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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育儿室【这意味着阿蒂卡的长子要回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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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叫最后还是被阿蒂卡给哄好了。开什么玩笑,生妈妈的气,不可能。阿蒂卡最后哄他和积雪一一起睡觉觉,虽然他表面上装作不情不愿,但其实心里美极了。

第二天,嚎叫继续和狼尾一起处理飞船上的巴尔纳巨虫。巴尔纳巨虫是一种生活在宇宙中的生物,它们没有性别,吸附在飞船的表面,长时间会损坏机体。

恶湖在前方探查,去了宇宙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阿蒂卡百无聊赖,白背鹰在处理船舱事务之余,还要抽空带小孩。积雪睁着四个水汪汪大眼睛,触角晃来晃去。

白背鹰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有很多,检查数据,记录状态,保持监测。清理和修理船舱的任务交给嚎叫和狼尾,但嚎叫老是弄坏东西。

育儿室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连着阿蒂卡的卧巢,必须每日都好好清理。卵鞘和虫卵要护理,整理,打扫环境,阿蒂卡提议他可以负责吃掉坏掉的卵。嚎叫也很乐衷于帮阿蒂卡挑出那些发育畸形的卵,或者变形的幼虫。

为了维护阿蒂卡的族群,白背鹰愿意做一切的事情。阿蒂卡的战舰就是他负责防守的城堡。

阿蒂卡有时候找到他,在船长舱里坐在他的膝上自慰。白背鹰强忍着,越过虫母光裸的肩头,监测绿色屏幕上传来的数据。阿蒂卡在他怀里睡熟,他还在工作。有时候虫族无法忍耐,将虫母抬起来,抵在操作台上。

阿蒂卡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际。年轻的虫族有时候失去自持,一滴滴的汗珠落在阿蒂卡的脖子上,散发情潮的热气,沿着锁骨流淌下来。

他们在船长舱里干,抵在屏幕上,白背鹰对那些滚动变化的数字熟视无睹。他双臂撑在阿蒂卡的脸颊边,一边喘息,一边低头去亲虫母挺秀的鼻梁。

有时候在育儿室里,他们也干起来。白背鹰将阿蒂卡压在地板上,粗鲁地抚摸和吻他。虫母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呢喃着,失控了的虫族青年在他打开的柔软大腿之间双膝跪地。阿蒂卡用大腿内侧摩擦青年的脸颊,白背鹰锋利的背刺和胛骨都狰狞失控地露了出来,连面孔都发生改变,几乎维持不住人形。

阿蒂卡的大腿间湿漉漉的。他的腿心雪白,丰腴,流淌着虫精,通红一片。在育儿室外,嚎叫和狼尾还毫不知情。

这种几乎是偷情的行为,很不符合白背鹰一贯的行为准则。在船舱里,他是规则的制定者,但往往也是打破规则的那一个。但阿蒂卡从来不受约束,虫族青年也拿他很没有办法。

到了晚上,有时候会有狼尾心心念念的讲故事时间。他还是少年虫体的时候,就和阿蒂卡一起睡,把头枕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上,听阿蒂卡讲故事。

阿蒂卡画了好多卡片。一些被长子和嚎叫毫无感情地吃掉了,只剩残缺不全的一角。他的第二个孩子白背鹰对这些不感兴趣,但狼尾喜欢。

他那时候年纪很小,只能化型成十四五岁的少年。阿蒂卡教他握着笔,在硬卡纸上涂鸦。

画一只小兔子吧。母亲说。狼尾竭力握住笔,专注地画。他画得磕磕绊绊,努力想画好。

母亲的头发垂下来,非常柔软,散发着一股香味。阿蒂卡的身上总是这样,有种好温柔的味道,狼尾长大了,还是追着母亲气味走的小尾巴。

阿蒂卡教他画那些兔子。他用力地用笔在卡片上画着,填充那些色块。他从未见过活着的兔子。太空舱很大,但空空荡荡的,有些阴暗的地方还会有回声传来。

狼尾的成长过程和其他虫族太不一样了。阿蒂卡像养一个人类小孩那样带他。他的长子和次子都非常独立,只在成年很久之后才化成人形。但在阿蒂卡的心中,始终有一些属于人类文明的幼年记忆。

狼尾继承了母亲的这一点。他和阿蒂卡一样,会用开罐器小心地开罐头,嚎叫则会直接把罐头捏爆。

现在狼尾长大了。他长成了一个高大,挺拔,拥有小麦色肌肉的青年。有时候阿蒂卡仍然教他修理东西,比如船舱里的一些小零部件,或者是一个坏掉的小屏幕。或者,阿蒂卡还教给他,把人类吃掉后,同样可以获得他们的知识。

面对人类,狼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虫族。嚎叫通常会兴奋过头,把场面弄得很混乱,那些吵闹的声音让狼尾皱眉。他更喜欢高效率的方式,冷酷而准确,达到所要的目标。

有一次,嚎叫拎回来了一个人类。那个人类雄性穿着军人的衣服,胳膊上有徽章,是个军官,据说在基地里还颇有势力。如果不是他愚蠢地嚷嚷出了自己的名号,嚎叫也不会特意把他拎回来。

“肮脏的杂种!你知道你抓的是谁吗,你这卑贱的臭虫...我是二十三军帝国军队的特级上校,曾经受过帝国元帅的亲自表彰,首都星的伟大英雄...唔唔,唔唔唔唔!”

接下来的话听不清楚了,因为嚎叫嫌他烦,用东西给他堵上了嘴。这个人类上校被他扛在肩上带回来,像扔一袋麻袋一样,扔到阿蒂卡的面前。

嚎叫得意洋洋。他自认为自己带回来了不错的战利品,并且非常想要炫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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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阿蒂卡惊讶道。那个人类军官眼睛上翻,从下面往上看,看到虫母后,显然被对方的外表激起了垂涎之心。嚎叫敏锐捕捉到人类毫不掩饰打量虫母的无礼眼神,暴躁地踢了他一脚。

他烦躁起来。现在,嚎叫觉得这个人类非常碍眼,都不想炫耀了,只想把他大卸八块掉。

白背鹰蹲下一边的膝盖,微微皱眉,打量躺在地上的人类。刚刚他挡在阿蒂卡的面前,不让嚎叫把肮脏的人类甩得离阿蒂卡太近。狼尾紧紧跟在阿蒂卡身边,尾镰紧收,高高抬起,准备随时一有动静,就立刻将这个碍眼的人类军官击毙。

阿蒂卡扭了一下脖子。他的下颚发生了变化,从两侧的柔软唇角开始斜斜向上裂开,纤长尖锐。

在地上人类惊恐的眼睛中,倒映出虫母正在展露出的强有力下颚。

六枚锋利的颚勾在空气中出现,展露出一个令人恐惧的口器。阿蒂卡脊背上的骨翼伸展着,勾住了人类军官的衣襟,将他拖近自己。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枚颚勾从人类军官的额角穿进,另外一枚扎进他的左侧。那颚勾的尖端锋利纤细,深深扎进人类的脑子里。

人类的眼球充血,布满血丝。阿蒂卡读取了足够的信息后,就松开了骨翼,白色的颚勾在空中甩动了一下,滴着亮晶晶的脑液。

那个人类还没有死,跌在虫母面前,身体不自觉地痉挛。他的裤子裆部变成了深色,慢慢从下面渗出一滩淡黄色的尿渍来。

白背鹰顿时脸色一沉,站起身来。他虽然表面看上去平静,但已经起了杀意,一边胳膊已经变形,长出了狭长突起的荆棘尖刺。嚎叫更是按捺不住脾气,本来让这个人类看到妈妈,他就已经很后悔了,现在居然让妈妈宝贵的颚勾沾到这个人类可恶的组织。

他一定要把这个人类大卸八块,再大卸八块,再大卸八块。嚎叫暴躁地想。虽然这样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去看阿蒂卡的纤长颚勾。

虫母的原型往往在有雄虫献精的时候才会出现,因为这代表着母亲已经准备好要将对方大卸八块了。这种待遇对雄虫来说有着无限的吸引力,他们往往都会变得异常兴奋,甚至被虫母撕掉半边身体,或者扯掉脑袋的时候,还在拼命地射精。嚎叫还没有献精过,但他知道白背鹰被吃掉了脑袋,因此私底下总是感到有点嫉妒。

我的脑袋一定比洁癖怪要好吃。嚎叫自信地想。

他的白日梦被血肉滑腻的声音引回了现实。突然之间,无数信息和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了嚎叫的脑子里。

虫母在将信息分享给他的每一个孩子。那些属于人类俘虏的记忆不断闪动,流逝,画面像镀了一层银色光晕一样光滑,无比真实,伴随着无数模糊或清晰,或远或近的声音。

虫母的精神力十分强大。仅仅这样的短暂接触,就足够让阿蒂卡获得全部的信息了。不仅如此,那些被捕捉到的精神光点不断蔓延,连接着任何与这个人类军官有过接触的个体,形成了一个晶莹的网状图景。

换句话说,不仅是直接被接触的人类会被读取记忆,任何和这个个体有过接触的其他个体,记忆也会在同时被读取。

但这也给虫母带来一些问题。如潮水一样的信息烦乱无章,宛如浩瀚星河,最重要的是从其中提取最有效的信息。像嚎叫那样,滋滋有味地读取人类副舰长和医疗官在淋浴室里粗暴的同性性行为记录,实在是种不高效的典范。

白背鹰是第一个学会阿蒂卡的这种能力的。他的脸色微霁,已经从虫母此时的信息共享中,敏锐捕捉到了下一步精准的作战布局。

血肉粘腻声响起。只见阿蒂卡的颚勾在空中舒展了一下,纤长收起,但却没有变回原来的人类形态。他两侧唇角的缝纹往两侧展开,整个洁白的颈部都打开了,变成了口器。锁骨至前胸处伸长出锋利的白色前肢,伸展出两只巨大的修长镰刀。

阿蒂卡有三对前肢,第一对最为可怕。余下的两对,可以用于进食。人类的上半身被吃掉了滑溜溜的血红脏器,在虫母的口器中变成食糜。

阿蒂卡看上去只想尝个鲜,吃完后就收回了前肢,去用漱口水漱口了。傲慢的人类军官被活着开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脏器被掏吃,两肋往外翻过来。

嚎叫把他一脚踩死,扔到外面去。战舰的外围被低阶兵虫所守卫,较为遥远地形成了一个光带一样的虫圈。它们虚虚笼罩着阿蒂卡的巨大飞船,毫无怜悯之心地接受了嚎叫的馈赠。

白背鹰已经开始制定新的战略计划了。但是这中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阿蒂卡吃坏了东西,虫卫们都很担心。就在这时候,远方传来了好消息:前哨军已经在返回了。

这意味着阿蒂卡的长子要回来了。恶湖很快出现在船舱里。他的人类化型是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总像是没睡醒的样子,眼眶乌青。他的身上散发着种冷淡气息,也许是因为在冷寂的宇宙中漂浮太久的缘故。

“啊,妈妈。”恶湖看到了阿蒂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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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正走出走廊,就看到他。

阿蒂卡:“yue..."

“这什么东西嘛......"

嚎叫提起一条机械虫尾,打量着。这只机械虫大概有一米长,尾巴锋利,由一节一节的宇宙钛合金属构成,还在他手里扭动着。

这东西来自前哨,据说,一些人类基地已经开始大量制造这种新型武器。这种新型武器模仿虫族结构,极为仿真,甚至可以被做成穿戴甲。人类可以在虫甲内里操控,灵活性很高,抗打击力也很强。

阿蒂卡:“呕......"

人类制作的虫型机甲,在虫族眼里实在太丑,完全是仿冒劣质产物。狼尾默默在一边给阿蒂卡倒水,虫母看见这种奇怪的仿造东西,就很想吐。

果然,这就是虫族的恐怖谷效应。狼尾在心里默默想。据说,人类在看见和自己相似程度很高的人形物体时,会产生一种极度的反感。

阿蒂卡捂着嘴,狼尾指挥虫兵把机械虫搬走。前哨带回来了许多物资,包括纯净水,燃料,和食物,正在忙碌地搬运。

嚎叫:“呕......"

他后知后觉,现在也忍不住。船舱里的高级虫族们都脸色发白,狼尾在后面也开始吐,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研发出来的新战术。

晚上,阿蒂卡把嚎叫叫过来陪床。虫母的卧巢非常隐秘,往往都被重重守卫着。嚎叫得意,又乐滋滋,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今晚肯定,就是我的闪光时刻。嚎叫愉快地想。他已经完全做好准备,不管阿蒂卡是要吃他的头,还是吃他的肢干,那都不是事。他自信,自己完全可以很快长出新的来,完全不是事。

带着这种雀跃又激动的心情,嚎叫认为自己就要达到虫生巅峰!

第二天。

狼尾发现嚎叫正在育儿室门口坐着。阿蒂卡的虫群守卫者们在外面忙碌,它们需要保证飞船的安全,以及对四周环境的警戒。

白背鹰还在他的舱室里制定计划。

显然,嚎叫才清理了一趟育儿室,处理了很多垃圾,并且看护幼虫。他已经把所有的幼虫都收拾干净了。狼尾的任务也不轻松,他需要确保育儿室里的温度,负责给幼虫喂食。看见他出现,嚎叫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狼尾挑眉:“?”

他不介意揍弟弟。但嚎叫看起来却没那个心情。

他看起来甚至有点沮丧。这有点罕见,毕竟谁都没见过嚎叫这样。

“为啥妈妈不要我,”狼尾道,“为啥要你。为啥,为啥。”

黑黑的气压在嚎叫头上,几乎变成实质了。阿蒂卡昨天只是想抱着他睡觉,因为嚎叫的体温比其他虫都高。在嚎叫慷慨地表示自己想要履行虫族义务时,阿蒂卡把他的口器粘上了胶带,然后继续安心地抱着他睡觉了。

“算了,走了。”嚎叫道。狼尾看着他消失,离开了飞船,最后离开了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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