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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醒来的第二天,我早起为哥哥做了早餐。
他只穿了一条简单的Tshirt和短裤就出来了,露出一双大长腿来。
哥的每一处都那么白,白到几乎发光,我眯着眼睛看他跑着走来。
“好饿。”他捂着肚子发出一声叹息。
他想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没有得逞,椅子被我踢飞,他疑惑地看着我的行为。
我拍了拍我的大腿,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只有我这把椅子可以坐。
他似乎有些无语和费解,表情比以前生动,“有病?”
我忽略掉他那过于丰满的情绪,在某些地方坚持着,被逼无奈的哥哥,拿着三明治,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用手圈住他的腰,脑袋搭在他的肩上,侧着脸,轻嗅他头发的味道,我像是有无法言说的怪癖,总喜欢闻他的头发,他的每一根发丝都缠绕在我的心上,味道停留鼻尖。
整个宽大的客厅只剩下我俩,一片岁月静好。
他突然破气氛地来了一句:“安长夏呢?”
我紧了紧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宽松的领口中探入,掐了一把乳首,咬着牙气愤地道:“能不提她吗?”
他发出嘶的一声,显然是掐疼了,皱着眉:“你干嘛?!”
我牙齿磨得响亮:“当然是惩罚你。”
他无语地翻了一个我看不见的白眼,边吃边问:“她到底哪去了?还有仆人呢?我又不是只关心她一个人。”
我又捏了一下指尖的乳首,按了按他的胸脯,打了几个圈,又继续揪着乳珠不放,随意说道:“当然是让她回去了,她又不是我真的……嫂子。”
“嫂子”这两个字尤为的重,咬牙切齿,故意行为。
“我才是哥哥的新娘子。”我扣住他的脑袋和他接了一个清晨的吻,目光有些认真。
哥哥被捏疼了,又被亲得嘴发麻,第一次被人这么拿捏得死死的,产生了反抗的心思。但是腰上的那只手掐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他有些口不择言:“可她和我结婚了。”
“放屁!”我破口大骂,完全不能接受这话从哥的嘴里说出来。
“结婚是假的!!我怎么可能让哥哥结婚!”我怒不可遏,生出一股想要惩罚他的欲望。
哥哥不舒服地移了移,被那根棍戳着了。他有些慌乱地说:“你好变态。”
原来哥哥让我生气,能让我勃起。
我证实了这一点,确实很变态。在过去,我单相思,我无数次远远地看着他这张脸,偷偷摸摸地发泄,每当他无视我一次,我就生气地要日天日地。
现在,我可以真正地在他身上实施了。
“谁点起的火,谁灭!”
我取了桌上还剩下的奶油,涂抹在了自己竖起的鸡巴上,还剩一点涂在了他的穴口。
不顾他的挣扎,就让他抬起屁股重新坐下,现在我这把椅子,有了新的功能,那就是按摩。
哥哥一旦起身想逃,我就按着他的腰往下压,着实舒舒服服。
我一脸酣足地说:“哥,你好会~”
哥:有被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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