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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有孕的壮夫郎、放屁引妖精来勾人AA(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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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别哭。”柯以湛手指按向江竹鸳的脖颈脉搏,平稳松弛,可能是几天太辛苦了,他又捏上江竹鸳的手腕。

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

“嗯呜……”小鱼泪珠大颗大颗的流,抱着江竹鸳的腿不松开。

柯以湛也不能完全确定,但首要的得把人扛回屋,正屋最先修缮好,晾了几日又都是纯天然无毒的材料,把人安置在里边肯定要比他们在院子里搭建的棚子要好。

“嘿哟……”柯以湛使出吃奶的劲儿,背上了江竹鸳走两步小腿肚子打颤。

他娘的,也太沉了啊,在床上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沉啊。

柯以湛走两步停一停,气喘如牛,两腿打着摆子,可算把人弄回正屋,他抹了汗水对小鱼说:“小鱼看着你哥哥,我出去找郎中啊?”

小鱼泪眼巴巴的:“哥夫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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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从甜水河上游往下游方向跑,夜里吃过晚饭坐在家门口或大树下乘凉的村民三三两两。

“大爷,村子里的郎中家在哪里啊?村子可有医馆?”柯以湛焦急的问。

老伯抽着旱黄烟:“唔……往前边儿再走几十米,里正家旁边就是李老头的房子。”

“多谢您。”

柯以湛匆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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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慢点,我岁数大了。”

老李郎中气喘吁吁的跟着健步如飞的柯以湛,他本来是不想出诊的,小伙子给了他十个铜板,又哀哀恳求,他才勉为其难的出来了。

当李老头看到那闹鬼的宅院之时,说什么也不肯进去,老脸都皱吧成倭瓜了:“不成不成!钱还你!这不要我老头儿命吗?”

柯以湛急了:“我们一家三口住了多日,一点事儿也没得,郎中求求您了!”

柯以湛连拉带拽,可算把小老头带进家门儿。

三间房舍中的正屋最大,修缮的最完整,分待客的堂屋和左右耳房,左边耳房是柯以湛和江竹鸳的卧房,小鱼年纪小他的小床暂时也放在他们俩的大床侧面。

江竹鸳已经醒了,苍白着俊颜,正捧着一碗热水喝,小鱼在一边暖心的给他吹凉些。

“哥夫!”

小鱼高兴的叫着:“哥哥醒啦!”

柯以湛给大夫拿了凳子,自己坐在床边握着江竹鸳的手,担忧:“你醒了?你刚刚快吓死我和小鱼了。”

江竹鸳神态复杂,看着握着自己的两只手,从秀气修长的白皙,现在手背粗糙,手心儿都是茧子,他也有感觉,他可能是怀孕了。

老李郎中把脉,询问了江竹鸳几个问题,看看舌苔,最后笑了:“恭喜你小伙子,你夫郎有喜了。”

柯以湛:“……”

他还不相信自己的判断,男人生子,太……玄幻了,但是那脉象,的确是真的。

可是,他们现在的环境,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可他……真的很喜欢孩子。

江竹鸳抚摸一下平坦的小腹,很奇异的感觉,他的身体里融入了一个男人的骨肉。

老李郎中捋了捋胡子:“不必开药方子,你夫郎有孕两个多月,初期不得劳累,胎气需要稳固,明儿你跟去我那里拿些土参、红枣给你家夫郎炖几天鸡汤,补一补就好了,但是这两日尽量多休息。”

“竹鸳,我去了啊?你和小鱼先休息。”柯以湛拍拍江竹鸳的手背,起身去送李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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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拿着一小包土参和红枣回来,江竹鸳坐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正在缝衣服,油灯如豆照亮了他小半张脸,一对绿琥珀美眸深深的看着他:“你回来了。”

见小鱼睡了,柯以湛放轻脚步,把土人参和红枣放在桌边,转身出去洗漱,烧开了一瓷壶热水泡了红枣,端进来。

“别做了。”柯以湛心酸的很,丹凤眼红红的。

江竹鸳轻声:“还有一个袖子就好了。”

看他欲言又止,江竹鸳停下活计:“你想说什么直说。”

“竹鸳,我喜欢孩子,但家里……”柯以湛艰难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

他哪里有资格让做阿姆的放弃肚子里的孩子呢?他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要孩子,家里会好起来,也不会耽误打猎种地做饭的。”江竹鸳道。

“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好吧,我也喜欢孩子,我们一起努力吧。”柯以湛苦笑着握住江竹鸳的手,另一手去摸江竹鸳的肚子。

“我的夫郎啊,我只是想让你在好一些的环境再有孕,可你也太强了,算日子是第一次我们……噗哈哈,来喝点红枣汤。”柯以湛从苦笑变为真笑,摸那结实的腹肌。

江竹鸳耳朵泛红,抓了衣袖子继续缝:“还不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柯以湛悠闲的抱着他的肚子摸来摸去,色嘻嘻的笑着承认,是他的种儿。

江竹鸳不轻不重的揪了他的耳朵一下:“楚国是不允许小哥儿随意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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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的,官奴奴籍除外,我警告你,我要这个孩子,所以……”

“所以我也要!你给我怀的孩子我当然要,好夫郎,我们休息吧啊?”柯以湛疾速表忠心,拿走了江竹鸳手里的衣裳。

江竹鸳满意点头,捏捏柯以湛的下巴,柯以湛晕乎乎,美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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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积蓄了三百文钱,现在只有不到二百文可用。

几天来,柯以湛天不亮就上山挖了些黄芪和沙参,只是运气不好,只积攒了几斤,他留下一半给江竹鸳用,剩下的拿到城里换钱。

黄芪卖了一百二十文,沙参得了四十文,砍价买了四只大公鸡和一对小兔子,还剩下四文钱。

“大肉包子了哎——一文钱一只不好吃不要钱!素的两只一文钱管饱儿!皮薄馅儿大嘞!!”

前边有人卖肉包,刚出蒸笼的包子白白胖胖,肉馅儿的香气飘溢在半空中,路过的老百姓囊中有几文钱的都忍不住买了一两个尝尝鲜。

柯以湛吞咽口水,他过去:“老板,给我来三个肉的,两个素的。”

“好嘞!小伙子给你分开包啊?”

“行。”

柯以湛一天没吃东西,狼吞虎咽的吃了两个素的,剩下三个肉的仔细包好放进背篓里,带回去给江竹鸳和小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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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上,同村的人纷纷都看他,那眼神儿充满了探究。

柯以湛寻思自己的鸡笼和兔笼子太占地方,歉意的说了声不好意思,把兔笼塞入背篓里背着,鸡笼放在自己脚边儿。

穿着红粗布衣裳的哥儿看的眼都直了,偷偷吞咽口水,心说一个刚回村的小子怎地这般有钱,细细着嗓子:“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买这么多公鸡?炒着吃?”

赶车的周宇笑了:“文家哥儿你还不知道?柯老弟可有夫郎了,夫郎怀了孕自然得吃点鸡肉补补好生个大胖小子啊。”

文芳一听,瘪瘪嘴:“切,谁没吃过啊。”

他有些不平,他家给他相的夫君是邻村的穷光蛋,别说吃鸡了,连糙米都吃不上。再说,村子里哪有男子在哥儿孕期给买这么多好吃的,还有兔子?

坐在柯以湛身侧的男子给柯以湛让了点位置:“你把鸡笼子往我这边点没事儿。”

柯以湛感激一笑:“多谢大哥。”

那男子看柯以湛生的好,脸略红:“兄弟,咱庄稼人说句粗话你别见怪,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爷们儿,比咱村子里正家的晴小哥儿还漂亮。”

柯以湛的笑僵在脸上,忍了怒:“……呵呵,小哥儿和男子之间不好比,大哥可别开我玩笑了。”

柯岩笑:“哈哈哈咱们都是同姓的,我叫柯岩,算同宗儿,你就叫我柯八哥就成。”

二人聊了聊,柯岩就拐弯抹角的直勾勾盯着那鸡:“你嫂哥儿也养了几只鸡,比你这只都大些,要不然你让我带回去一只,等我挑了我家最大一只换给你,让你嫂哥儿在家里给你家夫郎炖了送过去,也算亲戚之间走动走动,表表心意,咋样?”

“不必了。”柯以湛拒绝,心生厌烦。

把他当傻逼啊?鸡给了,再换?换回来鸡毛吧!

柯岩没想到这小子猴精儿似的不上当,不给他面子的直接拒绝,有些恼怒。

但他可不放弃,纠缠着亲切的道:“不用和哥不好意思,我家的那只鸡比你两只都大,你嫂哥儿也是个热情好客的,不如做好了,你和你家夫郎一道来吃。”

车上的人意味深长的发出哼笑声,表情各异。

周宇握拳抵在嘴边:“咳咳咳……咳咳……”

柯以湛心知是周宇提醒他,冷了脸拿开柯岩的手:“不必,我要回去亲手炖给我家夫郎吃,四只公鸡一天炖半只给我夫郎吃,别人一口都不给。”

柯岩讪讪的缩回手,暗暗咒骂几句,嘲讽:“哼哼,好好一个爷们儿不懂在村子里交际,就知道黏在哥儿身边,有啥出息?”

文芳眨眨眼,起了点心思,指着柯岩的鼻子骂:“你占便宜没够啊?人家一家才搬到村子来,给孕夫吃的东西你也要占,你会怀孕吗?”

柯岩脸红绿交错:“干你屁事?!”

“我看你是心虚,人家困难还巴巴儿的还要赶着吃人家的,你几辈子没见过鸡?亏你还是里正三叔家的儿子,真给族老丢脸。”

文芳和柯岩二人互骂起来,男子不比小哥儿伶牙俐齿,柯岩啐了一口唾沫,丢脸的提前跳下驴车绕道回村了。

到了村口,柯以湛下车后,很有礼貌的鞠躬道谢:“谢谢这位哥儿仗义执言。”

文芳看他笑的时候比不笑还要秀丽妩媚,偏偏眉宇带着一抹英气很爷们潇洒,瘦虽瘦了点儿,但身量也高,脸红蚊子哼哼声:“柯家郎君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一个村儿的,应该互相照应。”

柯以湛撕了一块油纸包了一只肉包递给文芳:“多谢你,不嫌弃的话收下吧。”

文芳“咕咚咕咚”吞咽口水,温婉的蹲蹲身,白石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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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晃动的异常漂亮,双手接过:“谢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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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鸳为了腹中的孩子,歇息了几天才山上一次,猎到了一只狍子在家做成了腊肉。

柯以湛带着东西进院门就看见江竹鸳往狍子肉身上涂抹椒盐:“你可别又累着了。”

江竹鸳起身去接他的东西,淡笑:“都是轻巧的活计。”

他腹中的宝贝需要营养,他男人,他弟弟都需要,所以这只狍子他准备都留在家里吃。

“竹鸳,家里那只芦花母鸡你不吃,公鸡总能吃了吧?”柯以湛把公鸡塞进鸡笼里,粗暴的抓出一只给江竹鸳看。

“好。”

江竹鸳烧了热水,夫夫二人开始烫公鸡拔毛。

“呀,小兔子!”小鱼开心极了,围着筐子玩儿兔子。

“小鱼,你去后院摘一些婆婆丁和苦菜喂给小兔子,不要沾水啊?”江竹鸳吩咐小弟。

“好。”

中午的菜就是黄芪肥鸡汤、红烧狍子肉、炒野菜、还有两只大肉包儿。

“芦花鸡可真好,每天都下蛋,竹鸳,我们再买几只留着下蛋吧?”柯以湛把一只大鸡腿夹给了江竹鸳,一只鸡腿夹给了小鱼,自己吃鸡翅膀。

果然,还是公鸡肉香,江竹鸳还用黄酒野姜去腥,炖的汤汁鲜美,骨肉酥离。

江竹鸳把一大块肥嫩的鸡胸肉夹给柯以湛:“去集市里是便宜些,但是来回的车费就十文钱,明儿我去村子里走走,用狍肉换几只母鸡回来。”

他不停的给柯以湛夹狍肉、夹鸡蛋。

“也行,鸡蛋好。”柯以湛吃相凶猛,他在镇子上一口饭一口水都没喝。

江竹鸳看着心疼:“用过饭,去睡睡。”

“睡啥啊,粮食种儿都发了,后面的三亩旱地得犁出来,一会儿吃完饭你看看我做的对不对,我很久没做过农活,都忘了。”柯以湛又给江竹鸳盛了一碗鸡汤。

“营养都在汤里面呢,快吃。”

小鱼捧着肉包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开心满足的仰着小脑瓜看柯以湛:“哥夫……真好吃哥夫也吃~”

举着肉包送到柯以湛嘴边。

柯以湛笑着摸摸他的头:“哥夫在镇子上吃过了,小鱼吃,吃了长高高,就能帮你哥哥带小宝宝了。”

“小宝宝要叫小鱼舅舅呢,小鱼就不是最小的啦!”小鱼重重点头,咯咯的和柯以湛一起笑起来。

柯以湛吃饱后坐在一边看细嚼慢咽的怀孕夫郎,调皮可爱的小鱼,肩膀上沉甸甸的。

快速让他变得踏实,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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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院栅栏门走出便是他们的三亩旱田。

“我学会了,竹鸳,你说我去河边捞些淤泥做肥料行不行?”柯以湛弯腰一下下刨地,挖出土垄,家里造肥能力太弱,只能想别的法子。

他本来就做过农活,开始有些生疏,在江竹鸳的指点下,很快熟练。

江竹鸳看着他:“淤泥做肥,也在咱们家后院菜地追一些。”

“成!听你的。”柯以湛很痛快。

小鱼屁颠屁颠的叫嚷:“我也要去!”

“你去什么去,跟哥哥过来,小兔子喂了吗?”江竹鸳也没闲着,坐在小凳子上晾晒蘑菇,小鱼把酸杏儿也晒在草扁里。

他对柯以湛的是有所了解,比如老柯家单传独苗儿,幼年父姆双亡,被祖父当成眼珠子一般溺爱,虽说是农家子却十指不沾阳春水靠老人供养读书。

他对柯以湛是很看不上眼的,后来也是被迫答应郡王正君嫁给柯以湛做妾。

可是现在看来,每个人都是有两面性,柯以湛也不是烂泥扶不上墙,还很有些旁的本事,比如认识一些草药,除了自己以外对其他陌生的小哥儿都尊重守礼,做事勤快,说话幽默。

而且,传言未可信,一个农家子弟怎么可能不懂务农,不过是北郡王夫夫和县主诋毁人家。

江竹鸳自己都不知道,他开始为柯以湛说话。

三亩地,先前江竹鸳偷偷半夜归拢了一亩,剩下两亩柯以湛哼哧哼哧的干,一天也干了大半亩,累的晕头转向直打摆子。

“我不吃了,你必须得吃,我累死了我要睡觉。”柯以湛的腰差点断了,冲洗身体后趴在床上。

“来,吃一个饼再睡。”江竹鸳蹙眉,不吃东西可不行。

他烙的香喷喷的鸡蛋饼送到瘫在床上的男人嘴边。

柯以湛睁开一只眼瞅着江竹鸳笑开,抓过那张鸡蛋饼塞进嘴里,江竹鸳又立刻给他送了一盏热汤到嘴边,柯以湛感慨着:“唔……真是我的好夫郎~我可警告你啊!田里的活都是我的事儿,还有后院蔬菜浇地都是我的事儿,你不许给我偷着干!你再壮实能干,我也是你男人,你得听我的,你就在屋里养着,带着小鱼,做点饭就……”

硬撑着说了几句话,柯以湛没用的睡着了。

江竹鸳心流入暖意,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克制,俯身看着男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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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却很柔软:“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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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睡的死沉死沉,第二天起来觉得浑身舒爽轻松,笑眯眯的抱住身侧的壮美人儿亲了一口:“好心肝儿又给我按摩了?谢谢啊?”

“锅里有粥和饼子,还有脆瓜,吃了再下地。”壮美人眼睛都没睁开,慵懒的卷上被子。

“嗯。”

柯以湛笑出声,床上的人变的嗜睡了,性情和以前相比也柔软温情了许多。

照旧上山溜达一圈,看看能不能采摘到一些草药,没有草药就摘些蘑菇野菜,挖些野姜。看着手里的野姜,柯以湛叹息:“怎么就没有大蒜呢?”

中国人炒菜离不开葱姜蒜,尤其是蒜末,夏天要到了,热起来后什么拍黄瓜,蒸茄子,都却不了蒜。

“柯老弟!”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转身看,是背着弓箭的肖云三。

肖云三憨厚的眉眼带着喜气,给柯以湛看他抓到的猎物:“你也起来这么早?看看老哥我今儿天不亮进深山里头抓的。”

“早也没用,啥也没挖到,肖大哥你倒是好运气。”柯以湛酸酸的看着肖云三手里那只火红火红的狐狸。

肖云三抹了把鼻下嘿嘿笑:“火狐狸皮很少见,这一条皮子就能得二三十两银子,我也能让媒姆姆给我找个像你家夫郎那样好的哥儿。”

“呦呵~老哥不耐寂寞啦?哈哈哈到时候摆喜酒可千万别忘了叫我!”柯以湛嘲笑着肖云三,拍了他两下后背,二人已经混的相当熟。

肖云三有点不好意思:“说来,我也想求你件事儿,但一直没敢去找你。”

柯以湛‘啧’了一声:“有啥的?说。”

“就是,我也从来不知道该咋选夫郎,我在村子里独来独往,一个亲戚也没有,想请你和你家夫郎帮忙看看。”肖云三黝黑的脸透出些红,扭捏的。

“哈哈哈成!你来我家说声就行,我夫郎也怀孕了,大哥你又要成家了,我们俩都是喜事儿啊!”柯以湛笑着说。

肖云三一听也乐的合不拢嘴:“呀?江夫郎怀孕了?那正好儿!我给你个好物——”

说罢,他打开背上的袋子,从里面拿住三只被绑在一起的杂毛鹌鹑,胖乎乎的缩着脑袋。

柯以湛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鹌鹑,有些不敢拿。

肖云三催促,又往柯以湛手里塞了五只小小的鹌鹑蛋:“快拿着啊,拿着绳子,回去就给你夫郎杀了它补身或炒或炸,佐粥特别有滋味儿,对孕夫极好,还有鹌鹑蛋,我把逮到了两窝。”

柯以湛有些不好意思,但没客套:“谢谢肖大哥啊?”

“哈哈哈没事没事,咱两家住的近,等我成亲你和你家夫郎小弟来帮帮忙凑个热闹就好,咱们本来就应该互相照应。”肖云三大手一挥笑的很开心。

柯以湛看他傻笑也觉得有趣,肖云三这种人是非常淳朴单纯的好人,一旦他认定你,就会掏心掏肺的对你好。

二人结伴往山下走,肖云三要趁着狐狸还活着送到镇子上买了。

聊天中,肖云三听柯以湛说那三亩旱地累的腰酸背痛,一脸耿直:“你果然跟个弱鸡子似的,现在你的哥儿都有孕了,你这么不抗累可不成,不过三亩地一个人种也多,等我把狐狸皮卖了,跟你一起回去帮你种地。”

“行,老哥你家里的水田也快插秧了吧?你帮我,我帮你去。”

“我只有两亩水田,也行,两个人干活快!”

肖云三看柯以湛袋子和筐子里的东西摇头:“你既然认识草药也肯定晓得,好药材都在深山崖子上长着,你得深入那密林没有人烟的里头,咱这甜水村五年前一个老头子就在里面挖到了八百多年的人参,卖了几万两银子搬走了。”

“深山里头豺狼虎豹多,我可不是要钱不要命,我也没有老哥你这个胆儿。”柯以湛有些惆怅。

他原本还算胆子大,现在江竹鸳怀孕了,他开始惜命了,他若是死了,谁能对他的夫郎、对他的孩子真心好呢?

肖云三笑:“你说啥呢?把我说成了傻大胆儿,其实每次进去我也害怕,遇到狗熊我都是直接爬树,又一次被一只狗熊追的在树上呆了两天两宿,吓得差点尿裤子。”

柯以湛大笑:“哈哈哈,对啊,本来老哥你长得英俊魁梧,被狗熊舔一口,不就不得不留在深山做熊哥儿婿了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兄弟俩捧腹大笑。

柯以湛到了自家院门口,肖云三与他分别时候认真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做个伴?老弟,你有辨识草药的本事应该用起来,我进深山打猎,也不必怕被毒虫咬伤,出了事一个还能就另一个。”

“嗯,是不错,行,老哥你让我想想。”

“成,我先走了啊,回来我再来帮你。”

柯以湛目送肖云三离去,他感慨,穿越来总算认识个靠谱的朋友。他对肖云三的提议很心动,但是他是有家的人,还是要问一问他的混血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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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鸳,肖大哥送了三只鹌鹑还有鹌鹑蛋,我炸了给你配粥吃啊?”

柯以湛直接在窗户边大声道,江竹鸳应了一声:“你可少用些油,煎一下就好。”

“知道啦,抠门儿。”柯以湛笑着吐槽,哼着曲晃晃悠悠的去右厢房做了。

屋内,江竹鸳用桃木簪子半挽起头发,穿上一件米黄色的粗布下裙,素白的粗布上衣,他坐在床边梳顺头发后,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木盒子。

看着木盒里的绿玛瑙水滴耳坠,江竹鸳有些心动,但有点自惭形秽。

他配吗?

他这么丑……

可丑也不是他的错,况且柯以湛喜欢他,柯以湛觉得他好看就够了。江竹鸳戴上那对儿耳坠,就着水盆里看看自己,脸微红。

做贼似的羞耻的左顾右盼,耳坠摇晃起来,亮晶晶碧盈盈的水滴一样漂亮,其实也算有两分风姿。

江竹鸳摸摸自己的耳朵,抿唇点头,转回床榻边抖开被子开始整理床铺。

小鱼闻到了香气,揉着眼睛从他的小床上起来:“哥哥好香……好香……”

江竹鸳无奈:“一睡醒就饿,你哥夫给你炸鹌鹑呢,快拿着自己的小木盆去洗漱。”

“哥夫万岁~耶耶~”小鱼‘嗷嗷’叫着,穿上鞋捧着他的盆子和布巾出去了。

江竹鸳却皱着眉,看着他新做的没几天的白色床褥此刻……落了泥沙。

江竹鸳睡在里侧,里边还干干净净,唯独柯以湛睡的外侧,连枕头都成了褐色,都是沙子和土。

“唉。”爱干净的小哥儿把褥单和枕套扯掉,准备今天去洗一洗。

好几日了,男人明明每天都会洗澡,为何还是脏?脏也没法子,谁教那是自己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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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鹌鹑被石头砸死剥皮,三只深红色小鸟儿赤裸着身体炫耀着‘我很好吃’。柯以湛吸溜着口水,按照他外公从前给他做过的方式先用黄酒盐水腌制一下给它们去土骚味,然后在铁锅底儿倒上些菜籽油,待油温烧开把鹌鹑一只一只的下锅慢油煎。

“刺啦……”鹌鹑肉香四溢。

柯以湛煎了两次,还要兼顾火候,给他累的大早上出了一身汗。

“身体实在太虚了。”柯以湛叹息着,他必须得找点东西给他自己补一补。

半个小时候,柯以湛行着绅士礼作怪的道:“请夫郎,小弟上座——”

小鱼大笑:“哈哈哈哥夫你真好玩儿~”

江竹鸳绿琥珀眼珠看傻子似的,淡定入座,夹了一块炸鹌鹑肉,张嘴咬。

“咔嚓……”外酥里嫩,咸香下饭。

“怎么样?”柯以湛瞪着眼睛,期待的问一大一小。

小鱼举起大拇指:“哥夫棒棒的!好吃,小鱼就吃半只,分给哥夫半只,哥哥有小宝宝,要吃两只,我们不和哥哥抢的。”

柯以湛笑眼弯弯,爱怜的摸摸小鱼的脑袋:“小鱼真乖~好孩子你自己吃了,哥夫已经吃过了。”

他颇赞叹:“竹鸳啊,你弟弟教的真好,我从前见到的那些小孩儿一个个被惯得不像个样子。”

江竹鸳淡淡的,从一只鹌鹑上拽下一只腿肉塞进柯以湛的嘴里:“我弟弟,比较像我,天生如此。”

柯以湛噗嗤一声,没憋住笑的满脸通红,咀嚼着香喷喷的鸟肉:“夫郎啊,你就不能低调些?”

“不会。”

柯以湛真是太喜欢这副模样的江竹鸳了,见小鱼吃完了去后院玩儿,他凑近江竹鸳,暧昧的亲了一口江竹鸳的耳朵,细长的大手捏捏小坠子,声音带着小钩儿:“宝贝儿,你戴着真好看。”

江竹鸳‘嗯’了一声,腮红了。

“啧,唉,夫郎啊,我还得等半个多月,才能亲近你,可我现在就憋不住了咋办?你说咋办?”柯以湛大喇喇的猥琐抚摸帅哥的裙摆。

江竹鸳背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静静扫了他一眼,侧过身喝下最后一口粥,没好气:“有力气没地儿使,就去干活,还有……去抖一抖你那一身的土,把我的床褥都弄脏了。”

柯以湛拿开手,贱兮兮的蹲身:“是主子。”

江竹鸳开始收拾桌子给他留了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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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拿着种子,背着锄头从后院门走出去,早上后院他已经浇过水了,直接去旱田劳作。

说道土,柯以湛也很听话的脱了交领短衫抖了抖,挠挠头发:“没有土啊?”

他晃了晃身子,突然脖子不对劲。

“沙沙沙……”抖出了一堆沙子,落在脚周遭。

柯以湛惊的挑眉,他竟然都这么脏了?!

“唉,农民伯伯真是太不容易了,先干完活再洗澡吧。”

午饭后一过,肖云三就从镇子上回来了,还拎了一篮子的鹅蛋、鸡蛋送给柯以湛给江竹鸳补身子。

江竹鸳婉拒:“不可,肖大哥,这些太贵了,以湛和我说过你家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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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将近,留着以后办喜事,迎接新人进门儿用。”

肖云三好说歹说:“这是啥话?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

推拒不得,江竹鸳只好收下。

肖云三帮忙,剩下的旱地,两天就播种完了。江竹鸳用肖云三送的鹅蛋鸡蛋做了蛋饺,盛情款待一番。

夜里,柯以湛在前院冲凉,江竹鸳端着木盆走出来。

“我说我洗吗。”柯以湛只穿着亵裤就来抢江竹鸳的盆子。

江竹鸳也有些纳闷儿:“你是在土里打滚儿了吗?”

他的话语并无责怪之意,只是非常费解,他看着柯以湛每天冲澡,是个很洁净的爷们儿,怎么就这么多土?

柯以湛也冤枉:“我、我也不知道啊。”

江竹鸳突然凑近柯以湛,柯以湛呼吸一紧,二人明显只差一厘距离就要……那只修长的手拍拍柯以湛的脸,似乎是安慰,转而向下,拿起柯以湛脖子上戴着的玉葫芦。

“我想起,好似从你戴它开始,我们的床铺就没有整洁的时候。”江竹鸳眯起眼,他拿起小葫芦,嗅了嗅。

“土味。”

柯以湛脸一黑:“不带骂人的啊,我可是很洋气的,我从河里捡的,空心儿的肯定带点土。”

想把葫芦从脖子上摘下来,可诡异的是,那绳子竟然会自动随着柯以湛的力道缩短缩长,总之柯以湛要顺着脑袋摘下来的时候,那绳套就会变得非常小,无法摘下。

“哎呀我去的,我咋还摘不下来了?明明长度也够啊!!”

江竹鸳抱着手臂,心下蹊跷:“你把葫芦倒过来,晃一晃。”

柯以湛闻言,把葫芦坠子嘴儿朝下。

“沙沙沙……”一注沙流涌出葫芦瓶口儿,那沙流很快在柯以湛脚下堆出个大沙包,还是黑色的半潮湿的沙土。

柯以湛寒毛都竖起来:“妈呀!不会、不会是坟墓里的东西吧?”

江竹鸳蹲身,捏捏黑土,闻闻:“是上好的肥土,只是……你不觉得这么多的黑土,咱们家小水缸都装不下,又是如何能装入那么小的葫芦瓶儿里?”

柯以湛吓傻了,他都穿越了,还有什么理由不能接受玄幻事件。

江竹鸳把葫芦正过来,在院子内寻摸到一只干枯细草干儿,把葫芦嘴儿塞上,再反过来倾倒。

这一次,葫芦不出黑土了。

柯以湛咽吐沫,自己又扒开那塞子,一倒,‘沙沙沙’又开始出土,他急急对江竹鸳说:“你试试。”

说来诡异,江竹鸳一倒,什么都倒不出来。

柯以湛快吓懵了:“……怎么办?”

江竹鸳牵着他的手拉着他坐在小凳子上,平和耐心的安慰:“瞧你,不用怕,我觉得……应该是它和你有缘,我们试试用这土在后院栽植果蔬和花花草草,或许是老天赐给我们的福气。”

柯以湛猛地闭上眼,抓住他的手往心口上放。

“咚咚咚咚……”像小鼓一样敲击,柯以湛是真的被吓着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穿越,死亡,现在日子对他来说看似哭,实则甜到流蜜,他也不想,不愿意回去了。

江竹鸳有些心疼了,搂着柯以湛的头抱入怀里,柯以湛顺势把脸埋入他的小腹上,他吻柯以湛的脑袋:“不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有了细麦秆做葫芦嘴儿塞,柯以湛总算不带着土了,不过柯以湛却趁虚而入,装“害怕”天天都要抱着江竹鸳,或是要江竹鸳拍着他哄他入睡。

江竹鸳开始还很温柔,拥抱着柯以湛入睡,柯以湛偷乐得了甜头以为百试不爽,结果——

“夫郎~你为啥这么美?快来抱抱俺~”一大早,柯以湛没去采药赖唧唧的要江竹鸳抱他。

他现在不需要起一大早进山了,他和肖云三约定去深山里头打猎。

江竹鸳睨斜着看了他一眼:“啧~”

柯以湛嘿嘿笑,扑过去趴在他背上:“没事儿,为夫抱你也成,老婆孩子一把抱吗。”

江竹鸳挑眉梢:“行,若是你抱不动,以后晚上就不要惹人睡不着,让我安生。”

“靠,你还是不是我媳……夫郎?小爷我还不信了!”柯以湛从床上跳下来。

他最近被江竹鸳养胖了不少,个子也窜了些。

江竹鸳淡定的勾住他的脖子:“抱吧。”

“嘿————”柯以湛脸憋得紫红,脖子青筋都起来了,手穿过江竹鸳的腿弯儿,再N次使劲儿。

“大爷就不信了弄不了你这个‘小’妖精!嘿——”柯以湛略微抱起一点就有些脱力,他忙放松,再一次。

江竹鸳已经忍笑忍的嘴角抽搭,也有些羞惭,毕竟夫君抱不动小哥儿这种说法,其实丢脸的是他这个做人家夫郎的小哥儿。

可是他也没办法,天生高大。

小鱼拎着一花篮跑进来,见状鼓掌:“哥夫加油!哥夫加油!!”

“哈哈————”柯以湛叫着号儿,额头脖子青筋都爆起来,真的把江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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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抱离床铺十公分。

然后屁股一撅“扑哧——”,柯以湛窘迫的用力过大,放了个屁,手臂也失衡没了力气。

“哈哈哈哈哈……”

小鱼和江竹鸳捧腹大笑,笑的倒在大木板床上。

柯以湛脸红的像猴屁股,抗议:“啊啊啊不许笑!!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我本来是个壮汉的好不好啊?!”

小鱼边笑边捂着鼻子:“臭死啦~臭死啦~哥夫快去洗洗屁股~哈哈哈哈……”

江竹鸳笑的眼泪滚出来:“行了,谁叫你非要献宝,快出去洗漱,肖大哥等着你,我给你准备带着的饭团”

柯以湛臊眉耷眼的出去了。

他重振雄风的日子,啥时候才能到来啊?

“请问,柯郎君在家吗?”

一声娇柔的呼唤在栅栏大院口说着。

江竹鸳刚打开房门放臭屁气,就听到了,蹙起修长俊秀的剑眉:“你……”

文芳有些慌的整了整他唯一一套细布鹅黄裙衫,温婉的福了福:“您是柯公子家的夫郎吧?我是文家的小哥儿,是有些不好说的私事儿想劳烦柯公子,能劳烦夫郎请柯公子出来吗?。”

江竹鸳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唇角冰冷的下抿,菱形的淡红薄唇看起来非常冷淡疏离。

文芳以为江竹鸳没听清,又说了一遍:“夫郎,能否请柯公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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