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大家都知道我们举家出行,可他们就一定每个人都要见到吗?”
“你的意思是,把子颛留下,然后找一个假的去?”
“差不多吧。”容画含笑点头。
沈氏也跟着笑了。“那你倒是早说啊,瞧把我吓的。”说着,她点头捋了捋胸口,可捋着捋着,她好似又想到了什么,无奈叹了声。“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觉得你二婶母,也就是你姨母她……”
沈氏话未完,容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猝不及防地惊了沈氏一跳。“儿媳你这是做什么?”
“母亲,我知道您怀疑二夫人,有些事我也确实是解释不清,我只希望带真相大白时,如果,如果她……您能看在她为侯府忙碌这么多年的份上,给她个机会。我知道这话我不该说,可是,她毕竟是我姨母啊……”
容画伏地跪拜,沈氏看着她什么都没说,无奈摇了摇头。余光一扫,窗外的一抹阴影闯进了视线,她看着那抹阴影,长长地叹了一声……
赶在侯府熄灯前容画回到渊渟院,她简单地洗漱后便回去躺着了。最近发生的事多,她确实累极了。
她刚一躺下,肚子里好像就有条小鱼似的从左迅速地滑向了右侧,容画当时愣住。这还是她第一次有了感觉,她摸着隆起的小腹,在刚刚有动静的地方轻轻拍了拍。“嗖!”那条小鱼又滑向了右侧。
容画兴奋得当即坐了起来,盯着自己的肚皮双手都覆了上去,尝试了好久。
“知道我今晨的感受了吧!”
头顶上一声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容画差点没坐稳,好在赵世卿手快一把将她揽住了,坐在了她身边。
容画惊愕地看着他,眉心紧迫。“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赵世卿笑笑,可这个笑是如此疲惫。
这个关键时刻还有心思估计自己,容画拉着他问:“靖王怎么样了?俞侍卫说他发病了,他真的有痼疾吗?”
赵世卿长吐了口气,这口气长得好似想把全身的疲惫都倾泻出去,可到头来他只是显得更加憔悴。他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是,他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