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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怀邈家里待了几天,墨墨已经习惯了家里有妈的生活,不再每天要求抱着我睡觉,开始相信第二天早上能看见他妈我了。
我如释重负。
别的不说,我现在感觉育儿嫂这个职业真是伟大。月嫂还能间歇性地熬出头,育儿嫂一干就是几年,黑暗的生活一眼看不到头啊。虽然齐怀邈应该给她开了很可观的工资。
所以现在我习惯他给我钱花了。
每天早上被墨墨砸醒,半梦半醒间被他狂搓一顿,然后在三个跟我有物理意义上的肉体关系的人类期待的目光中吃早饭。吃完早饭等着吃午饭,吃完午饭等着……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当有钱人的家庭主o啊!神经!
辜负了我信任的商业间谍姐这两天又开始给我汇报工作,但这个汇报环节的很长一部分都被她用于当商业间谍。
具体表现为,她每天都很费力地跟我解释,荣霆有什么什么业务不足,没有什么什么资质认证。我说,那去办啊?她说,所以这次云达的项目,我们没有资格参与。
我说哦。她说,您同意了?我说,我没准备真的参与啊?荣霆什么产能我还是清楚的。我只是想给你老板找事而已。
然后她沉默,我们就可以继续聊工作了。
我总体还比较满意,毕竟给齐怀邈找不痛快也是我的生活目标之一。
但这两个人最近不太安分。我四天内第三次看见齐怀邈不穿上衣从我房外路过,第七次在饭桌上接收到江清瑜的媚眼。
所以我问齐怀邈,你睡袍坏了?他不讲话;我问江清瑜,你得了干眼症?他不反驳。
那就当他们是吧。
但还有个问题就是,我忘了自己还有发情期这个问题。
初次生育的oga远离标记者和孩子就能得到相对的激素安定,但很遗憾,这两者最近都在努力贴我,更不要说还有江清瑜这种家庭定位不明,还会在桌子下面伸脚勾人小腿的家伙。
抑制剂,这屋里没有;送医院,他俩谁乐意?
我躺在床上看手机,等着发情期把我淹没。
最先发现我发情的是育儿嫂大姐,我现在生活里少有的仅出于利益关系和我来往的人。她把墨墨抱到我旁边,墨墨闻闻我,就连滚带爬地走了。
她把墨墨抱回来,墨墨说我臭。
我装死,她纳闷:“太太昨天也没吃那个什么粉呀?”
墨墨又闻闻我:“妈妈要有新宝宝了。”
这话我不爱听,翻个身背对他。
育儿嫂安静了好久,伸手摸我额头,然后抱着墨墨给齐怀邈打电话去了。
齐怀邈回家也太他妈快了,突破了我之前量定的他从公司回家的最短时间。上次他回家这么快还是我要生了。
他一回家就钻进我房间,我有点难受,但还是坚持装死。
他在门口转了两圈,估计是闻到味了,野狗扑食似的一把把我扛起来往他房间跑,把我甩在床上之后还不忘反锁门。
我说:“你能不能坐在旁边,让江清瑜来?你活好差。”
我都能闻到房间里他那点似有还无的信息素味了,他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不能。”他很快回答。
我才开始发烧,身上还剩点力气,指挥他:“你去洗澡。从外面回来脏死了。”
他嘟囔:“我又不是出去拌水泥。”
“本来信息素就淡得跟没有似的,再沾点乱七八糟的香水味,我这发情期过不过了?”
他灰溜溜地去洗澡。
这当口,房间门又被敲了,声音小小的。
我扯着嗓子问:“是不是江清瑜?”
浴室里的水声立刻停了,齐怀邈扯开门狐疑地看着我。
他张望一圈,没发现异常,连我都躺在原地,又缩了回去。
我从床上滑下来,地毯很厚,印不出一点声音。我慢慢地溜到门口把门打开,江清瑜果然站在外面。
我问:“我alpha都在这了,你来干什么?”
他身上还有不少汗,像是刚从外面跑回来的。
他撇嘴:“怕你遭罪。”
他居然气鼓鼓的,以前那股小绿茶味又冒出来,搞得我都快能闻到了。
“我能遭什么罪?”
“我不在,他肯定又对你又咬又啃的,看起来多可怜。”
我继续问:“他打老婆管你什么事?”
他哽住,然后突然笑了:“你敢不敢让他听见这句话?他今天肯定比以前都使劲疼你。”
我也笑。齐怀邈适时地开门,捋了把湿头发,看见江清瑜立刻横眉立目。
“去去去,发情期你能帮上什么忙?”
“我问他事呢。宝宝,你刚才那句话敢不敢让他听见?”
“成真了,你很高兴?”
我砰一声把门关上。
齐怀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珠一转,把我横抱
', ' ')('起来,又放在床上。
江清瑜咚一下把门把手拧开,推门而入,直接往我身上扑。
“你一边去!谁准你进来了?”
“我老婆!”
齐怀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扯着他后领骂:“什么你老婆,那是我老婆!……你自己看看你这一身,还好意思上床?”
我也抬脚踹他:“洗澡去。”
齐怀邈猛抬头,江清瑜看看他又看看我。
“不然呢?做爱之前就应该洗澡。”
齐怀邈说:“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真的!我有进步,你总得验收一下吧?”
江清瑜把他往旁边推:“你别信他的!他跟谁练习了,还能进步?”
齐怀邈快气吐血了,也伸手跟他撕打:“你血口喷人!”
不知道谁的胳膊肘捣在我大腿上,我倒抽一口凉气:“都滚蛋!谁先把自己打理好就先上床!”
最后当然是先回家的齐怀邈赢了。他跟还在洗头的江清瑜对视一眼,把浴室门咚地甩上。
我已经彻底烧起来了,裹着被子。
一张被子上也只有那么一点草味,起不到一点作用,烦得我想给他来两拳。
他亲亲热热地爬到床上,往我颈窝蹭。
他奶奶的腿,该换个洗发水了。
我没忍住,干呕一声。
他抬起头,笑嘻嘻地摸我的肚子:“这么快就开始难受了?老公还没进去呢。”
他开始解我的扣子,把手伸进我睡衣里,从胸口一路摸到小腹,又把我的睡裤往下扒。
往下一看,我问他:“怎么不继续?”
他庄重地问:
“为什么你的内裤是海绵宝宝的?”
我一张嘴才发现嗓子哑了,问:“我还有一条派大星的,你要?”
他还真开始考虑了。
江清瑜咚一声把浴室门拉开,夹着我的两条胳膊往外拖。
“老婆,宝宝,老公!我就说他不行吧。要不然我帮你,他负责放信息素?”
齐怀邈架着我两条腿,语无伦次地叫江清瑜出去。
“我快裂开了。”
他俩齐齐撒手,把我扔在床上。
我的海绵宝宝内裤湿了,用大腿碰,或者说蹭蹭齐怀邈:“把老子裤子扒了。”
齐怀邈手起裤飞,江清瑜泫然欲泣。
我勉强抬起眼看他,根本没力气下指令了。
他倒自觉,一边掉眼泪一边扒我的上衣,眼睛红红,手指倒自觉地捏住我一边奶尖。
空气里全是我的气味,齐怀邈的味几乎没有,甚至还不如江清瑜的沐浴露。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大腿之间,我正要哼哼,底下那个王八蛋就把我那根东西含住了。
我爽得一激灵。
江清瑜嗷一声哭出来,凑过来亲我的嘴,一个劲地吃我的舌头。
下面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忍不住揪上江清瑜的发梢。他抽抽的动作更大了,舌头舔着我的上颚,指尖也没放过我的乳头。
上下夹击太刺激,我没过多久就射了,歪在床上吐着舌头喘气。
这齐人之福我是享不了了,好在齐怀邈这个心眼直的,卯着劲把江清瑜往外推。
“孩子他妈……”
齐怀邈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可怜兮兮地叫我。
他说的“学了”就是学这个?那我……
江清瑜也小声说:“老公……”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管他们了。
这俩人对峙一会,居然又一起伸手,要把我扶起来。
这种把戏,我怀孕的时候早受够了,条件反射地蹬腿,但没力气,脚腕还被江清瑜攥住了。
齐怀邈把我架起来,江清瑜亲亲热热地摸我的脸。这两个人的鸡巴都硬得跟铁似的。
齐怀邈贴过来说:“你要难受,记得叫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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