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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想这几天的事，一边是刚结束的感情，一边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操蛋。
“你不会哭了吧？”
李言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睁看眼睛就看到赤裸着身子的张扬。他一下慌了神，皱着眉头问他:“你干什么？”
张扬看他一脸的警惕，嘴角有些抽搐。“洗澡啊，不然呢？突然发什么疯？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能一样？”李言推他出去，“我最近火大，你过来我真能上了你。”
张扬不以为然，只觉得兄弟之间开个玩笑。他笑着拉过李言的手，另一只手冲着他下面去。
“猴子捞月！”
李言倒吸了一口气，骂他傻逼，威胁他把手放开。
“我碰你你都硬不起来，还想着上我？放你妈的狗屁，要上也是我上你。”
张扬已经放了手，推开李言径直开始洗澡。李言靠在冰冷的玻璃上偷偷调整情绪，他冷哼了一声，“还没见过儿子想上爸爸的。”
张扬转头看他，笑容逐渐猥琐。“骨科不是更刺激？”
李言皱了眉，“你还知道这些？”
张扬挑了挑眉，似是炫耀，“苏苏告诉我的。”李言抿着嘴没说话，凑过去洗澡。
“怎么？你的感情不顺利，还得我的也不顺利？”
李言冷着脸。“我可没这么说。”他停顿了一下，“你俩到哪一步了？”
“暧昧。”张扬笑得放肆，“暧昧太美好了。”他咂了咂嘴，“我感觉我们俩如果之后在一起了，估计都没暧昧的时候爽。”
李言没说话，看他洗的差不多了，就开口催他出去。
张扬皱了眉，“你急着干什么呢？”
“打飞机。”李言没给他好脸，倒也不是张扬怎么了，完全是自己心里不舒服。
后来李言就搬出来跟他一起住了。
张扬是这么说的，“爸爸有房有车，怎么能让儿子一个人睡不到一米宽的硬板床呢。”
有一天张扬晚上没回来，李言看了看时间。好家伙，看来和苏苏成了。
第二天晚上他回来，春光满面。
“儿子！我错了！暧昧哪里有在一起爽！”他闭着眼睛似是回味，“草！儿子，你跟你前女友上床的时候爽吗？”
李言瞪了他一眼，“爽不爽还得给你说？我他妈都多久没性生活了？”
张扬笑着赔罪，嘴里还欠得胡说八道。
刚谈恋爱都黏糊，尤其年轻气盛，除了爱还有性。两人黏糊的程度让李言都差点儿觉得这房子是自己买的。
“李言。”他正睡得香，就被人压在身下。李言睁开眼睛，望着一身酒气、眼神忧郁的张扬失了神。
“和苏苏吵架了？”
“儿子真暖和。”张扬叹了口气，隔着被子抱住他。“我的错。”
“有其他女孩子凑过来，我倒是没干什么，就是爱上了被她追捧的感觉。说喜欢，我都觉得没有，好感都没有。可她乖，又听话。”他叹了口气，“我真没干什么，牵手都没有，语言上的不合适也没有。可我没拒绝她。”
“苏苏给了我一巴掌，说我如今能沉浸在其他女人的追捧中，以后就能沉浸在其他女人的被窝里。”
“她跟你分手了？”
“我没同意。”他声音闷闷的，“我好爱她。”他抬头看李言，眼眶湿润泛着红，“我离不开她，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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