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把结婚当成梦来做,缺钱的看重物质;文化浅的想找个学历高的;父母缺失一方的,想找个替代父母疼爱自己的;个子矮的想找个一米八十多的;自己长得丑,就想找一个漂亮的;年龄大,想找个小的;鳏寡多年,想找个身体特别健康的......不一而足。总之是自己缺少什么,就想通过婚姻来补偿什么。
可现实的婚姻是这样的:你想上我这艘船,必须自己也带着船桨,大家一起努力,势均力敌,才有可能结盟!你若只是个看热闹的或者干脆是个负累,人家凭什么让你上船?
做梦和现实是有区别的,尤其是婚姻,容不得一点幻想,真刀真枪的操练。考验你的智商,情商,毅力,胆略,甚至必须还得有谋略,哪一样,都不比经营商场、捭阖官场更容易!
真是红尘万丈,情海无边啊......怎么不叫江雅凡吓得退避三舍、举手投降呢?
端午节,单位连着周末放了三天假,江雅凡拎着单位分的粽子回到清净了的出租房。小锣不在,和她的同乡去郊区踏青了,星星也不在,北京离山东这么近,回家去和父母团聚了。
早晨的阳光柔和的照耀着这间原木色家具的半新不旧的客厅,洒在一盆绿萝上,显得温馨、宁和。江雅凡擦干净地板,铺上瑜伽垫,把手机拿过来放上一首海浪拍打沙滩的冥想音乐,闭上眼睛,静静地盘腿坐着。初夏的风已经有了些温度,却依旧带着早晨的清凉,拂过江雅凡裸露的手臂和洁净的脸颊,江雅凡的睫毛低垂着,嘴角却有了一丝微笑。
正坐着,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江雅凡很想不理会,可那敲门声却不依不饶。江雅凡睁开眼睛,长舒一口气,活动一下手脚,站起来开门。
门外站着楼下孙姐,端着一盘还在冒热气的粽子:“雅凡,我给你们姐几个拿俩粽子!过节了,你们家都不在这儿!”江雅凡笑着客气:“孙姐,让你惦记着!快进来吧!”说着给孙姐倒了一杯水拿过来,接过盘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孙姐进了门,坐在江雅凡旁边的沙发上。
“雅凡呐,我和你娄哥总麻烦你们,怪不好意思的!你们姐几个别生我的气哈!”孙姐满脸歉意的说,“哪儿的话呀孙姐?说远了!咱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呐!”江雅凡违心的客气着。“是啊是啊!你娄哥脾气不好,可那心是热乎的!昨天呐,我们俩去亦庄周大哥家了,就那个谁,你们单位芳姐她老公!”,孙姐提示江雅凡。
“噢……芳姐家啊?”江雅凡恍然,“是啊是啊!周大哥养了十五年的狗死了,那个伤心喏,哭得!我们老娄最看不得这个,这不,就张罗几个人结伙儿去看看他,主要是给那条狗开个追思会!”孙姐煞有介事的说着,“呵呵,真有意思!狗还有追思会呀?”,江雅凡瞪大了漂亮的眼睛,“瞧你说的,有啊!我们狗友会谁家狗死了,都得去看看,还得请一桌儿说叨说叨,这才叫够意思呢!”孙姐一副你孤陋寡闻的样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