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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这天,大雪纷飞,寒风瑟瑟。白元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他上穿白毛衣套羽绒服,下身深蓝灯芯绒裤,已经略显臃肿,还是冷的发抖。
街上人潮涌动,熙熙攘攘,他孤身一人,格格不入。原本今天白沥城要陪他出来,却临时有事。
白元最近心情不太好,因为陈柏宇已经失踪了快2周。某天他回宿舍后发现床上的一纸留言,寥寥几笔,说是家里有事离开一阵,让他别担心。
他第一反应是不是他爸背着他做了什么,回去揪白沥城的头发,白沥城无辜道,“爸爸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警告而已,白沥城说的是实话,他若是真有心思早已经动手。
白元心存疑虑,陈柏宇从来不隐瞒他,事无巨细,几乎都和他报备,可这次走的突然,面都没见上。白元心想可能是遇到他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所有才不好意思跟他说。
没有陈柏宇陪着,电影他也没心情看,一个人在店铺里晃荡,他打算给他爸和陈柏宇买个小礼物。精挑细选了半天,觉得要么太幼稚,要么太无用,最后还是走到饰品店,才挑中打眼的。
白元手里捏着一块和田圆玉,足足小指头那么大,温润而泽,底部略有黄澄澄的沁色,黄沁从玉器皮表蔓延到肉质内部,乍一看,可不就是个露馅的花生汤圆。他喜欢极了,当即买定两颗,要求师傅小心穿孔,花了他大半月的零花钱。
从店里出来后,雪下的更大了,路上厚厚一层雪被,他一脚下去能把鞋埋了,于是他打电话,
“爸爸?”
“怎么了?”白沥城那里正忙,他走出房间接的电话。
“晚上我在学校住了啊,明天回家。”
白沥城想想也应了,嘱咐他早点回去。
父子俩又聊了几句,挂电话的时候,白元以为自己听岔了,他隐约听见…女人的声音。
他正细想着,冷不丁被捂住口鼻,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惊喜万分。
陈柏宇比了个手势让他噤声,得到他的点头肯定后,才松开手探进他的衣领,把项链解开放进一个盒子里。
白元等他一合上盖,就猛得扑上去抱住他,大声质问,
“你去哪里了!”
陈柏宇接住他,下巴在他发顶蹭了蹭,百感交集,只是十几天不见,就想他想得发疯。他没回答,把白元的脸捧起来,低头就是深吻,含住他的嘴唇吸舔,温热的鼻息喷在冰凉凉的面颊上,舌尖缠绵,唾液交换,气氛炙热的要把身上飘落的雪花融化成水。
白元吊在他脖子上亲,亲得耳尖红彤彤,眼睛水汪汪的,心里跟坐火箭上天一样开心。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陈柏宇才松开他,揉他下巴,哑声道,
“有点事情,已经解决了。”
白元怔怔点头,知道这是不打算跟他细说了,他也无所谓,解决了就行。他很兴奋得拿出自己的兜里的东西,
“柏宇你看!我给你的礼物!”
陈柏宇接过去一看,是个漂亮的物件,夸他,
“很好看,谢谢元元。”
陈柏宇戴上那颗圆玉,拽着他就往自己车上带,
“晚上睡我家。”
白元踉跄跟上去,细细打量他,感觉他瘦了,脸上有不能忽视的疲惫。
两人回到家一走进卧室,陈柏宇就开始脱衣服,几下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转头看旁边傻愣愣的白元,捏他羞红的脸,笑了,
“等老公帮你脱吗?”
说着手上开始给他一层层脱,从外套到毛衣和裤子,给他剥得一干二净,横抱到浴室洗澡。
白元太久没和他做了,这突然一下,又有点害羞,默不作声,看他给俩人打泡沫洗澡。
身上滑腻的泡沫一冲干净,白元就贴着他胸口抱他紧窄腰身不放,心里的思念杂草一样疯长。
“松手。宝贝,老公给你擦干。”
陈柏宇下面已经硬了好久,他强忍着,想给人弄干别着凉,看他撒娇就是不肯,干脆给他光屁股抱起来,轻扔到床上,炙热潮湿的身体覆上去,喘着气粗声道,
“跨年就要吃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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