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看这份大礼。来,先让她们醒过来,这脏兮兮的多难看。”nake嫌弃地挥手。
巨大的水花从束柱喷向容器上空的两个人,气压冲得人荡来荡去,皮绳在水声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水祝忍不住屏息,她捂着眼从指间缝隙盯着皮绳,生怕它承受不住断裂。
污水从天而降,所有人纷纷退到墙边,地上的绒毯被打湿成一团。
一声柔弱的哭泣从水声里穿出,水停下,那两张满是水的脸痛苦地皱起。苏文静又哭又叫,剧烈挣扎得皮绳愈发响,被绑住的身体在蛇皿上荡来荡去,荡得里面的蛇激情起来,支起头一下又一下地往容器顶部撞。
“别急,我知道你们想要哦,一个一个来。”nake很明显地喜悦起来,只见他手指按动,容器顶部缓缓打开,细小的蛇率先爬出来,支起尾巴缠苏文静。
苏文静吓得哇哇大叫,哭得一颤一颤,鼻涕横流。
没有人愿意慢慢欣赏黑暗的自己,却不得不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七十个座椅,空掉近乎一半。
她们挤在一堆的时候,并没有直观感受,如今,坐下,那些空荡荡的座椅晃得人心寒。
七十个女生,已经死去二十二个女生,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
“超乎我的意料,不过三天,都安全回来。”nake说,“那么,剩余的三天,该玩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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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玩!不玩了!求你放过我——”一个女生扑出去,跪在台上拼命地嘶吼,她的长发被削剪得坑坑洼洼,散在耳垂边,头发极短的边缘处,有凝固的黄脓,黏在上面洗不掉。
细看便知是因为洗不干净头发上的黄脓,才狠心剪掉那一头秀发。
“啧,多么美丽的头发,就这么没有了。”nake笑道。
她们,70个女生,谁不是自小被家里娇养大的,平日里切个猪肉都嫌腥。
现在,却被逼着拿刀切割活人,活生生的人,同她们在一个屋檐下居住一个多月的大活人,有心跳有呼吸清醒着的有感情的大活人。
269拿匕首的手不断颤抖,匕首在手里晃来晃去,差点没抓稳滑进玻璃缸。她突然抱头蹲在地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呜不,不,呜……我下不了手,你放了放了她……我们遵守规则,一定按照你说的做,一定养好蛇……不……不要……”
台上架上,两个女生哭得稀里哗啦,嚎叫着哀求。
nake一言不发地看着,只是笑,嘴角勾出冷冽的角度。
“你们将永远记得今天。”nake扬手。
两个佣人走上去按住269的女生,拉出她的左手臂搭在玻璃缸的缺口上,拿过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