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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哥,我给你舔穴吧。”我带着强烈的兴奋感,想象自己犹如一条野狗疯狂舔舐自家主人的骚穴,用舌尖顶弄,模仿性器进入里面。
哥满脸拒绝:“不要,那里很脏。”
我摇摇头,“不会的,因为我每天都帮你清洗……”话还没说完,哥哥瞬间想起了清醒时装昏睡的日日夜夜。
细恐极思。
每天晚上,哥哥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大开,一根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在他的穴口打圈,然后被插入。
哥哥为了更好地伪装,强迫自己忽视掉身体上正在被侵犯,没有感知的昏睡。
只不过,越是不想注意什么,存在感极强,能够非常敏感地感受到那根手指沿着自己的肉壁打圈、按压一点点的深入。窄小的肉洞被那根手指一点点地撑开,带着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那根细长的手指,绞紧,不让它进入。
哥哥一般是侧睡在床上,被弟弟当做抱枕一样抱住入睡。
可是,不知道哪天起,哥哥注意到他的弟弟对他的屁眼起了兴趣。
还说什么,身体上的一些刺激能够使人从昏睡中清醒。他这是在遵从医嘱。
不,他可记得医生说的话,只不过是多推他出去晒晒太阳,在他那里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的洞穴里白天被人放了跳蛋,跳蛋在他的洞穴里震动,震动频率不是很高,但是被放的很深,无数次地撞击着软肉,擦过敏感点,哥哥被折磨得非常痛苦难受。
哥哥夹紧了双腿,想要制止跳蛋的行为,想要让它停下,可是,跳蛋的震动反而对哥哥的刺激更大。
哥哥不知道他的弟弟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他,强忍着把跳蛋从穴里拿出来的痛苦,细细品味那种痒意和空虚感。
空虚感越积越多,哥哥似乎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存在,却会为了那若有若无的空虚感发疯。
每天晚上,感受到跳蛋包裹着层层黏液被拿出的时候,穴口微张着嘴,无尽的空虚悬在心头,想要被填满的滋味深深扎根,他觉得,他好像被他的弟弟,无形中训练成了有些淫荡的贱货,骨子里渴望着弟弟的大鸡巴。
呼!
“来吧!”被人伺候又有什么不好?哥哥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无所谓地想,又充满着隐隐的期待。
一想到弟弟的头会钻到自己的屁股下,用他的红舌舔舐排泄的地方,被两瓣的屁股肉夹在中间的骚穴无法控制地收缩。
哥:好像要……
哥哥害羞地扭头转向别的地方,却又大胆奉献似的地张开腿,露出下面粉嫩的小穴。
我肆无忌惮地扫视他的身体,目光留在某个地方很久。
“别看了!”哥哥突然生气地大喊,身体爬满了绯红,明显有些情动,又带点娇羞。
是我不曾见过的样子。
我无比认真地夸赞:“哥,你真好看。”眼睛里满是星星。
我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息,慢慢地靠近,跪趴在床上,脑袋伸向了他的菊花处,两只手抓在他的膝盖弯,往下压,屁股更加高高地翘起,方便我下嘴。
那粉嫩的小嘴引诱着我,还有底下的肉团,我伸出了舌头先在其周围舔舐了一圈,让它沾上了亮亮的津液,随后试探性地卷起舌尖往那个洞里戳了戳,肉感极佳,非常的柔软,和我心爱的肉唇一样的触感。
我开始疯狂地舔舐,像小狗在一个盆里喝水,用舌头包裹着水渍,吞咽进胃里。
哥哥身上带着一股独特的体香,连屁股缝里也有,我深吸一口,顿时迷了眼。
哥哥在上头嗯啊地叫着,双腿夹住了我的脑袋止痒,我却什么都不管不顾地索求,挑战把那个洞舔开。
哥哥:“太痒了,别弄了……”在经历我的一翻努力后,哥哥成功地被我弄得瘙痒难耐,手指挣扎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拉扯。
“哥,我有点……疼……”我胡乱地说着,下面不停。
“你别折磨我了好吗?”哥哥有些轻微的颤抖,他神情有些激动,“让你的鸡巴操进来,我忍不了了……哈啊!”
我懂了,哥哥在召唤我,让我更进一步。
我跪坐着挺身,抱住哥哥的屁股往上抬,直接对准位置就插了进去。
有些进不去,我用蛮力又是一顶,好了,进去了。
可是哥哥的双腿一直在抖是怎么回事,那一声急忙被压住的尖叫是怎么回事,我看向了哥哥,他双眼发红,好像被我弄哭了。
他嘴巴张大,急急地喘气,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被气哭了:“你干嘛啊?”
我直接用行动证明,我在认真地干他,于是,迅速地抬起他肉肉的屁股,五指几乎要掐进肉里,两臂鼓起青筋,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深深地抽插了几下,听到了令人满意的尖叫,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地肯定语气回答:“当然是在干哥哥啦!爽吧!”
我看着他依旧不肯地摇头,只好更加抱住他,让我的性器进得更深些,在哥哥肠道
', ' ')('内凸起的那一点疯狂地冲撞。让龟头或者柱身无数次地擦过那令人绝望的一点,触动哥哥身体的开关,让他无助地哭泣和求饶。
“不要……不要再撞了。”哥哥哆嗦地求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快感直直冲上他的脑海,无数的蚂蚁疯狂地撕咬,密密麻麻。
他几乎被逼疯了,双手无力地摆动,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那双漂亮的手被戴上了金色的手铐,铐在了床头,链子不是很长,动作有局限性。
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无比,让人艳羡。
抓住红色的床单时尤为性感,湿湿的汗蒙在上面,多了一抹高光。
我埋头苦干,半弓起身,头部悬在他的正上方,汗水沿着我的脸滴落,砸在了他的锁骨的凹槽里。冷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到发光,尤其是在红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亮丽。
是的,哥哥今天结婚,却成了我的新娘子。
他那件贴身的白色西装被我扒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地被我摔落在床。
我像个强盗一样,绑架了新郎,强上了哥哥。
在哥哥断断续续地哭泣中,我的性器始终未离开他的体内,粗粗壮壮的一根棍子抽插在他软软的肠道内,搅荡,像是要磨平内壁的褶皱,又或是增强他的收缩性,扩大它的容量。
哥哥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很好地容纳了我的性器,似乎也为了更好地欢爱流了水,淫水一股股地从那里流出来,也是我为之惊讶的。
淫水沾在了我的阴茎上,无比湿滑。
“哥,你真是欠操的玩意儿。”我低吼着,身下的动作不停。
哥哥似乎也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羞耻地一夹,差点把我给夹射。
“靠!”我咒骂出声,实在受不了哥紧致的甬道对我的疯狂夹击。
我将哥的双腿放在我的肩上,自己用身体压住,他的双腿几乎要贴住他的肩膀两侧。肉棒像是被镶嵌在他的骚穴里,时不时地抽送,顶弄。
哥哥的声音向来清冷,傲气。
可是现在,荡然无存。
哥哥红着脸,满身粉色,光着身子被亲身弟弟操,操得骚穴流水,龟头哭泣,被操得飞升。他用他低哑的声音在床叫,呼吸杂乱,喉咙发声,时而时续地闷哼。
哼哼唧唧。
在哥哥前面硬气的弟弟准备射时,我眼疾手快地抓住那根,威胁道:“哥,叫我的名字。”胯下也不停歇地顶送,撞击他的敏感点。
他的身体几乎扭曲地颤抖,想要疯狂地逃离我的胯下,却被我摁地死死地,钉在原地。
他的马眼溢出水来,着急地吐露自己的口水,想要冒泡。
男人一旦情欲到了,自然会不计后果地遵从别人,不再理智,只会想着爽。
“小风……让我射……”哥哥的身体紧绷,泛着粉嫩的红,皮肤光滑细腻,像一块美味的蛋糕。
“哥,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我趴在他的身上休息喘气。
他无瑕回答,我替他回答:“像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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