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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然牛排、鱼子酱炖蛋、扬州老鹅、山药母鸡汤……明明从前都是摆在我餐桌上让我不屑一顾的家常便饭,如今时隔小半个月重新吃到,简直让我觉得这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围着粉红色的围裙,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美食的治愈一时之间让方正鸿、李叔连带着顾焱这些个人渣通通从我脑子里飞了出去。
我的腮帮子被米饭塞得严严实实,可我却还是贪心不足,想要把鸡腿肉也塞进自己的嘴里一起咀嚼。
于是,当我被身后窜出来的一双手捏住腮帮子抬起脸时,我被动地连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
“我家的饭好吃吗?”
西装革履的顾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他半眯着那双深邃又狭长的双目阴恻恻地盯着一桌狼藉的餐盘,似乎没有料想到我这么个看上去“身娇体弱”的人还能搞出这么大的破坏力。
眼看他的眼神冷到马上快要萃出冰来了,我三下五除二地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努力把自己的下半张脸从他的手掌心里扭出来。
“……还凑合。”
我有些羞赧地扯了扯身上短到只能勉强遮住自己三点的围裙,把自己缩在了墙角。
“宁姐,你下去吧。”顾焱对一直侍候在一旁的女人挥了挥手,宁姐就像机器人一般顺从地退下去,偌大的餐厅转眼间就只剩下我和顾焱两人。
我看他脸臭得好像马上就要发飙了,急忙道:“她……她说我可以吃的。”
顾焱冷笑:“你当然可以吃。”
“只不过,你把它们全吃光了,我吃什么呢?”
不等我反应过来,顾焱已经揽着我的腰一把将我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你干什么!”
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顾焱的肌肤还是以惊人的热量飞速将我赤裸的皮肤点燃了。
我像被烙铁烫到了那样剧烈地在顾焱怀里扭动起来,但他的手不仅死死地禁锢住我的腰肢,甚至还钻进硬邦邦的围裙底下肆意揉捏我腰间的软肉:“你说呢?我买你回来可不是让你白吃白喝的。”
果然“拿人手软,吃人嘴短”,顾焱现在就要因为一顿饭找我算账了!
我咬着牙撇过脸,但顾焱的魔爪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愈发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弋,好像庖丁解牛那样游刃有余地盘算着该先卸掉我的哪一只胳膊。
“李东来这个人虽然事情办的恶心,但唯一一件做得还算有意义的事,就是把你养得匀称了些。你现在这模样,看着倒确实不像以前那个营养不良的小学鸡了。”
要不是顾焱宽大的手掌正好握住了我半边丰臀瓣色情地揉捏,我大概真的会被这么个王八蛋的花言巧语糊弄过去。
可顾焱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事实证明,他这个人对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同情心可言。
他就是要玩我!
“你放开我!”他的手如同尖利的鹰爪在我皮肤上留下令人战栗的刺痒,我抿着嘴极力摆脱这种即将失控的羞耻,却被顾焱伸手钳过下巴转过头直视他:“放开?你之前跟着李叔的时候,敢这么和他讨价还价么?
“你是吃饱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吧。”
头皮发麻的瞬间,一桌大大小小的瓷碗已经被顾焱大手一挥,“噼里啪啦”地砸在了地上。我被他抄着腰一把抱坐到桌沿,以门户大开的姿势仰躺在了餐桌上等待受刑。
后脑勺砸在桌面上那个头昏目眩的瞬间,顾焱劲瘦的腰肢已经趁机卡进了我来不及合拢的双腿中间,来回摩擦。他一把将我胸前那块粉红色的围裙掀开到我的下颌,然后卷成了一个长条塞进我的嘴里。
与此同时,我的两只手腕也轻而易举地被他用领带捆缚在桌脚之上,交缠在自己头顶。
“呜呜呜……唔要……唔要……”我无力地蹬着双腿企图把顾焱从我身下踹出去,可平躺受制的姿势实在太过费力,我没蹬几下就精疲力尽。
一双赤裸的脚丫子踩着顾焱腰间软绵绵得如同鸭掌踩水,不像誓死抗拒,倒如欲拒还迎。
果然,顾焱哂笑一声攥住了我的脚踝,居然还不怀好意地用手指甲去抠我的脚底板!
“呜呜……”钻心的酥麻像一道闪电一路从脊梁骨窜到我的脑神经,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了。
我如同鲤鱼打挺那样在硬邦邦的桌面上扑腾起来,脚底难耐的瘙痒让我紧绷的身体彻底卸下来严阵以待的防备,而被迫以一种格外滑稽的姿态向敌人开放了自己的最为致命的腹地。
然而却顾焱像是玩我玩上了瘾。
他乐此不疲地笼拢住我两只快要发汗的脚掌,瞅着我的反应变本加厉地挑逗起来。
左挖一下,右挠一下,我被他撩拨地得又哭又笑,简直快在桌面上都抖成了筛糠子。眼看着眼泪鼻涕都要一起掉下来,他才总算是高抬贵手地停了下来。
我垂着两条微微发颤的腿气喘吁吁,而顾焱从头到尾却是衣冠楚楚,只用了两根手指
', ' ')('头就把我玩弄成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把额头抵在桌面,彻底以鸵鸟的行径开始了自欺欺人的自我麻痹。
果然,刚刚的一切不过开胃小菜,顾焱磁性的嗓音阴魂不散地在我耳边响起:“你很喜欢这样吗?你都硬了。”
我一个激灵,惊愕地顺着顾焱的话往自己身下看去……我天,我之前还萎靡不振的小弟弟现在居然精神抖擞地翘在胯间!
看来之前我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被顾焱压在身底下挠脚板的羞耻,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性器居然早就像一根小棒槌一样“吧嗒吧嗒”地在顾焱面前晃来晃去了……
这样一想……这他妈的似乎更羞耻了啊!
我脸颊烫得似乎快把我自己熏晕过去了,我下意识夹着腿想要躲避顾焱赤裸裸的视线,却不想顾焱眼疾手快地一把掰开了我的大腿,几乎把我下半身拉成了一条劈开的直线。
“既然都硬了,那就一起做点该做的事情吧。”
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使用过的韧带此刻正在用难以忍受的疼痛向我表示着无声的控诉,然而我已经全然没有机会顾及了。
因为我正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顾焱的手指拨开了自己被汗水黏湿在一起的两片臀瓣,然后准确无误地往那个深藏其中、正在颤颤巍巍收缩着小孔里探去。
我呜咽一声弓起了脊背预备挣扎,然而顾焱的两根手指却已经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挺挺地戳了进来!
我紧紧咬着嘴里的围裙,不想发出一点屈辱求饶的声音,但骤然加速的呼吸还是暴露了我无比恐惧这一刻真正来临的事实。
我马上就要被顾焱按在身下操了……我马上就要被我这个最讨厌的人侮辱了!
顾焱的手指像是一条恐怖的毒蛇慢条斯理地钻进了我的许久都未被人造访过的肠道,粗糙的指尖连同坚硬的指甲在我敏感的肠肉内壁前后左右地试探和戳刺,似乎在兴奋地寻找着什么。
但或许是由于我太过紧张和抗拒,我倍感煎熬地被顾焱指奸了半天,肠道中异物入侵的撕裂和阻塞感依旧牢牢占据着上风,甚至让我好不容易起立的小弟弟又自己软了下去。
大概我干涩的肠道没有分泌出一点润滑的肠液让顾焱分外扫兴,他“啧”了一声,随手就拿过了挂在桌沿摇摇欲坠地玻璃杯,将我先前喝剩下的橙汁一股脑地倒进了我那个被他用手指撑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里。
“呃啊……”冰凉的液体猛然倒灌进滚烫的身体深处,我被刺激得近乎浑身痉挛,肠道也出于本能地开始收绞,企图把这些入侵的液体给排除自己的体内。
但我终究还是失败了。
因为一个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在了我汩汩往外流淌着果汁的穴口,似乎马上就预备闯进去攻城掠地。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顾焱那里真的好大……不愧是国内最负盛名的GV演员。
他把柄粗壮而精神的凶器蛰伏在西装裤后浓密的黑色耻毛里,目测肯定超过了二十厘米。而当它完全勃起时,长着圆润龟头的前端居然还带起了向上的弧度,愈发像一把可以剜破人脾脏的刀利刃。
而现在,这根让无数影迷用来意淫的“绝世好器”就不容置喙地顶在我屁股后面蠢蠢欲动,“获此殊荣”的我却是怎么样都笑不出来。
来不及咽回去的涎水打湿了塞在我嘴里的围裙,让我总算能腾出些许空间交代自己的“临终遗言”:
“能不能……轻一点?
“我刚刚吃完饭……顶到太里面的话,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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