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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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它漫无目的、自由自在地游动着,并无一定的钟情对象,只为某一天出现的某种感情效劳,这种感情有时是对父母的依恋,有时是对兄长的执念。

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春夏秋冬都毫无意义,只不过是平淡无奇随着时间流淌。随波逐流的白云。

但后来春风夏雨全部都化作白云成了阿尔卑斯山上的雪,整个宇宙都是精密的结构,于是这些精密,其中就有这种东西。

2

扯着他的头发,从龟头进入他嘴唇的那一刻起,一下子就吸入了根部。

"呵…!"

吸吮我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仿佛要从四面八方吞噬我一样,尾骨传来刺痛。我扯着顾铭的头吞吐我的东西,他用嘴裹着生殖器吐了出来,然后又咽了回去。每当阴茎扎在深处时,就会用喉咙卡住,压迫阴茎头。每当他的喉咙收紧时,我的阴茎就会被挤进食管。他的口活如此生涩,手上的伎俩却让我很满意。在吸吮着我的性器的同时,手掌也在我的睾丸上揉搓,力度恰到好处。我情不自禁地把腿张开到肩膀宽的程度,揉搓睾丸的热手逐红肿、淤青的颧骨映入眼帘。

在那周围,被我打过的整个脸颊都染成了红色,看起来像是泛了红晕。额头被汗水浸湿,上面撒下的白色粘稠的液体甚至溅到了黑色的头发上。男性魅力强烈的浓眉,完全没有双眼皮的眼眸,和他那飘逸的长睫毛......再加上我挥洒的浑浊液体。鼻血蔓延却已干涸的地方,也被白皙的黏稠液体所笼罩,看上去十分浑浊。不知不觉间,放下我性器官的哥抬起头仰望着我。他的嘴唇撕裂,依旧流着鲜血。

鲜红的伤口覆盖着精液,上面还留有着重新覆盖的鲜红血滴。在嘴唇间,我哥红色的舌头像蛇一样滑动,

舔去了白色和红色的液体。也许是疼痛蔓延,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我伸手触碰他皱着的眉头。大拇指像描绘一样抚摸过他的眉毛,太阳穴,以及肿胀的左颧骨。手下的皮肤散发着热气。虽然没有用力,但浮肿的地方似乎已经开始发炎,所以我哥稍微皱了一下脸。因为触摸到他的脸,手上沾着的精液就像抹药膏一样,沾在了他的伤口上。手指在睫毛和眼睛周围徘徊,在肿胀的地方抚摸。渐揉搓着往下。

2

肉体相贴在一起,每一寸相触都擦出火花,激烈的吮吻止不住饥渴,以核爆炸的威力迅速释放,他咬我,像憎恶我,又像想要我。

我用粗暴的手法抚摸他僵硬的臀部内侧和肛门周围。从他的唇间传来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啊,妈的...”

随着热气,我哥饱受煎熬的脏话吐了出来。

3

欲望濒临极限,生殖器往里钻,我哥的自尊心就越是被无情的打破,身上的甲胄被脱下。我想他的男子气概大概在脑海中无休无止的闹着警笛。

在四肢乱动的过程中,“你妈的,顾呈你个该死的”,我哥在这种屈辱感也随着羞耻心抬头骂我。

随着进入的深度加深,从下面撑开,进入身体的生殖器的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的明显。他可能疼地受不了了,四肢挣扎着要把我推了出去。

随着我的嘴唇从他的嘴唇上离去,抬起头来看向了我,他的脸庞也映入眼帘。因为无法忍受对视,所以他再一次紧闭了眼睛。就连头也无法摆正,只能侧着头在床上扭动着胳膊。他试图推开承受在身上的我的身体,了。

触碰他皮肤的手心火辣辣的像在燃烧。他的胳膊被我抓住,被按压在了床上。

然后,我该死的阴茎就连根部也扎进去了。

完整了的这一刻,他是白天黑夜不落的星,我与哥像不再相隔异处,屏障倒塌了,丝丝缕缕重又把我和他系到一起,欲望在心里烧成火海。我和我哥都生不了对方的小孩,从遗传学角度来说,禁止乱伦是因为会生出畸形小孩有害后代的话,我和我哥不可能有小孩,那我为什么不能操他?

玷污他,践踏他,撕碎他,于是既然彻底回不了头了,决然赴死,就得把一切出入口全部堵死,为我自己挖好墓坑。

性器官嵌入体内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但同时也有一种刺骨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像进入了温泉,被湿热包裹,他眉毛皱地很紧,像是痛了,我觉得我在破我哥的处,又像回到我们母亲的子宫。

我哥躺在大床上,衣襟凌乱。

我压着他的手臂正式开始了腰部的动作,我不管他疼不疼,我只要自己爽,他身体随着我的律动晃动。撞击着的声音发出啪啪的声响,生殖器在体内循环反复的运动着。当他里面吮吸我的时候,我受到了正确的刺激,简直要疯了。

每当这时,眼前就会冒出火花,眼眶发热,眼球里的液体好像咕噜咕噜的沸腾起来。不,也许沸腾的只有我的脑子。

那是疯狂的,不受控制的。恍惚中,我产生了类似幻觉的东西,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深蓝色,似乎有个挺拔的身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被折断了腿跪倒在墓碑旁,一切都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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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如此可恨。

4

我沉溺于在他的后穴,那仿佛是可以称之为故乡,我能视为生命之地,包容了我一切的梦乡,我在里面能找到温柔的童年,有母亲的爱抚,诗人的歌颂。

我一直在坠落,从悬崖边往不知名的地方坠落,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坠落的目的就是找到并毁灭于他的身体里,里面的泉水滋养了他的心脏灵魂肉体让我得以续命,像鱼渴望水源,飞鸟渴望天空,我可以是海浪,那他就是礁石,我一次次猛烈地拍打涌向他,吃掉他,发了疯渴求融为一体,恨不得进入他的子宫让他孕育我,我就能一次次感受重返故乡。

房间里开始更热,只有我们粗哑的喘息,肉体的碰撞,能感觉到那湿热的小洞在剧烈地吮吸我,又像痛苦地抗拒我,他的身上逐渐笼罩月光,春风沉醉,随着身上的亲弟弟的插弄而发出破碎的喘息,破碎的不仅有月光,还有我哥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这么狠、这么渴求地干一个人。

我抱着他站起来把他往墙上压,那个瞬间过于深了,刺激地他控制不住啊了一声,我狠狠地弄他,他的里面好窄,抵在墙上干他,他的双腿夹着我的腰,被我的频率搞得汗津津的,我含着他的耳垂舔舐轻咬,他喘地更厉害了,声音也不那么控制地住。

“哥,你好紧,放松一点。”

4

床一下一下地晃着,我哥很少叫,都在喘,就算我一直在搞他里面很舒服的那一点,偶尔的从嘴缝里漏出来的哼气割着我的神经,就是那种沙沙哑哑的,听上去似乎不情不愿的,可还是泄露了他不愿暴露的情欲,皱着眉偶尔那么几声让我骨头都酥了,钻进我的心扉,这比通过精神的渗透更具有毒害心灵的功效,怎么都听不够,于是吻他的颈,舔舐他的喉结,咬地他后颈流血,下面还是一刻不停地侵犯他,溺毙在这末日里的狂欢。

我把他侧过去插,他抖了一下,“哈……太深了……出去。”

我没理,继续强奸这个绝对不会甘于人下的男人,同时也身为我的长辈。

用他的领带捆着他的手,再蒙住他的眼睛,他不想跟我玩这个,所以挣扎地很厉害。

当我放过他,我就被我哥打了,我也打回去,我俩打到地上去了,我一脚蹬向他胸膛,他用双腿剪我,我找准时机把自己往他里面送。把他压在床边做。

我按着他往最深的地方入,征伐我的领土。

“哈、太大了、你出去……”

我看了看位置,是有点大。

“不大不大,你放松一点。”被夹地很舒服,可能因为他不是适合承受的人,所以很窄又干,但幸好前戏时润滑很够,我眯着眼睛享受,做前戏时被他打的那几下也原谅了,于是随口哄他,“你乖一点。”

手摸向他有八块腹肌的腹部,“哥,你感觉到了吗,我进到你里面这么深了。”只有畜牲,不,畜牲都不会操自己的哥,我咧开嘴笑。

我哥偏着头不看我,只有喘息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颤抖,额发已经湿润了。他本来森寒的眼眸被红润替代。

我把他抵在床中央,弹性十足的床一下一下随着我的动作晃动,我哥被困在床与他弟弟之间,我每一次都把他顶地陷入进去,我要钉死他在耻辱柱上。

对我哥的情感从来没有方向,他是我的黄昏海,是唯一新鲜感褪去我依然意乱的人,只要对上他,我以为永恒的,其实都不堪一击,这场过于炽热的性爱令我迷惑,仿佛是又一次在毒品里沉没了。

“好爽……干。”我舔了舔嘴唇,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上辈子我经常跌倒,但每一次都会爬起来。有一次我陷入吸毒导致的迷乱状态,一个瓶子从我手中掉落,然后我摔倒在瓶子的碎片上;爬起来的时候,赤裸的身上已经满是伤口和血迹,在沉迷毒品的世界中我不会是我,只会是想象里的我,那个时刻我好累。我好疲倦。我能睡上一千年。

5

“慢点……慢点……顾呈……”他被我抵着高潮点,终究是忍不住沙哑的嗓音。

持续不断且越来越猛烈的啪啪声撕裂我的理智,我们激烈交合的地方已经有水溢出,顺着他精瘦有力的大腿根流到床单上,那个瞬间我觉得他是下着大雨的沙漠,他的手指已经将床单扯破,宁愿扯着床单都不愿抓着我,甚至时不时用腿踢我,我还要分出心神握住他脚踝。

但偶尔还是会被他踢到,很疼,鸡巴更硬。

我哥硬了后跟我不相上下的鸡巴一直蹭着我的小腹,我把他翻过去发了疯地干他,腰臀顶撞他越来越野蛮,他的鸡巴就随着我的速度蹭着床单,一点点流水的样子,颤抖着,既细致入微,又恢宏壮观。需要颤动的东西,如栗树枝头的叶片,在轻轻颤动。但它颤动得小心翼翼、不折不扣。

我驰骋在他身上点烟,咬着烟干他,一呼一吸,眯着眼看他的背部肌肤被烟灰烫红,他是我的毒品,是我的医院,是我抑郁的陷阱,是我毒瘾发作最终被迫接受休克疗法的20天。我喘着气吐出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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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片空荡。

一切都太淫乱,我哥猩红的眼尾看得我极其兴奋,那么隐忍地被我操弄,我想让他以后都维持不了他那副二五八万的拽脸,抱着毁灭他尊严的欲望,吸完一根烟,我摁灭在床单上,同时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套弄起来,同时跟着更加焦躁地抽插。

“是不是很舒服?”

我在他耳廓后面低着声音问他,舔他,舌头伸进去抽插,他身体瞬间紧绷,捏成拳,近乎痛苦又享受的鼻音令我神经爆炸。

我停止了套弄他生殖器的举动,我感到他忽然整个人往上震了震,想来是要高潮了,这种疯狂没有理智,哑着嗓子简直不能听了,还要我慢点,要我轻点,我眯着眼睛干得更猛了,叽叽咕咕的声音在交合处愈加水生浪荡,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发出低吟,射了精。

他是被我插射的。

我继续接着他的不应期操他。

他高潮时后穴的紧致令我头皮发麻,“操,要不要这么会吸啊。”我依然密密实实地插他,顶撞他,他湿了的额头抵在床单上,小腹都在颤动,淫水爱液飞溅。

“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啊?你是女人吧顾铭,爽得不行了对吧?那你要潮吹吗?你会潮吹吗?你比女人还会吸我你知道吗?”

他像是被我说地彻底受不了了,砰得给了我一拳,真他妈是铁拳,我鼻血都被打出来了,打地往后仰,鸡巴差点滑出来,我蘸着血,食指抹在他后背上画玫瑰。

跟人做爱中途被来上一拳头是个人都会不爽吧?我暗骂一声“干你大爷的”,他就算打着抖也要沉着嗓子骂我:“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我磨蹭他的脖颈。就好像我又成了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条狗,心头涌现滔天的报复欲。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们在乱伦。”我亲他的耳廓,谁都当不了受害者,我不允许。我在他耳边温柔又残忍地揭开事实,折磨他。

他没声了。

他没声了,我却扫了兴。

“顾铭,我们俩现在随时可以叫停,我继续玩遍人间当我的渣男,你随时去回到正途,我们一个兄一个弟,谁也碍不着谁。对,我还可以跟你一辈子不见面,我们谁也见不到谁,到时候,你再来看看我是不是只有你。一辈子不见面,一辈子,你敢吗?我敢,我绝对敢。你敢不敢?敢不敢?”我掐着他脖子恶狠狠地对他说,脑子混乱地分不清前世今生,像是在质问此刻容纳我的顾铭,又像对着三十一岁抛弃我的顾铭怒吼。都是伤害他至极。同时也刺痛了我自己以为麻木的心。

顾铭,你多牛逼啊,说不要我就不要了,我一个人徘徊在国外陷在药物迷幻里的时候,你在国内功成名就,你有想过我么?还是只是把我当一只早已遗弃的宠物。

“你他妈敢!”他挣扎开我的手并扯着我头发又往墙上撞。

“你看我敢不敢!”我不甘示弱地吼他。

“顾呈,你做你大爷的白日梦呢,你他妈把你的东西插了进来,哦,想收手就收手?你真当你在嫖吗?”他拍着我的脸,攥着我的头发靠近,眼睛相对,鼻尖相对,姿态粗暴,让我看得越发想激怒他,明明还在被我鸡巴插在里面,依然是端着长辈的口吻。

我咬着牙,笑嘻嘻地持续不断羞辱他,凑近他的嘴唇诉说:“我嫖了吗?我嫖了吗?我看你也爽的不行啊哥,你觉得你对着女人硬得起来吗?被我搞成这副样子的你,是谁被自己弟弟搞到高潮了?你才是在嫖吧!你嫖了我!”

“我他妈的嫖了只狗杂种吧!”他又要打我,可能是过于剧烈的性爱让他身体迟缓,我握住了他的拳头。

不退让的对峙,重新弥漫起硝烟。

我带着浓重的呻吟吐出了一口气,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地刺入生殖器。我再次把自己狠狠地送进去,驰骋着放肆,他啊了一声只能承受我的撞击,同时我扳过他的脸让他侧着跟我接吻,我搜刮着他的口腔,舔舐他的上颚,咬他的舌头,唾液血液交缠,没有任何慈悲可言,也没有任何后路,亲吻的方式激进又燥热,吞咽喘息,爱欲饥渴,恨意深重。

顾铭现在可以由着我发疯,由着我强奸他,因为他还不是未来的那个他,人是会变的,未来的顾铭一定是看尽了繁华,站在高处享受了所有,所以他收回了馈赠,不会再要我这个弟弟,我这个累赘,并且还是个瘾君子。耻辱,我对他而言一定就是个耻辱,或者甩不掉的血脉抱负。

心里愈加恨浓,可他又是我的半身,开头是他,结尾也是他。

“呜呜,啊!”那些我哥骂人的话在堵塞的嘴唇间散开了。只有不成话的声音分离破碎。

我们各自的身份令这场性爱不仅激烈无比,还充斥着凶狠与残酷。有一种情感,它比野心更滚烫,焦灼根生于我的灵魂深处呼唤我,那一刻脑子里已经和他过了一生。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分开时发红的唇瓣连着粘腻的银丝,淫靡湿润,眼底都泛着猩红。

“宝贝……”我喃喃自语,更用了力,着迷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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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他那双水气极重的眼睛,性刺激在叠加,只觉得进入了无上极乐,更加快了速度,就这这个姿势又高频率的抵着他前列腺的高潮点插了几百下,他被搞得又气又恨,又湿,很难想象这会是那个顾铭。

我吮吸他的唇舌,湿濡缠绵已极。我躺床上让他跨坐在我身上,这个姿势更加深重,恨不能揉他碎进身体里,我哥受不了想脱身,我自下而上锢着他往上顶,让人想用力欺负。

他在我身上上下下喘息,最后实在不行了撑着我,剑眉皱着,浑身汗湿,英俊的脸孔被染上潮欲,垂眸忍耐,令人心悸,无法纾解。

6

非常痛苦,非常压抑。

更加努力,更显无力。

记忆里黑白电影的画面,女人与阔别已久从战场归来的男人互相诉说着。

我低着头捂着脸站在大屏幕下弓着身子。耳边依然是女人跟男人还在诉说着。我心知此生都不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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