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后面的话被逐溪用云晏从的手堵住。
席白一口咬在云晏从手上,看向小蛇的目光.气愤不已,云晏从嘶一声试图抽回手,没抽动。
小队拉回席白,小蛇也回归人群,此事暂时告一段落,等篝火燃尽,众人也慢慢散去。
回院子的路上,席白还在叨叨小蛇的不是,施连鱼打断他的话,“技不如人就承认,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那么狡诈,万一我打她她真不动让我打怎么办?最后还不是我被指责说欺负人!”席白说到一半忽然停下,话锋一转,“反正你们是同性别,不如你去帮我跟她打一架?”
“没空。”施连鱼冷冷丢下两句,快步离开。
席白的吐槽瞬间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今夜,依旧是被迫沉睡的夜晚,逐溪用尽所有方法都没能抵过这阵困意,最终还是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时走出房间,看到了云晏从和席白也从各自的房间走出,三人聚在客厅中,唯独不见施连鱼。
逐溪敲敲施连鱼房间的门,不见对方回应,她推开门,发现里面没人。
三人走出院子,准备去找将军商量下一步的计划,路过城里专门做饭的厨房时看到了施连鱼在劈柴,不过手里拿的不是斧头而是鞭子。
逐溪停下脚步,看着那条比她机甲还贵、施连鱼宝贝得不行的鞭子在木屑和灰尘中翻滚,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条鞭子真的是施连鱼天天擦的鞭子吗?
拿鞭子的人真的是施连鱼吗?
施连鱼也看到三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停下手中动作开口解释道:“我请王大娘教我一些使用鞭子的技巧。”
“三位仙君也来啦?”王大娘拿着一把焉了的青菜走出厨房门口,热情招呼道,“今天大家出去收割麦子,就我一个忙活,还好施小仙君一早过来帮忙。”
王大娘的大嗓门把施连鱼前面说的话盖过,施连鱼又重申一遍,“我只是来学东西的,劈柴是练习。”
“施小仙君人善心好,问我怎么使的绳子,我把一些抽熊孩子的经验告诉她,让她自己去玩,她偏不,非要帮我这个老婆子干活。”王大娘还在絮絮叨叨,可劲夸施连鱼。
施连鱼的声音再次被压过,她看向队友,加大音量道:“帮忙只是学习的报酬!”
正巧王大娘停了嘴,跑到隔壁柴房驱赶一只小老鼠,施连鱼的声音便清清楚楚地回荡在小队四人之间。
这还是逐溪第一次见施连鱼这样大声说话,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她了解施连鱼,说话做事恨不得分得清清楚楚,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就算有交集也是互换,不愿在人际交往中参杂一点感情,也不接受别人无端给予的好意,非要还点什么才能心安。
席白昨晚和施连鱼闹得不太愉快,正要开口嘲笑施连鱼,被逐溪一把拉走。
“你慢慢干活当报酬,我们先走了,等会见!”
两人被逐溪拽走去找将军,却扑了个空,有士兵告知将军去田里收割麦子了,三人又转道去往麦田。
带路的士兵十分热情,“城里剩的粮食不多,幸好新一批的麦子已经成熟,不然大家可能都撑不下去了。”
逐溪接受到一个信息:麦子很重要!
空气隐隐有些躁动,她有种不太好预感,心神不定时听到云晏从的话,“怎么好像有火药的味道?”
她扭头与两人对视,三人立即进入机甲甩下带路士兵往前冲去。
麦田并不在土城围起的范围内,而是在更远一点空气湿润的城外,三人赶到时麦田已经被毁,麦穗倒了一大片,和泥土混在一起。
五架机甲立在麦田旁边和将军等人对战,阻止他们进入麦田,另一批人站在麦田中大肆收割麦子,有一些麦子稀少的角落无法快速收割,机甲便开枪将麦子烧毁。
逐溪远远看见这一幕,心中的种田魂炸开,好好麦子被糟蹋成这样,让人怎能不愤怒!
机甲凌空飞起,借来的长.枪狠狠一挥,风卷着沙土飞起,气浪如墙将麦田中的人推倒,长.枪如雷,直指最中间的机甲。
五人的防御队形散开,蓝色机甲手拿棍子对上逐溪,两者武器相撞时又是一阵气浪,麦子翻滚。
席白冲出一个缺口,让陆城的人进入麦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城民众纷纷拿出各自的武器在麦田里厮杀。
周围没有可遮挡的掩体,云晏从只能开一枪后换一个位置,对方队伍有两个炮兵,此刻全部对着他开枪,他在枪林弹雨艰难回击。
“云仙君!”小守卫小刀手拿一把弓背着一筒箭,举箭射击。
箭没碰到子弹,子弹仍向云晏从飞去,在即将击中云晏从手臂之际,一颗能量弹打中对方的子弹。
云晏从逃过一劫,看到了小刀边上满脸胡子的男人,对方眉眼和小刀相似,手里拿着他给小刀的枪。
“你没事吧?”小刀见云晏从躺在地上,急忙问道,又伸手拽拽旁边男人的手臂,“爹!快去帮云仙君。”
子弹飞来,男人抱住小刀躲避,嘴上叨叨:“没看见这么多比弩还厉害的东西吗?你是想死还是想我死?”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仍是举起手中的枪反击,帮云晏从争取逃开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