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止笑笑,替白小溪做了介绍。
那位女画家也在他朋友身边,对方却没有为其介绍的意思,看宴行止郑重其事,他顿时明白白小溪不是可以轻忽的人,当即也正式周到地打了招呼。
心里在想,近期都在传,宴行止带了个小姑娘出现在家族聚会上,看来是真的了,这样重视的态度,当真不是玩玩的。
离开画廊时,宴行止带走了两幅画,一幅是他定下的,算是给朋友捧场,另一幅则是对方坚决要送的。
“喜欢哪一幅?”驱车前往餐厅,宴行止问白小溪。
“你买的那幅。”
宴行止并不意外,本就是选她看了最久的买,他笑着建议:“给你挂在寝室里?”
白小溪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再不懂,也知道那些画不便宜,把它挂在室友贴的明星海报旁,不是太奇怪了吗?
宴行止便含笑说:“那就挂在你的房间里吧。”
“可以。”白小溪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哪有什么房间,明明是宴行止的房子,她都搬出来那么久了。
总觉得他说这话别有意图,白小溪偷摸着观察他的表情,却见他神色自若,似乎真的只是一时口误。
揪不到小辫子,小狐狸只得撇嘴作罢。
两人吃过晚餐,又去江边欣赏夜景。
夜风寒气重,不少人仍裹着厚重的外套,只有一些时尚的年轻人,早早脱下棉衣,穿着清凉。此时风一吹,有人碍于风度强撑着,有人干脆瑟缩着脖子。
白小溪正观赏江面上的彩灯,忽然肩头一暖,宴行止把他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咦……我不冷。”她想把衣服脱下,被制止了。
宴行止示意了一下周围,笑道:“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白小溪扭头看了一圈,发现有两三对情侣,男生也把围巾或者外套让给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