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想·要了,可郁檀越来越坏,怎么都不肯停。
很久以后,
恢复清醒的郁檀抱着昏过去的胡小鱼,一下一下的亲他额头。
他没怎么亲过别人,更不要说亲额头,可是很奇怪的,自然而然就会了。
心里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装填,很久都不愿意再动一下。
在后续检查身·体的时候,郁檀难得有几分懊恼。
小呆子美·味的超出想象,他从未有过的失控,甚至现在还想
胡小鱼是被水汽弄醒的,他讨厌洗·澡。
不过要是郁檀动手,好像也还可以。
他好困但一时之间又睡不着,全身上下哪·里都酸酸的,两条腿也好像不是自己的。
只心里不停的碎碎念,绝对不可以变出原形。
郁檀没伺候过别人,以前睡过的那些人,完事之后丢出门,自然有人来处理。
可要是胡小鱼,他靠着自己打盹的样子都好像很有意思。
胡小鱼被裹着浴·巾再抱回床上的时候,就完全清醒了过来。
他蹭过去,湿·漉·漉的脑袋碰一碰郁檀光·裸的大·腿:“难受。”
郁檀抚着胡小鱼的后·背:“疼·了?”
胡小鱼摇摇头,他醒过来后用了一点点灵力,酸还是酸但疼倒不很疼,只是毛毛湿漉漉的,好难受,就说:“头发没·干。”
郁檀听懂了胡小鱼的意思,下·床找来吹风机给胡小鱼吹头发。
这之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被窝里。
胡小鱼枕着郁檀的胳膊,手指鸡贼的触·碰对方胸·口的红色小痣,感受尾巴和自己的应和。
不过他没碰两下,就又被郁檀用被子裹成了个蚕宝宝。
郁檀皱着眉:“还·动,再来你受·得·了?”
胡小鱼缩了缩脑袋,不敢动了。
他虽然也觉得很舒服,可是好累。
而且那种头皮发麻到像是要灵魂出窍的感觉,激的尾巴都差点冒出来。
所以,还是不能太频繁。
不过,话还是要说的。
胡小鱼看着郁檀,就像是送他礼物那样眼巴巴的等表扬:“你喜欢吗?”
郁檀问:“喜欢什么?”
胡小鱼就瞄他那·里:“喜欢和我那样吗?就睡·觉。”
郁檀抚了抚胡小鱼眼角的红晕,也不知到这是被他欺负的,还是哭成这样的。
反正怎么看怎么诱·人。
他问:“那你呢?泪包。”
胡小鱼努力找合适的词儿纠正他:“我那是嗯喜极而泣!”
他并不太能形容或者知道,最开始那种是刺·激太过的生·理性泪水。
再后来,好像唯有哭·着·求·饶才能让郁檀慢·一点或者停·一·停,虽然效果并不显着。
然后,胡小鱼就见郁檀笑起来。
郁檀很少笑,而那些很少的笑容里,大多浅淡又凉薄,是比冷着脸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压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