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幻象在白颂其实是白国人的消息放在萧澜案桌上的那一天彻底破灭了。
萧澜气的浑身颤抖,一只手就掀翻了红木做的案桌,密信被墨汁浸湿,除了颂儿白国几个字,其他全都模糊了。
当天她就拿出了沙盘,在白国的京都插上了云国的旗子。
白国,她势在必得。
萧澜猛地住了脚,紧紧盯着看管的人。
她心跳陡然加快,生怕进去之后又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房子。
“回皇上,奴才怎么敢让她逃掉。”守卫犹豫了下,“她病了,监牢里肮脏污秽,还请皇上注意龙体,仔细过了病气。”
萧澜的眉心顿时皱了起来,完全没听到对方语气中对自己的的吹捧和巴结之意,声音掩饰不住地紧张:“病了?什么病?”
“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守卫不敢再劝她离开,低着头恭恭敬敬报告,“太医说了,不过是着凉引起的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