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元一说完,程子莺的脸色就迅速变了,但她立马就恢复脸色,笑着解释。
“秦夫人,妾身当时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谁也不知道,生下来是男娃便是男娃,怎么能看出来怀的是女娃呢?”
怀孕之事,完全看运气,没到分娩的时候,谁也不知道生的究竟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就算是最有经验的接生婆和看妇科的大夫,也不能说的这么肯定,这是生过孩子的人都知道的事。
其她夫人都疑惑的看过来,都没出声,但也知道生孩子这事儿是说不准的。
许元元也不尴尬,自顾自说道:“是吗,那大概是我记错了,我记得是那位给你看诊的老大夫说的,他大概是骗我的。”
程子莺心里直打鼓,心想怎么这么巧,她就认识那个老大夫?
而那个老大夫当时说的话,她也确实记得,老大夫说她怀的是女孩,她担忧了很久,后来才有了那件事。
连锦在这时候问道:“秦夫人,你是怎么认识那个老大夫的?”
她总觉得许元元从刚才起说话就有些奇怪,似乎带着某种目的性,便试着问了问。
许元元果然给她个赞赏的眼神,笑道:“我自然认识那位老大夫啊,因为当时我就在驿站里,给她做饭的厨娘就是我。”
许元元之前出身农户,后来做过厨娘自己开过店,吃过很多苦,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对她做厨娘也没觉得奇怪。
只是大家知道的没那么详细,不知道她还给程子莺这样一个妾室做过饭。
一般人这时候就不会说出来了,太尴尬,太给程子莺脸了。
但是许元元毫不在意的说出来,还说的这么坦然,尴尬的反而是众人了。
尤其是程子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甚至可说是惨白,惊吓到了极点。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她是因为冒犯过秦夫人所以觉得害怕,但又觉得不知者无罪。
那时候秦夫人还没发迹,给人做饭很正常,没必要这么害怕,总不能让那些吃过许元元做的饭的人都去死吧?
但是很快,连锦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程子莺的脸色真的太难看,活像是要吓死了。
“她怎么了?”她不由得问道,觉得这也太不正常了。
而许元元依然笑眯眯的:“她是觉得奇怪,一个被她打死的厨娘怎么会还好好的活着,还做了卫国公夫人,还正好又遇到她了?”
“打,打死?”
连锦吓得捂住嘴:“秦夫人,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