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说我想多了吧!别说,最近想得是多了点,不过也想通了很多问题。所以,我劝姐姐,别犯傻,也多用用脑子!”
说罢,望着僵住的萧羡妤,萧嵩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留,一个纵身跳下了马车。
他抱臂看着马车渐渐远去,目光渐冷。
而就在此刻,他贴身随从也赶了上来,气喘吁吁道:“小爷,可算追上你了。咱,咱接下来去哪?”
萧嵩回头,轻佻复归,他勾唇道:“瑶仙楼!”
随侍恍然,积笑道:“小爷可是要去见玉茗姑娘?她这几日天天遣人给您送信,自打中了花魁这都半月了,巴巴地等着您呢!”
“不见!”萧嵩淡漠道。
随侍愣住。“不见她,那见谁?”
萧嵩邪笑。“找个冷的,冷若冰霜的……”
……
赵世卿回到府上才敢告诉沈氏观音殿遇刺的事。
沈氏听闻,一颗心险些没炸出来,好在赵子颛就这么好端端地在她身边,不然真是一口气过了。
隔代人本来就亲,而赵子颛自幼长在她身边,弥补了当初没能照顾儿子的遗憾,她把一腔子的疼惜都给了孙儿,眼下听到这消息,可还了得。
她拉着孙儿询问,仔细地端详,这才发现可不是他耳边的发丝被削去了一缕,惊得眼泪险些没掉下来。就差那么一点啊,就差那么一点,耳朵就没了!
赵子颛没敢告诉她,确实就差那么一点,可不是耳朵没了,若不是容画扑了那么一下,他命都没了。
可想到容画为了救他,不管不顾扑的那么一下,他心里又好不别扭。
他是个孩子,容画身为继母,救他是理所当然的。可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主动站在自己面前挡住刺客,那才是真的不可思议。
沈氏心渐渐安抚,这才想到还有儿媳呢!于是也顺带着安抚了她几句,见容画无碍,她也稍稍放心。
赵惜沅头晕缓了些,可大夫还是要她静养,避免牵动胎儿,容画没敢再打扰,随赵世卿回去了。
赵世卿去换洗时,容画坐在床上发呆,脑袋里还是那血腥的一幕幕……被钉在墙上的人,被刀刺穿的大腿,她吓得胃里现在还是一阵阵翻腾。
要知道,从小到大她连杀鸡宰鱼都不敢看,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赵世卿不过反手一个动作,就可以轻松地要了人命,她好似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嫁了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