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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姐能不能再缓缓?!我实在是凑不出钱了,求你了萍姐。”苏柄芳抬起被打的满是淤青还不断流血的胳膊求着眼前的女人,卑微的不停磕头。
雍容丰满、长相艳丽的李萍坐在高档漆皮车座上,拿着精致小巧的磨甲刀专心的磨着自己的指甲。
“缓?我已经让你缓了一年了,你以为你逃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就找不到你?签契约的时候说得很明确了,拿不出钱两手两脚,或者用身子偿还。”李萍手一顿,抬眼看了一下丑陋不堪的苏炳芳,有些恶嫌的说道:“身子就算了,没人想上你,那就手和脚吧。”
她话音刚落,保姆车外两个身型健硕的保镖就动了身子,一人抓一边把苏炳芳往车下拖。
“啊!!!你们放开!”苏炳芳奋力挣脱着两个壮汉,可没有用,只能嘶声力竭的喊着:“萍姐萍姐!不要萍姐!我能为你做任何,啊!身子还?别人的行不行?我儿子!我有个儿子!”
“笑话,你有儿子怎么?长得和你一样丑我们哪敢收啊。”
“放心!最绝对好看!而且肯定是处!”
李萍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面容清秀的女生,那女生立马拿出手机按了起来。
保镖们把他拖到了一旁的草丛里,拿出军用刀在他的求饶声中截掉了左脚的小拇指,这边偏僻的很,再怎么尖叫也不会有人知道。
女生把手机上收到的内容拿给李萍看,李萍吹了一口指盖上的白碎屑,随意撇了一眼就被手机上的照片吸引住了目光。
“没想到这老家伙的儿子确实有几分姿色,哟!都二十六了?年纪大了点,不过长得好看也到是能伺候人,你说是吧,小桃。”
小桃勾了一下嘴颔首,随后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把人带过来。”就又重新坐回位子上。
“我就喜欢你这种机灵的人。”李萍凑上去亲在了小桃的嘴上,把人亲的面红耳赤的才放开。
这时保镖也把人又带了回来,让他跪在了车外。
苏炳芳抱着两边各少两根,还在不停流血的脚哀嚎着,跪也跪不稳倒在了地上又被保镖踹了几脚才堪堪提了点劲重新跪好。
“你一大把年纪了我也是真的不想逼你,一周内把你儿子带来星辰酒店,以后他就不再是你的儿子,而是我们金玉满堂的人。”
随着车子逐渐远去,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飘在了他脸上,他也终是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脚上的血浸湿了地面的土层沙砾,鲜红一片。
一年前,他还在杭州的某个角落东躲西藏,苟延残喘的过着生活,一次偶然的机遇带他进到了以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地方,后厨领班给他介绍各个地方都是干什么的,其中也包括了谁都可以进去的赌场。
因为以往的赌博经历他有过犹豫,但最终理智被打败,上瘾的心带着他再次碰上了赌博,没有钱的他最终签了那里的契约,在一年内要还清债务,而期限马上就到了,不得不跑到这边来逃难。
而现在他只能再去联系苏元白,让他对自己放下戒心才能把人骗回杭州。
等他养好伤后,他终于再次见到了苏元白,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见到后也有过自己断手断脚算了的想法,但他还是懦弱,在儿子对自己发出邀请搬家时欺骗了儿子,最后还是接到了李萍的电话逃离了那个令他窒息的地方。
今晚是最后的期限了,不能再心软,该动手了。
外面的光线透过拉着的窗帘使昏暗的房间亮了一个度,床头柜上的时针指向了八点。
“贺文博!够了……我受不了了。”苏元白湿汗淋漓的脑袋用力抵着枕头,弓起了身子求饶,手指也把床单抓出许多褶皱,细长的双腿被人抱着搭在肩膀上,淫水精液浸湿的床单粘粘的贴在他的屁股上又随着动作落回去,内壁已经变得越来越敏感。
“快了。”贺文博舔着脸侧的小腿说道
“你半小时前就说快了!”
看着他羞愤的脸,笑了一声,下腹加快了动作,撞的臀部啪啪作响,百余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比自己先一步高潮的肠道里,放下苏元白的腿倒在了他的身边。
环住还在喘息不停的人,把头埋在他脖子上,闷闷的声音传进苏元白的耳朵:“我爸本来就更希望我回国外去管理他的公司,但我以前因为...因为林煜留在了杭州,而现在是因为你,如果我去了国外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元白愣了一下,这是在和他解释吗?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说话,对于渣男的话他并不想当真,什么以前因为林煜现在因为自己,他的喜欢未免也来得太快太廉价了。
贺文博没有得到回应抬头看了一眼,苏元白好像累的睡着了,于是只能丧气的又垂下脑袋,休息了一会儿再抱着昏睡的他去了浴室。
出来后,把一片狼藉的床单胡乱扯到地上,两人将就着睡在了垫子上,一觉睡到天黑,贺文博还是被电话吵醒的,床头的手机震个不停,烦燥的看了一眼原来是苏元白的手机,他撑起身子拿了过来,上面备
', ' ')('注了一个“爸”,心里疑惑了一下,苏元白他爸不是早就消失了?
苏元白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动我手机干嘛!”他抢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就裸着身子去外面接电话了。
“爸?”
“儿子啊,在干嘛呢?”对面的苏炳芳有些惴惴不安。
苏元白迟疑了片刻:“今天休息,刚刚就睡了会儿,怎么了?”
“噢,今天休息啊,是要好好休息不能太累了,晚饭吃了吗?没吃的话等会儿一块儿吃个晚饭吧。”
苏元白没想为什么爸今天会突然找他吃饭,于是就答应了,他爸似乎很高兴。
“咱爷俩还能坐一块吃饭,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
顿时就让苏元白软了心,他收回手机后还盯着某处发呆,忽的,一件长衬衫披在了他身上。
“怎么打完了不回去?光着站这不冷吗?”贺文博穿着一条裤子,裸着上半身从后面抱住了他。
苏元白不自在的挣开了他,将衣服上扣子扣好就回了房间,同时说道:“记得把床单洗了。”
身后的贺文博敷衍的应了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刚进去就看见苏元白站在衣柜前撅着屁股穿内裤,衬衫衣摆虚虚的盖在圆润的臀部上,随着动作忽上忽下若隐若现的露出大腿内侧深浅不一的指印,引得他一阵燥热。
苏元白此时刚把牛仔裤穿好,塞着衬衫,听见贺文博说:“你爸怎么突然联系你了?不是都跑了不管你了吗?”
当即就冷下了脸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突然联系你能安什么好心?以前欠了钱就把你丢下自己跑了,现在还有脸回来认亲?”贺文博皱着眉头,心生不悦。
“够了!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出去!”苏元白也恼了,他爸给他解释过了根本就不是那样!而且凭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外人?”贺文博气笑了,“好,我是外人,那你贱不贱?还跟外人做爱?”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可是他无法忍受苏元白拿他当外人,将他俩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贺文博紧紧的盯着眼前那个背影,满腔怒火。
房间寂静一片,苏元白迟迟没有说话,只是哽咽了一口,压下心中的苦涩说了一句:“出去!”
随着身后巨大的关门声,他也撑不住的坐在了地上。
是啊,是他犯贱把人带了回来,是他犯贱又一次和人做了爱,也不怪贺文博骂他贱,都是他咎由自取。
贺文博站在外面,脸色铁青,抬起手甩了自己一巴掌,看了看身后关着的门,下了楼。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中又气又内疚,他那个劳神子的爸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但是自己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抓着头,心里难受得很。
过了一会儿,苏元白才下来,一眼未瞧他直接往门外走。
贺文博迅速站起身拽过他的胳膊,追问:“这么晚了你去那里?”
苏元白脸色平静的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使了点劲拨开了他的手,一语不发的穿上鞋走了。
他不放心,现在天那么黑了,两人还刚吵完架,苏元白接了他爸的电话就出门了肯定是他爸找他!那更不放心了。
贺文博想着,飞快的冲上楼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就偷偷跟上了苏元白,趁着坐公交的人多,顺利的掩藏了自己的身影。
苏元白坐着公车来到市区,又步行前往苏炳芳说的地址,只不过那里很难找。
是要往弄堂里走吗?
他看着黑漆漆的小巷,发出疑问,随后掏出了手机要给苏炳芳打电话,就在这时,脑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苏元白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手机也显示了被挂断的界面。只是隐隐听到了汽车开动的声音,就失去了残留的意识。
身后的黑衣人动作迅速的把人抬上车,车子开动起来。
贺文博被人流冲散,刚挤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操!他就知道他爸没安好心!
他抓了抓头扫视着四周,看见了在路边打电话的人,跑上前。
“对不起,车子先借我用一下,我会还给你的!”
被强行挤下电动车的阿婆气的当街骂人,但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目张胆的偷车贼骑着自己的车消失在了拐角。
不知过了多久
苏元白被一盆水泼醒,满脸水渍的躺在床上发蒙,后脑勺的疼痛和呛进气管里的水都让他十分难受,手脚被绑住,衣裤也消失不见了,床边还站着好几个穿黑衣服的人,他都不认识。
沙发上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见他醒了就站了起来,带着婀娜的身姿走到他面前,眼里带着打量的目光盯着苏元白的脸看了会儿。
目光聚焦了一下又分散开来,这个女人也不认识!很显然,他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一脸茫然。
女人开口了:“你就是苏炳芳的儿子苏元白?长相倒比照片上好看
', ' ')(',初次见面,我是金玉满堂的李萍。”
身后有人递上前一张纸,李萍接了过来,在苏元白眼前晃了几下,“你那个孬种爹在我们这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这是他签的契约,手脚和你,他选择保留手脚,把你卖给了我们,只不过……”
她又扫视了一眼苏元白红肿不堪的乳头和身上多处的咬痕,挑了挑眉。
小桃看了李萍一眼,走到外面把人带了进来。
苏元白眼睁睁的看着带到床前的苏炳芳,满脸震惊,起先女人说的话他不相信,而现在,可能是真的了。
除了刚进来时和儿子对视了一眼,看见了那浓重的绝望后,他就不敢再看苏元白。
“这就是你说的处?”李萍语气不变,但却让苏炳芳害怕的跪倒在地。
“我…我…我…我也很久没见他了……他长得好看,不是处也能讨很多人欢心的!”苏炳芳猛的抬头,一眼就看见了儿子身上明显可见的红白印子,支支吾吾的解释。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糊弄谁呢?”李萍没好气的重新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那个不停磕头的老男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居然不是处,在之前那么苦的日子里居然还想着和人做这档子事儿!
苏炳芳怨恨油然而生,瞪红着双眼已然失去了理智,不复当初的伪善,刷的一下站起身扑到苏元白身上,举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得他耳朵嗡嗡响。
“你这个臭婊子,被男人骑的骚货!”
随后又给了两巴掌,指着一脸死气,留出鼻血的人骂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为了生你,婉婷也不会死!如果不是为了养你,我也不会赌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说着他掐上了苏元白的脖子
氧气一点点减少,脸色也充血成酱红色,他看着眼前的父亲,失望透顶的闭上了眼睛,这双手曾经抱过他,曾经摸着他的脑袋安慰过,曾经为他遮风挡雨过,现在却下了死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心想要他死,要他下地狱。
“行了,把人拉开,在我面前就别演了。”李萍皱了皱眉,一脸晦气样的指挥着保镖把苏炳芳拉开。
大量的空气涌进肺部,即使身体得到了缓解,可他的精神却不能被解放,这就是他一直想念的爸,原来,他对自己的怨恨是这么的深。
口腔内壁被擦破了皮使得嘴角缓缓流出一道血痕,苏元白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浑身上下都很疼,却远远抵不上心里的裂痕。
他妈被他害死了,他爸恨他,贺文博玩弄他。
好吵,吵死了!
他们为什么要把苏炳芳拉走呢?
不如干脆把他掐死算了。
发觉没意思,还折腾了她大半天美容的时间,李萍听着被保镖拖走的苏炳芳的尖叫,又看了眼床上的苏元白,心生厌烦。
“这个人赏你们了,自己把握尺度。”说完就带着小桃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了三个保镖面面相觑,淫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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