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厌恶我,不想让我碰你?”
“不……”不是厌恶你,只是……只是怎么能这样?
就算是阶下囚,也不能这样惩罚人。
腰间不断传来剧痛,白颂眼底满是悲哀,咬着牙将一声又一声惨烈的痛呼都憋回去。
指尖一点血,萧澜捻了捻手指,抱了抱她。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是昨夜里在她寝宫沾染的龙涎香。
怀里的身躯瘦削羸弱,仿佛一使劲就能掐断她的腰似的。
萧澜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偏过头再一次看向指尖妍丽的血红,眼眸暗沉,声音低哑:“终于有一件还算值得开心的事了。”
她轻轻吻了下白颂滚烫的耳朵尖,心情不错地低声道:“只要你不试图反抗我,放心,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