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玉别过脸,双颊似是熟透的苹果,“皇上,魏流辰还在外面求见您呢。”
说罢,连忙推着他向外走去,一张精致的脸蛋布满娇羞,令人联想不已。
魏流辰早已等候多时,刻薄阴冷的脸庞满是不耐。见二人亲热地出来时,眸底倏地一沉,压抑着心头不悦。
燕锦晟冷哼,满是桀骜,“朕很忙,无暇听你为废妃辩解。”
“皇上,您错怪微臣了。此次前来并不是为家姐开脱,而是令有要事禀报。”魏流辰目光在染玉身上游离,暗讽她即将步入危境。
燕锦晟挑眉,并未答话,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却见他传人唤上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身形孱弱,步履蹒跚。
那老者,一见到染玉,登时恢复了一脸傲态,咄咄逼人:“染玉,你可知我是谁?”
“不知。”染玉发誓,她真的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也不知这魏流辰到底是何意,竟请来一位老者。
那人嘲讽一笑,“不知?你当我会不识得,你这杀父逃逸的凶手?”
染玉的心顿时紧绷起来,整个人略微颤抖。
他是谁?他怎么知道那些往事?
真正的薛氏不是自己杀的,也没人替她作证。
而罪魁祸首,却是自己身畔早已不记往事的燕锦晟,这可真是麻烦。
眼神向魏流辰射去,果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眼底满是讥讽。
燕锦晟知晓事态的严重,将众人喧唤进屋,眉目略微不展。
“自我朝开国以来,乱嚼舌根者,轻则掌嘴五十,重则拔掉舌根。”他浅笑着摸了摸下颚,却一脸寒意。“所以,朕很好奇,你可知这污蔑的后果?”
老者闻言,慌忙跪地,“皇上可能不知,这薛染玉当年应嫁于草民,却逃婚弑父,顽劣不堪。此等心肠歹毒之女,不遭天谴,难平民心!”
染玉通过这番话,才晓得,原来此人便是当初薛氏逼迫原主出嫁的那个老头。一副尖嘴猴腮的嘴脸,行事话语间咄咄逼人,当真是倚老卖老,丑陋不堪。
燕锦晟的脸上毫无半星变化,仿佛一个听戏人儿,笑闻这信口雌黄的绘述。“你的意思是,这弑父的玉妃不是朕的,而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