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元笑眯眯轻描淡写的说:“当年我爹被大水冲走,我跟后娘和妹妹无依无靠,被伯母家欺凌,要侵占我家家产,为了生计,只好做些小吃寻求出路。”
她欲扬先抑,先说说自己当年多可怜,打个感情牌再说。
众人果然唏嘘,想想孤儿寡母没人管还被大伯家欺凌,那过的真叫一个惨啊?
别看国公夫人现在风光,但人家吃过的苦一般人还真吃不了。
连锦叹息:“秦夫人真是受苦了,好在现在苦尽甘来。”
许元元也点头:“是啊,现在苦尽甘来了,不过有些人有些事我还记得清楚,当时我刚开了店,生意刚刚好转,就被驿站的官员叫去给个贵人做饭。”
“我问有什么忌口的,他们也不说,只让我随便做,我只好做了些新鲜的点心和菜品。”
“谁知道工钱没拿到,前面的人说我有意害贵人,直接把我拉去打了个半死,还要打死。”
众人都听她说的唏嘘,想想都觉得害怕。
就是做了个饭,就要把人打死,而且打的还是个良家女子,这可是犯法的。
而且,什么贵人啊?
一个贵妾在外面也敢说自己是贵人?
啊呸,别不要脸了。
有人听的入神,便问道:“那后来呢?秦夫人是如何脱困的?”
许元元一脸唏嘘。
“是我家国公,当时他看我一直不回去,家中母亲和妹妹担心,便出来找我,驿站戒备森严,他不好进来救我,便想了个办法先探一探。”
“之后才知道原来就是因为那所谓贵人吃花生过敏,便拿我出气,要把我乱棍打死。”
“后来他请了大夫给那贵人治好了过敏,本以为这就算了,但对方还要赶尽杀绝,拿我出气。”
说到这里,众人一块盯着程子莺。
太恶毒了,太不要脸了。
你自己吃花生过敏,在外面吃饭还不知道忌口,出了事人家都把你治好了,你还要取人性命,简直是天理难容。
一个宠妾便如此行径,可见威远侯府家风如何。
程子莺已经吓得跪在地上:“秦夫人,我没有我没有,那不是我啊,我虽然也去过榆林镇,但那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