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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鱼徒劳的扑腾了两下,抱怨:“你硌到我了。”
郁檀没有挪开,甚至恶意的挺·了·挺·腰,黑沉沉犹如实质的目光紧紧笼着胡小鱼的脸,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如此片刻后,他又像逡巡自己的领地一般,将胡小鱼从头打量到脚。
终于开口,音色缱·绻而邪气:“一会儿,你会求着我用·力”
胡小鱼听明白了,十分有原则的拒绝:“不要,我冷。”
郁檀没说话,一手扯开胡小鱼的西装扣子,一手去够床头抽屉里的温度调控器。
如果能得到眼前这个人,他愿意做出一些让步。
珍藏
房间内的温度渐渐升起,胡小鱼也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鱼。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他原形的时候也用不着穿·衣·服,而人形的时候能摆脱布·料的束·缚,其实非常的舒服自在。
但对比将他困在身·下·还衣·冠·整·齐的郁檀,胡小鱼就莫名的羞·耻。
不过,还有比不好意思更重要的事。
他再三确认,郁檀会不会再将房间的温度调回去。
郁檀埋·首在胡小鱼锁·骨处,认真仔细的享·用美味,随口道:“有那么重要?”
胡小鱼觉得脖子上痒痒的,难·耐的动·了·动:“很重要,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郁檀顿住,捏着胡小鱼的下巴。
他用劲有些大,胡小鱼就真的像一只搁浅的小鱼一样,嘴·巴都合不上。
郁檀重而深的吻他:“再多说一句,想明天·下·不·来·床?”
他动作侵·略·性极强,暗示意味浓重,但心里却禁不住想,大概再也没有谁会像这个小呆子一样,如此的不·解·风·情,又如此的让他更想欺·负。
胡小鱼唔·唔的喘·息,禁不住咬·了郁檀的手指一口。
他急道:“你是不是要反悔?”
郁檀看着手指上那个牙·印,无可奈何又有几分郑重的答允:“不反悔。”
再后来,胡小鱼就任·人·摆·布了。
决定了要以·身·相·许,他当然会努力让郁檀开心。
即使作为一只从一百年前跑过来,大概是有点见识少并且封建的小狐妖,他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生疏又别扭,但仍旧积极的配合着。
这一晚的经历,留存在记忆中的时候像是碎片,似乎什么都连贯不起来,可又深刻到让狐无法忘却。
最开始感觉奇奇怪怪,后来有点疼,再后来,胡小鱼就抱着郁檀不撒手了。
难怪族中的狐妖报恩首选以·身·相·许,原来真的挺不错。
他看着郁檀心口芝麻大小的一粒小红点,禁不住伸手摸了摸。
他感觉到了,送出去的狐狸尾巴就寄居在这里。
不过就碰了这么一小下,手腕就被郁檀按到了头顶。
胡小鱼抬头,郁檀高挺的鼻梁上缀着一滴汗珠,表情不像平常那么冷淡,唇色比平常要红一些,眼睛很亮又很黑,像要将他吞进肚子里,又像是想将他捧在手心里。
不知是不是幻听,郁檀好像在最·用力的时候,叫了他一声小狐狸。
而且郁檀的力气可真大,将他翻来翻去的一点都不累。
胡小鱼想起和金宝吃烧烤那次,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烤串,在火上滚·来·滚·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乱七八糟的运·动不知道过了多久,胡小鱼最后还禁不住掉了两滴狐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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