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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
顾焱伸手在我湿漉漉的脸上摸了一把,语气里居然带着点与他周身冷硬气质截然不同的宠溺,“你求我。”
“只要我满意的话,我就轻一点。”
即便此刻哭得泪眼婆娑,也一点不妨碍我给他翻上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还真当自己是个玛丽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了?!
每次都是这样……顾焱把他现在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当做是对我的“恩赐”,认为我就应该对此感激涕零。
为什么自从相识那天起,我和他之间的地位就存在这样天差地别的悬殊呢?只要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地承受本或许不属于我的无尽苦难。
明明不该是这样……我也不想要再这样下去了。
反正横竖都逃不过被顾焱“开苞”的命运,与其低眉顺目,倒不如破罐子破摔,让他彻底在我这个刺头身上跌一个大跟头才好。
于是我佯装羞赧地侧头抿唇,嗫嚅道:“求你。”
“大点声。”
“你!”我转头瞪他,却又因为他紧掐着我大腿的手被迫把气焰收了回去,“有人在外面……我只说给你听行不行……”
上位者最难以抗拒的就是敌人被逼无奈的示弱,顾焱也不例外。
他按照我期待的那样俯下身,冷峻而英朗的面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降落在我的眼前。
他的侧脸被透过窗户的阳光勾勒出流畅的轮廓,既像锋利崎岖的山,又像泛起微澜的水。他就这样运筹帷幄地靠近我,试图不动声色地蛊惑我。
“好啊,我洗耳恭听。”
磁性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地灌进我的耳朵,猝不及防就阻断了我原本无比清晰的脑回路。霎时间,我看着顾焱近在咫尺的脸,这样不合时宜地想——
虽然我和顾焱在过往为数不多的相逢里大都相看两厌,但如果拥有这张脸的人不是顾焱,大概我每一次见他都会忍不住艳羡对方能够拥有这样一副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缺憾的皮囊。
这张脸在我认知里就该属于那些曲高和寡的上流艺术,但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色情影视里的活字招牌,甚至还即将要属于一个霸王硬上弓的强奸犯……这个世界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可惜并不是谁都渴望成为玛丽苏小说里那个被霸总挑中的灰姑娘,更不是谁都认为被一个大名鼎鼎的“明星”强上了属实是自己的荣幸。
于是,我在他倾身到几乎是与我耳朵咬耳朵的瞬间,铆足着嗓子就喊:“顾焱你他妈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伴随着我这句震耳欲聋的宣言,我重新凝聚起了全身为数不多的力气,抬脚就要往他胯间那鼓囊囊的一团踹过去。
却不想,明明看上去“色令智昏”的顾焱却像是比谁都要冷静。
他仿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电光火石间一下子钳制住了我预备偷袭的小腿。
“这才像你啊……温淼。”
他的语气阴恻恻的,尾音带着点介于“未卜先知”和“失望恼怒”之间的笑意,让我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大概我临时变卦的举动使我之前走投无路的示弱彻底转变为了松懈敌心的诡计,顾焱彻底被我激怒了。他没有再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提着胯就把那根滚烫的肉刃送进了我的身体里!
“啊——不要……出去!我不要!”
我的下半身好像被顾焱粗长的性器直接撑裂了。
他强有力跳动着的心跳连同他那根所向披靡的肉棒一起强硬地嵌入了我的体内,从此和我的血肉彻底融为一体。
从前李东来企图保留我的“处子”之身以牟取暴利,只万分遗憾地往我后穴里塞过三根手指头,以至于现如今顾焱这根如同儿臂般粗壮的阴茎猛然对准我的穴口长驱直入,简直像是要了我的小命。
大概这就是“雏”之于那些客人们永恒的乐趣吧——
青涩紧致而未经调教的身体第一次被他们胯下的那根凶器破开,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片尚未有人造访的地方上开疆扩土,尽情地用贪婪和暴力玷污我们清白无暇的贞操、践踏我们摇摇欲坠的自尊。他们喜欢血腥、喜欢破坏、喜欢征伐……他们喜欢用一切淫词浪语和龌龊手段来迫使我们与他们同流合污。
这或许就是我原本要经历的一切。虽然顾焱高抬贵手将我带出了那个地狱,却依旧和那些野兽一样需要我用身体去偿还他为我付出的高额成本。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流血了,但听着肚子里“咕叽咕叽”作响的暧昧水声,我就知道顾焱已经丝毫不顾及我之前同他打的“同情牌”,反而随着他自己的心意,不遗余力地把他那根粗长的东西尽根捅入,又连根拔出。
我的臀尖拍在他的胯骨上“啪啪”作响,后腰则“砰砰”地砸在桌沿上,似乎要将我的椎尾骨一寸一寸敲碎那样。
但相比于滚烫而凹凸不平的肉茎在我肠道里疯狂驰骋带来的销魂蚀骨,那些细微的疼痛简直不足为提。
', ' ')('肉棒在我股间高频率的抽插带出了温热的液体,它们沾满了我的大腿跟,飞溅在我被操出凸起的小腹,又顺着我的股缝下流,在桌面上集聚了一摊红白相间的水洼,简直如同失禁一般。
而顾焱还用手圈住我软绵下去的性器,用一只手圈住它飞快地上下套弄起来。
子孙根被他钳制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不顾一切地嘶吼起来,却每每被身体深处的酥麻与酸楚给撞断了。
“顾焱……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然而,不等我想好要怎么杀他,他就率先找到了我的致命之处。一个凶狠地挺动直接让我扭着腰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羞耻的鸣叫。
“是这里吧……我操到这里你就会爽到。”
都说“打蛇打七寸”,我身体潜藏的骚魅和淫荡似乎都随着被顾焱顶到的那一点释放出来。我两条面团一样软绵绵的腿下意识夹住了他蒙着薄汗的腰,偷偷挪了挪屁股。而顾焱眸低一黯,卯足了劲就对我肠道深处的那个敏感点展开了猛烈的进攻。硕大的龟头又凶又准地撞击在我的前列腺上,给我带去了近乎灭顶的快感与疯狂。
我被顾焱猛烈地顶撞干得失了语,涎液从我大张的嘴角淌下去,在我上半身留下了粘腻的触感。
直到这时我才不得不承认,明明我心理上如何厌恶顾焱这个带给我无尽痛苦的人,我的身体还是率先向他臣服了,甚至还那样羞耻地渴望从他那里得到更多。
我的性器在顾焱极具技巧的套弄下很快就颤抖着勃发了。它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彻底出卖了我口不对心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啊……要到了……我不行了……”被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我下意识把正在侵犯我的顾焱当成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浑身痉挛地夹紧了顾焱的腰肢,在一番徒劳的挣扎后,乳白色的精液终于从我阳具中喷射出来,瞬间淋湿了我的腰腹。
而相比于我此刻近乎气若游丝的虚脱,顾焱看起来却只是呼吸比之前稍微沉重了一些。甚至,他因为我的释放再次兴奋起来,埋在我身体里的巨龙再次将我肿胀不堪的肠道撑开了一圈。
“不要……不要了……啊啊……”
顾焱忽视了我的恳求,继续在我身体里九浅一深地捣弄起来。我“咿咿呀呀”地在桌子上呻吟着,身体像是被敲断了所有关节那样,只能软绵绵地瘫在顾焱身下任由他摆布。
此刻我吃力地望着顾焱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时,脑海中才突然回想起那些色情影碟里顾焱的身影。
在那些被迫观看黄色电影学习如何讨好男人的日子里,我曾无数次观摩过顾焱和其他人做爱。
虽然有他参演的电影都以意识流的手法进行拍摄,顾焱本人也没有在任何一个镜头里露过正脸,但我还是记得他那双被镜头特写而显得凌厉非常的眼睛。
是啊……明明我早该知道他是危险的,可我还是要这么自不量力地招惹他。
因为顾焱从来不会被我那些雕虫小技给迷惑,他看上去那样耽于情欲,其实自始至终能对情欲抱有绝对的清醒和自持。
性爱对他来说从来不是意乱情迷的沦陷,而是只是一场场从身到心的征服。
他看向所有身下之人的眼神……从来不会有怜惜,只有志在必得的狩猎。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的双腿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可以按照他的意愿盘住他的腰肢,所以近乎是以一字马的姿势,湿漉漉地敞开在了桌沿之上。
或许顾焱也看出如今的我是真的黔驴技穷,于是大发慈悲地留了我最后一点尊严——
他在临近泄身的瞬间将阴茎抽出了我的后穴,转而将一泡浓郁的精液浇洒在了我的身上。
两股白色的液体在我的身体上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虽然有好多是我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我却依旧觉得恶心无比。
鼻尖满是男人精水的腥臊味,我水雾朦胧的视野里也带上了白色的污浊。精液混杂着泪水与汗水从我脸颊上滚落下来,我彻彻底底被顾焱的气味给笼罩住了。
临近昏迷的时候,我有些颓然地想:我究竟能在这样的顾焱身下撑多久呢?
大概,不会多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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