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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寻的手落在最后一页,齐怀邈问:“意下如何?”
这份协议不可能拿给任何一个律师,能做决定的人只有刘景寻自己。
“条款很清晰,布置很细致。但我想问问您,如果去除赌气之类的成分,就非要是我?”
齐怀邈的脚在桌下翘着,手指落在另一份协议上。
“我真的很喜欢你。另外,你作为一个让云达进军新领域的机会,实在是来得太称手了。如果你那时候神志不清还要跟你哥换换,我真的要怀疑你们在为荣霆下一局很大的棋。”
刘景寻扯了扯嘴角。
“总之,你手上这份协议的甲乙方就是我和你。别的地方不说,你拿到o协去说我一直在骗你,他们肯定会保护你。”
“您手边那份?”
齐怀邈把合同推过去:“一份障眼法。”
刘景寻指自己:“我,当你的管家?”
齐怀邈点头。
“正经职业,待在家里,很少见人。”
“那你家里有真管家吗?俺是农村人,只会把恁的花园扒了种豆撅子。”
齐怀邈把脚放下去。
“我看你们家不是从下面县城来的吗?什么农村人。”
“俺家是农村户口,还有十七亩地外包咧。”
刘景寻见他没了下文,切换成普通话补充:“孩不孩子的不清楚,但是豆角一定够你今年吃。”
齐怀邈还是不动。
刘景寻视线从管家协议转到包养协议,又转回管家协议,伸手去摸他的手。
“生气了?”
“……”
“我保证不在我们造小人的时候说。”
“……”
“只在碰见老乡的时候说,行了吧!”
齐怀邈满意地勾住他的小指:“一言为定。你是今天去,还是等两天收拾收拾东西再去?我那准备了大部分生活用品,有额外需求再说。”
“字还没签。而且,这一款我还没问清楚。”刘景寻翻到中间,“这个地方。难道我怀着孕还要给你陪睡吗?”
齐怀邈把文件转过来看:“你的意见是?”
“除了孕期必要的肢体接触以外尽量避免接触。”
齐怀邈瞥他一眼,问:“那你那个小对象怎么办?”
“我会尽量少和他接触,不会把你的孩子生成他的孩子的。”
“就是单纯不想跟我?”
“齐总,我们是纯粹的商业关系。”
“也没打算跟他分手?你怀了我的孩子,他还会要你?”
“这是他的自由。”
齐怀邈冷哼一声。
刘景寻拿过旁边的签字笔,在合同结尾签上自己的名字,转还给齐怀邈。
“希望您不要违约。”他说。
汽车开往城东的一片别墅区,四年前建成,齐怀邈的名字已经待在这里的房本上很久了。
刘景寻挑着眉头参观这处别墅,前院的冬青看起来是刚剪的,草丛里还有断枝,散发着沉重的草木味。
“闻起来比你信息素还激烈。”他评价。
齐怀邈本来兴高采烈,听了他的话立刻把脸垮下来。
“你知道什么,我们家这类信息素是藏锋,大隐隐于市。”
“当oga的话是挺安全的,发情了往边上一藏,周围的alpha全硬了还不知道自己的鸡鸡为什么突然不受控制呢。”
别墅有两层,楼上修了玻璃花房。
刘景寻对玻璃花房很感兴趣:“不是违章建筑吧?”
一路上他都爱搭不理,齐怀邈立刻竖起了警戒线,淡淡地说:“当然不是。”
“这是花房对吧?”
“不然?阳台不在这。”
刘景寻殷切地拉起他的手,把他往角落带。
“孩子他爸,我不要多,你就把这一小片围起来撒点土,让我种点豆撅……豆角,好不好?”
齐怀邈冷漠:“你非要种豆角?学隔壁种点花不行?”
对面阳台上有人,远远看见他们,歪了歪头。
“豆角的花也很漂亮,像小蝴蝶一样。”
“那我就把你的豆撅子花全掰下来,让你白种。”
刘景寻不说话了,往隔壁院子里张望。
“为什么他们家有花园,我们家没有?”
“因为买的时候开发商给的户型不一样。”
“他们家建筑面积大一点咯?”
“嗯。”
他补充:“等你生了孩子,送你一套比他们家更大的。”
刘景寻不说话。
“你怎么又不说话,怀疑我没钱?”
刘景寻摇头:“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但现在考虑有点太早了。”
“快说。”
“能录音吗?你保证自愿赠与给我。”
“等孩子生下来再说!还是说
', ' ')('你只是放不下你那个小男朋友,想惹我生气好违约?”
刘景寻摇头:“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那你要干什么?”
“给我买个大点的花盆,我想种辣椒。现在不答应我就等怀孕之后拿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你。”
齐怀邈咬牙切齿:“要挟我也没用!”
“……算了。”
齐怀邈跟在他身后往楼下走,等着他的下文,刘景寻却一个字也不说了。
跟到了房间门口,刘景寻说:“我上周末喝酒了,酒后还跟我男朋友做了爱。为了保险起见,最近我们就不要交配了。”
“不做安全措施?”
刘景寻疑惑:“不做啊。他都beta了,我怀谁的去?”
齐怀邈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所以么,最近先吃吃叶酸之类的调养一下吧。上次用了抑制剂,下次排卵质量应该也会受影响。”
齐怀邈忍无可忍,把他拦腰扛起,摔在房间中间的大床上。
刘景寻往外爬,被他握住腰,两条腿踢蹬着:“洗澡,洗澡!”
“有什么好洗的,你不还惦记着种地吗?以前的农民伯伯婶婶一年才洗几次。”
他奋力挣扎,齐怀邈盯着他扭动的脖颈,一口咬上他后颈。
刘景寻哀叫一声,颈后那颗腺体立刻肿了起来,透出香软的滋味,向久别重逢的alpha献媚。
齐怀邈脱了他的衣服,顺着肩背往下抚摸,又满意地伸手下去扒他的裤子。
刘景寻紧急把裤子拽住:“停!”
齐怀邈安抚地拍拍他的肚皮:“早点生完早点结束,你也少在我这受罪,对不对?”
“你对孩子的性别有没有要求?别长到月份又叫我把孩子打了。”
“不管是男孩女孩alpha还是oga,只要你生下来我就喜欢。”
“你这话讲得好暧昧。”
他的裤子顺着一条优美的抛物线落在地上。齐怀邈迅速把自己也脱光,盯住刘景寻胸前粉色的两点。
刘景寻胸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两点也跟着来回移动。
齐怀邈想着这两颗未来流出奶水的样子,慢慢俯下身去亲他的嘴唇,一双大手在光裸的肌肤上流连。
“没事的,你乖一点,我也轻一点,好不好?”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颈、胸前,带来羽毛拂落般难耐的痒意。
刘景寻动动背脊,小声说:“你直接来也可以。”
齐怀邈抬起头和他对视,他挪开视线。
齐怀邈伸手下去,那片秘处已经分泌出熟悉的湿润,但还不如他的预想。
周转片刻,他轻轻握住刘景寻胯下那根尚单纯的东西慢慢撸动,凑上去亲刘景寻的嘴唇。
刘景寻被他的动作摸得感觉有些奇怪,身体紧绷着,鼻尖忽然捕捉到alpha淡淡的草木气息。
掌心的人软化下来,齐怀邈暗暗松了口气,环在他阴茎上的手指下移,浅浅戳刺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
“可以吗?”
刘景寻撇嘴,低声咕哝一句。
“那就是不可以?”
“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理论。”
齐怀邈叹了口气,放在穴口的两指就着刚刚产生的润滑钻了进去,在里面张合抠挖。
刘景寻皱起眉喘了两声,堪堪稳住呼吸,小声说:“据说ao结合的强迫成分很大,换言之,不做那么多前戏能提升受孕率。”
手指划过一小片凸起的肉褶,刘景寻抖了抖,立刻被乘胜追击,盯着那块软肉狠按一通。
“听懂了。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直接从这进去,把你串到这,”他点着刘景寻的小腹,“把你肚子里那圈肉顶开,把你弄得滋哇乱叫,然后让我儿子进去落户?”
刘景寻正被他抠得难耐,听见那个拟声词,想也不想直接扬起手拍在齐怀邈脸上。
他自己打完就懵了,齐怀邈也懵了,放在他身下那只手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你这就开始营造氛围了?”
齐怀邈的眼睛锃的亮起来,往床头看了一眼,下床去找衣服。
“我不是故意的。”刘景寻看他不干了,吞吞吐吐,“你不觉得滋哇乱叫这种词语太让人阳痿了吗?”
齐怀邈捏着他的皮带,回头疑惑道:“阳痿,什么阳痿?”
他拿着皮带又上来了,跨在刘景寻身上制住他双腿,一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捆上。
“我们不是要玩强奸游戏吗?”
床头是欧式风格,弄了两根意义不明的柱子立着。齐怀邈把他挂在上面。
“老婆……”
他掰开刘景寻两条腿,盯住泛红的肉唇,眯起眼舔了舔嘴唇。
他在刘景寻左侧大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深红的牙印,抬头说:“你可以开始叫唤了。”
刘景寻费力地低头看他,眼珠
', ' ')('动了动,没说话。
齐怀邈又疑惑了,转而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乖老婆,是不是我太亲切了?”
他扯着刘景寻的脚踝把人放倒,嘴唇凶狠地覆上对方柔软的脸颊,嘬住那块软肉狠狠吮了一口。掌心覆盖的软肉微微发烫,些许湿润从深处泄漏。
他一次塞了三根手指进去,找到那块软肉狠狠一按,如愿听见刘景寻一声细微的喘息。
刘景寻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剧烈,两粒红通通的小果在视线边缘晃来晃去,叫人眼热。
他俯下身用嘴唇找到一颗奶尖的位置,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刘景寻发出一声无助的呻吟。
他喜欢被人吃奶?
齐怀邈低头含住一颗肉珠,慢慢吮吸起来。
嘴里这颗奶尖充血充分,已经从一颗柔软可欺的小东西变成一颗硬得像小石子的肉珠,顶端的奶孔被他一舔便微微张开,刘景寻的泣声从他靠着他胸膛的侧脸传来,很好听。
他拔出塞在oga穴道里的手指,淫荡的啵的一声。
他拍拍刘景寻的屁股。
“老婆,我进来了。”
被带出的汁液证明oga的身体已经准备充分,虽然没有第一次被他操的时候那么丰沛,但也足够成熟。
“等等,我们在玩强奸游戏来着。”
刘景寻升高的体温把皮肤蒸得微微发红,他盯着他的小腹,用手指戳了一下。
“小骚货,老公进来了。”
粗长的阴茎对准收缩的穴口,怒张的龟头直接捅了进去,将揉满丰润蜜水的肉褶层层撑开。
刘景寻的手无助地抓着,浑身绷紧,几乎成了一线。他无助地发出一声拖长的呻吟。
淅淅沥沥的精液从可爱的顶端喷出,淋在他小腹上,胸膛上,还有几滴溅到了下颌。
齐怀邈正顺着本能在蜜穴里抽插,忽然瞧见这糜艳的一幕,眼睛都直了,当即捧住他的腰身往里狠狠一撞。
刚刚高潮的oga哪受得住这样的撞击,喉间溢出一声娇吟,又忽然瞪大了眼睛,嘴唇紧紧抿了起来。
齐怀邈陷入一阵狂喜,胯下啪啪地撞着,两手去捧刘景寻的脸,小心翼翼地摸他的嘴角,低声说:“老婆……乖老婆,再叫几声,老公被你叫得爽死了。”
他当初不是没听过刘景寻意乱情迷的哭叫,可他那时候还流血,叫他不好分辨究竟是被他插得爽了还是痛了。
他伸手捧住刘景寻两团乳肉,未曾见光的肌肤显出可爱的奶白色。他一边发狠撞着,一边伸舌舔上人红肿的奶头。
那两颗奶尖还没被人伺候过,却格外有天赋,被他一舔就乖乖展开奶孔。
刘景寻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张开嘴发出几声破碎的气声。
齐怀邈只好含上其中一边,奶尖发着烫,他只好用牙齿叼住一边,用牙尖慢慢磨蹭奶孔。
刘景寻又在哭了,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气声或简短的哭叫,晶莹的水液从他嘴角流出,一路淌到颈间。
齐怀邈看见了,凑上去舔,一路从他脖颈舔上嘴角,顺带把溅在他下颌的几滴精也吃了干净。
屋里充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oga无所适从的呻吟声和黏腻的水声。
齐怀邈一下接一下地往里深入,刘景寻不知什么时候又抽搐着高潮了两次,已经半昏半醒了。他还是顽固地找他子孙的安乐乡。
忽然,刘景寻被从残酷的迷蒙中唤醒,尖叫一声。他顶到那圈软肉。
今天没有发情的便利,这圈肉、连带藏在后面那个娇嫩的器官可叫他好找,也让主人连带着受了不少委屈。
他俯下身亲亲刘景寻的眼角,安抚道:“很快就好了。”
接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他碰见了这处就不打算让它空荡荡地离开。龟头带着主人的半分怒火狠狠撞上那圈肉,它不安地收缩起来。
刘景寻被从梦境中强行唤醒,忍不住用最后的力气扭起腰抵挡alpha强硬的攻击。
齐怀邈亲着他的脸,龟头和那圈紧实狠狠撞在一起。最后,那圈肉可怜巴巴地,像哭得要脱了水的主人一样蔫嗒嗒地把客人请了进去。
里面比想象中的天堂还要温暖湿润,小小的器官被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了起来,在小腹上戳出一个狰狞可怕的形状。
每次动作都会引起oga的反应,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可怜兮兮地缩在床头又被alpha伸展开操干。
最终,当他被这片可爱的沃土吮到了巅峰,舒舒服服埋在几乎被他插得变了形的腔体里,顶端膨大成结,大量的精液从顶端射了出来,冲刷小小的腔体,把它灌得膨胀起来。
他寻着味道凑到刘景寻红肿的后颈,嘴唇含住那块娇嫩的腺体抿了几下,刘景寻看起来又要哭了。
再哭就要哭傻了,他可不希望娶一个傻子。
他含住oga的腺体,齿列一合,给了他一个痛快。
结渐渐消了。他依依不舍地从
', ' ')('oga身体里退了出来。可怜的小肉圈又合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含住主人的后代。
理智回炉,齐怀邈低头看着被他操得力竭的oga,伸手帮他解开了束缚。
那双手腕上留下一圈淤血,看来要很久才能消去。齐怀邈撇撇嘴,继续看着他的oga。
刘景寻先前几次射出的精水还糊在他小腹上,为那块被由内而外顶得艳红的小腹添上几滴雪色。
他盯着看了一会,扯过被子给刘景寻盖上,自己又挤进他两腿之间。
“对,多做几次受孕率高。”
后半程已经没有强奸游戏的必要了,下次直接把他抱在怀里操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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