女授受不亲,周姑娘还望自重。”
“凝之,我们走。”
萧信然说着,对芍药躬身行了一礼,拉着尚在怔忪之中的封止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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