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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宫室在夜晚中格外明亮,殿内四周铺设着高挑精美的烛台,那是内造局按照太子对前朝古物的喜好雕琢而成,流畅的祥云纹水一样漫过碗形台面,幽幽的烛火活泼的跳跃着,时而软下腰来,像是被床帐之中的密语说软了。
太子的床帐由千金难买的菱纱围着,那是织造局独有的织布技术,织造局监作为三品女官,仅仅靠着菱纱专卖这点权力,就不知让多少商户将脸蛋秀美的子弟送进宫来,若有那专爱娇娥的女官,自有二八年华的少女和风情款款的掌家熟妇任其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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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菱纱床帐里,借朦胧迷离的烛光细看去,一穿着鸦青色二品女官服的持重女官却是被一身量未成的少女压在身下,原来是李晋被奶娘鼓鼓的胸脯揉过脸,心里火烧火燎的毛燥起来,不知如何发泄,索性一把将太史姬推倒,不等太史姬动手就用脸将那烦人的外衣揉散,隔着中衣一头扎进柔软的肉浪之中。
她用脸摸着,揉着,碾着,嗅着,满足感一波一波涌上来,这让她更加想慢条斯理的享用。天赐禀赋般的,她竟懂得怎么不含情欲又满是暧昧的享用一具身体,爱抚一双胸脯,哦不,也许是奶子,柔软的,出汁的,漂亮的,引起人暴虐的念想的,奶子。
太史姬看着李晋喝醉似的带点晕红的脸颊,难得蒙着层雾般不再犀利的目光,心里止不住的鼓胀起来,这是她的殿下,她的主人,她的女儿。这股冲动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忍不住想满足李晋眼神中渴望而不自知的东西,她缓缓扯开了中衣,声音无比平稳的说到:“殿下,来”。
李晋本想慢条斯理的拆开赏赐般打开这最后一层遮盖,却在看到太史姬那仿佛柔的滴水的眼神后,像被话本中的精怪吸走了魂魄,她难以自制的低下头,一口咬上了那无比柔软的肉,那乳肉又滑又弹,带着微微的奶香,引的她大口大口吞吃,发出啵啵的响声,她伸出舌头绕着樱桃大面积的舔吻,时而用牙齿啃咬刮擦,简直不知道怎么爱这一双肉儿才好,她忘了自己还有一双手,她忘了身下是曾教她三百钱千的太史姬,她被造物的神奇攫取了心神,已经完全的沉迷在这美好的感觉里了。
太史姬的一双乳儿并不算丰伟,李晋逐渐熟练后竟然能一口吞下大半个胸脯,再啵的一口放开,那种不会被吃完的美味让她简直流连忘返,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只用口唇享用这美味,她开始用双手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的美景令她惊叹,过于柔软的手感让她想试试这团肉除了晃出乳浪,能否,被捏爆。
常年练习骑射的太子手劲并不小,故意用力之下那肉儿更是颤颤巍巍,迷人的红痕也逐渐浮现,艳红的奶头竟不堪负荷的溢出乳汁,李晋在校场上摸爬滚打过,当然知晓肉体疼痛是何滋味,太史姬在她身下,不论是被舔咬还是如今的大力揉捏,竟是一言不发,一声不吭,她不禁抬头望去。
这一抬头,不出意料,望进了一双难以形容的眼眸,在那双眼睛里,她倏然全身放松了下来,陌生的暴虐消失的极快,已经转化成另一种渴望和欲求,只因为她知晓身下这个人,还有东宫的奴才们,都是她的,她拥有他们的身体,他们的忠诚,他们的服从,甚至,他们的爱。
果然,刚刚一声不吭的太史姬这时用极柔和的声音问道:“殿下,可舒服?”李晋在这昏暗朦胧的烛光和带着奶香的空气中,仿佛回到了幼年,那种天然对妇人的身体,对母性有着极大依赖的时候,她甚至想像小狗幼崽一样呜汪出声,她要这个人,很多人,爆发出母亲一样的温暖,柔软,牺牲,奉献,她要这些人的心,肉,身体,包围着她,包裹着她,让她淹没在安心温暖的海洋中。
她不要那些刚硬的,充满要求的给予,她在这一双妇人的柔软胸脯上明白了,她做顶天立地的大树,才能享用一片片剖肝挖血的柔软心肠。
太史姬仿佛明白她内心是何等激荡,用双手揽住她的头,将柔软的乳儿喂进李晋嘴里,李晋下意识一吸,熟悉的奶香仿佛将魂魄都冲刷过一遍,把她的因敏锐的天赋带来的精神负担通通消解掉了,这一刻,她对于这个世界,是新的,她是个婴儿,赤条条的立于天地间,而这天地,又是何其广阔,何其神圣。
李晋叼着太史姬的乳头极其放松的睡着了,太史姬抱着太子,也很快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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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晋原本是不懂娇娥的好,但在观察过自己身体,品味过奶娘身体后,那种造物之神奇,肌肤之华美,灵肉交缠之激荡就深深的印在了她心中。
往常习以为常的宫女低着头跪着的身影,也变成了太子的大餐,她的眼光舔过那玲珑的身段,往往须来回舔舐几番才能获得餍足。
若遇到那胸脯鼓鼓的,如饱满的瓜果般的,她必要细细打量一盏茶的时间才好,若宫女们被强烈侵略性目光刺的不适,微微发抖,李晋的心情就会更好。这些被她的目光品味过的宫女无一例外都被贴心的奴才收入了东宫,成为她暖床的抱枕。
不到几月,宫中便流言飞起,不外乎太子偏爱妇人,不爱哥儿、太子夜夜把玩大奶一类
', ' ')(',不过随着几个宫人挨的板子,这些浮言就像阳光下的水滴一样,很快就消失掉了。
对于这些浮言李晋自然是不必担心,但她心里也有了一点新的念头,既娇娥如此之美,如此之令人心醉神迷,哥儿,又是如何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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