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噩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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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袁嘉顺把资料送到办公室时,墨渚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旁敲侧击一番才知道原来是他忘了带便当。当袁嘉顺拿着自己那份便当递给墨渚时,墨渚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嘴里骂着:“我才不稀罕你做的便当呢!”手却很诚实地接过了便当盒,“你不吃吗?”

袁嘉顺看他这副样子可爱:“嗯,中午有同事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同事?哪个?”墨渚皱眉,刚才还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写满了不爽的情绪。

“哦,就我隔壁桌的小刘。”其实刘嘉欣并没有约他,袁嘉顺随口编了句。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和女同事两个人去吃饭是不是不太好,又加了句,“其他还有小张和老李也去。”

墨渚这才微微舒展眉头,还是不满道:“哼,谁问你这么多,我又不在乎,你爱跟谁吃饭就跟谁吃饭。”

“渚渚……”袁嘉顺苦笑一声,“你清楚我只想和你一起。”

“袁、嘉、顺!”墨渚的脸一直红到耳根,像是个被流氓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咬紧嘴唇,压低声音骂道,“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公司不是家里!”

本来还因为墨渚突然生气而有些沮丧的心,全然被“家”这个字抚慰了。袁嘉顺乐呵呵地笑开了花:“嗯,对不起啊墨总,我这就去工作!”走到门口还回头看了眼,“你今天出差对吧,过两天回家想吃什么?”

“够了!”大约是因为袁嘉顺傻不愣登不分场合就黏上来的样子太厚脸皮,墨渚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些的红晕又如潮水般涌上来,恼羞成怒地赶人,“你给我出去!”

袁嘉顺回到办公区域时,同事们都一脸见了鬼了地看着他。袁嘉顺一瞅镜子,这才发现自己堆了满脸的笑意,看上去怪肉麻的,赶忙低头回到座位坐下。

“刚才你出来的时候我都听到老板骂你了,你怎么还笑啊?”刘嘉欣凑过来,小声问他。

“啊?”袁嘉顺想到刚才墨渚那副可爱的样子,没忍住嘿嘿笑了两声,“我感觉我有希望拿‘奖金’了。”

“被骂了还有奖金呢?”刘嘉欣听得满头雾水,不过倒也没有深究,怼了怼袁嘉顺的胳膊,“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笑嘻嘻地从咱老板办公室出来。”

“是吗?”袁嘉顺有些意外,毕竟墨渚长得那么漂亮一张脸,性格举止又可爱极了,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咱老板不是挺好的嘛,咋那么怕他?”

“嗐,也不是怕他,就是……”说到这儿,刘嘉欣一脸神秘兮兮地凑到袁嘉顺耳边,“之前有个小姑娘,进老板办公室送杯咖啡,你说老板不喝就算了,也没必要骂人吧?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小姑娘都给骂哭了。”

“还有这种事儿?”这下袁嘉顺也惊讶极了,墨渚虽然不爱喝咖啡,但也不至于骂人。转头又想起来墨渚不爱吃别人送的食物的怪毛病,只好苦笑道,“每个人沸点都不太一样,咱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唉,这……”刘嘉欣还想说什么,袁嘉顺打断她:“奖金重要八卦重要?”

“奖金。”刘嘉欣斩钉截铁道,随后俩人相视一笑,乐了起来。

“袁嘉顺!”墨渚冷冰冰的声音穿过大半个办公区域,震入袁嘉顺的耳膜,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僵硬地一格格扭过头,就看到墨渚面色铁青地冲他招了招手。

“……为了奖金。”刘嘉欣拍拍他的肩膀,沉痛道。

袁嘉顺苦中作乐地笑了声,握拳给自己打气:“嗯,为了‘奖金’。”便如同英勇就义般垂头丧气地进了办公室。

“墨总,请问有什么事吗?”袁嘉顺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墨渚怎么就突然生气了。虽然墨渚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袁嘉顺跟了他快一年却还没摸清楚规律,只好伏低做小地先顺着他。

“你自己知道!”墨渚抱着手臂,都不分给袁嘉顺一个眼神,“你去对面帮我买杯饮料。”

袁嘉顺看了眼时间已经到饭点,门外的同事都陆陆续续起身去吃午饭。一个可能性并不高的猜想浮上心头,他几乎压不住翘起来的嘴角,费了好大劲儿才没当着墨渚的面问他是不是在吃醋,乐呵呵地答应下来:“好,柠檬茶可以吗?”

墨渚看他这副嬉皮笑脸的厚脸皮样儿,哑口无言了一阵,最终还是挥挥手打发走人:“随便你,还不快去。”

袁嘉顺应了声便轻快地沐浴着同事们异样的眼神走出了办公室,也没听见有人小声嘀咕了句:“这是被开除了,疯了吧?”

公司开在一家繁华的街道上,准确来说是各色餐厅小吃店围绕着这栋十几层的大楼建了起来。一排小吃店自然地形成了长长的一条小吃街,琳琅满目的商铺一到中午就会像塞沙丁鱼罐头似的挤满了上班族,过了十二点半人影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候商贩们就会出来在门口一边收拾垃圾,一边侃两句今天的收益。

袁嘉顺排了半天队才买到一杯柠檬茶,他自己并不爱喝这些,只是因为墨渚喜欢,所以到了一个新地方便会去搜刮搜刮奶茶甜品的情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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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久之,连墨渚都以为他爱喝奶茶。

他拎着柠檬茶,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多分钟,墨渚该着急了。他加快步伐,抬头就差点撞到一个人。

当袁嘉顺又一次在工作日的白天遇到雪城时,他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比较闲。

雪城还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色,手里拿着一串与他气质极其不符的糖葫芦,红色的山楂被金灿灿的糖浆包裹着,在暖阳下看着油光闪亮。雪城应该也是没想到会遇到袁嘉顺,微微睁大眼睛,开口说了个“你”又没了声儿。

“哈哈,你好啊,挺巧的又见到你了。”袁嘉顺笑着打了个招呼,他不明白雪城消失了一年又突然出现是想做什么,但对此也并没有什么好的预感。

“不巧……”雪城低下头错开视线小声嘀咕了句。

袁嘉顺想了下,觉得大概是雪城觉得遇到自己这个卑鄙小人一点都不好,尴尬地笑了声:“啊,那我还赶时间,先不打扰你了啊。”说着就想走,却被雪城一把抓住手腕。雪城的手很冷,袁嘉顺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攥得更紧。

“是给墨渚的吗?”雪城看着清瘦,力气却大得吓人,手劲像是要把袁嘉顺的手都给捏碎了一样。

“是、是啊。”袁嘉顺又试着甩了甩,没甩开就算了,反而磕到骨头,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雪城这才反应过来,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松开手:“对不起……这个给你。”他把那串糖葫芦塞到袁嘉顺手里。

“给我?”袁嘉顺愣了一会儿,随即心神领会,“给渚渚是吧,没问题。”其实心里早就想好了自己把糖葫芦啃了,连签儿都不会让墨渚瞧着。

“不是……”雪城摇摇头,抿着嘴唇小声说,“给你。”

袁嘉顺还在心里打着邪恶的小算盘,被雪城这一出搞得有点蒙:“啊,谢、谢谢啊。”他还想问两句,雪城却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就头也不回地坐进旁边停的一辆雷文顿里,驱车离开了。

墨渚下午就带着人去机场了,袁嘉顺去他办公室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餐盒。想着墨渚该不会是不小心放包里一起带走了吧,墨渚又不会做家务,放那么久可不得臭了。转念一想,他身边那么多人,总不会连一个会洗碗的都没有。

于是他不再操心,领着包就打算回家。墨渚不在家的日子,袁嘉顺一般懒得做饭,往往是有剩菜就解决掉,没有便随便弄点泡面榨菜什么的填饱肚子。收拾完东西出门,公司门口的公共自行车已经都被扫走了,袁嘉顺看了眼地铁口,决定还是走回家算了。

袁嘉顺一路上不知咋的眼皮直跳,连心脏都加速,除了一身虚汗,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当他被一只手掐着后颈按在墙上时,心里骂了句好事不来,坏事怎么他妈的一想就来得比谁都快!

“你他妈放开我……!”

那人手劲极大,袁嘉顺的喉结被按得贴在粗粝的墙壁上,喘不过气。他狼狈地咬着牙,双手挣扎着去推身后的人,却被对方灵巧地全部躲开,还被制住双手捆了起来。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仇,大家好好说话不行吗?”袁嘉顺挣扎不得,只好放软态度恳求道。

那人湿热的呼吸铺洒在他的后脖颈上,结成一层细细的水珠,袁嘉顺顿时气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臀部上!

“操,你他妈不是吧?”袁嘉顺奋力扭动起来,大声吼叫着,“放开我,你他妈有病吧老子是男的!”

“哈哈,宝贝真爱开玩笑。”男人的声音似乎是被刻意压低了,他手色情地摸上袁嘉顺的两片胸肌,找到那两点向下一按,他咬着袁嘉顺的耳朵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伸出舌头舔着,“……谁不知道我的宝贝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屄的骚货呢?”

“你他妈说什——”袁嘉顺还想再骂,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脖子恶狠狠地掐了下去。猛烈的呕吐欲望随着被限制的呼吸一起涌上大脑,他剧烈地踢着腿,却是徒然。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整张脸都胀痛不已,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坐在男人卡进他两腿间的膝盖上,吐出舌头发出“嗬嗬”的哑声。

眼前的世界开始慢慢暗下去,墙上的小广告都重影了,袁嘉顺流着眼泪渐渐失去意识前,男人松开了手。冰凉的空气涌入肺部,袁嘉顺趴在墙上咳得惊天动地。

“宝贝、宝贝……”男人像是没意识到他的痛苦,趴在他背上亲吻着他脖颈上的汗水,“对不起,可是这是你欠我的……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的……”说罢他又拍了拍袁嘉顺的脸颊,“别想着再叫了好吗?我不想把你在这里脱光了,然后把内裤塞到你嘴里。”

袁嘉顺没有回答,男人却自顾自地笑了:“真乖。”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袁嘉顺的裤子,露出两团蜜色的肉臀。袁嘉顺听到男人吞咽的声音,接着两只冰凉的大手便抓住他的臀部,力气大得他惊呼出声,他想起男人说的话,赶紧捂住嘴。男人却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把他在这小巷里脱光,而是轻笑一声:“宝贝的屁股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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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揉捏着袁嘉顺的屁股,不一会儿这一年浸淫性爱的身体便发起热来,甚至不自觉地抬高了臀部,轻轻摇晃起来。男人骂了句“骚货”便也解开裤子,粗热的肉棒弹出裤头,“啪”的一声打在袁嘉顺的臀部上。

“骚货没少挨操吧,他能满足你吗?”男人捏着肉棒的根部在他的臀部上拍打着,一手抓住袁嘉顺的头发质问他。

墨渚的脸随着男人的质问浮现在脑海里,袁嘉顺一下子清醒过来,又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下逃出去。

“再动我就在这操了你!”男人狠狠在他脸上落了一巴掌,扇得袁嘉顺头晕脑胀,比火辣辣的疼痛先来的是嗡嗡耳鸣,他的脑袋左右晃动着,无暇去感受男人在他臀缝里摩擦的异样触感。

“你乖一点,不要再让我生气了好吗?”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沮丧,火热的性器却在臀缝里进进出出,整条小巷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温暖的大床房上的,我们会结婚的。婚礼那晚你掀开我的红盖头,然后吻我,我们两个会拥抱彼此,然后狠狠做爱的……”

卡在臀缝里的肉棒愈来愈热,硬挺的龟头蹭过时将敏感的穴口微微操开,却执意不操进去。袁嘉顺的肉穴早就知晓情事,这会儿已经不知羞耻地微微收缩着想要什么东西操进去给他解馋。

男人似乎是发现了袁嘉顺气息沉重,用力在他的臀部上扇了一巴掌,用力挤压着臀肉喘气道:“别勾引我。”

袁嘉顺气得七窍生烟,却不敢再刺激身后的变态,只好夹紧了腿闭上眼睛,希望这场侵犯快点过去。

大约操了二十多分钟,男人似乎终于满足了地一口咬在袁嘉顺脖子上,射在袁嘉顺臀缝里,微凉的液体滑过有些红肿的穴口,被饥渴得一张一合的小穴吃进去一些。男人愤恨地在袁嘉顺的小肉花上打了几巴掌,疼得他嗷嗷直叫。

“闭上眼睛。”过了会儿,男人才恢复正常呼吸命令道,“不想我办了你就听话。”

袁嘉顺只得乖乖闭上眼睛,他感到男人替他提上裤子解开绳子,似乎是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又自己整理好衣裤便离开了。听到男人的脚步消失在小巷外,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眼睛酸涩不已,袁嘉顺却流不出眼泪。又愤怒又绝望,他提起包整理好衣服,低着头迈着大步离开了小巷。

袁嘉顺从浴室出来时,他几乎站不住。他两腿间被用毛巾搓得通红,几乎都破了皮,袁嘉顺却还是觉得那儿有股腥臭的味道。他趴在沙发里,看着桌子发呆。

“嗡嗡”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袁嘉顺本不想理会,手机却响个不停。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清联系人的时候,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却又躁动起来。

A渚渚:我想吃烤南瓜饼

A渚渚:还有意大利面,要加你上次做的那种肉球

A渚渚:还有什么你自己想

A渚渚:再来点橘子汁

明明只是罗列了食物的家常短信,甚至说不上多么温情,袁嘉顺却抱着手机流下了眼泪。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墨渚的电话,那边响了两下才被接起。

墨渚不客气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么晚了还打我电话,你最好有事要说。”

“渚渚……”袁嘉顺开口了才发现自己鼻音严重,声音还打颤,连忙吸了几口气。

“你、你怎么……”电话那头像是被吓到了,磕磕巴巴道,“怎么哭了?”

“我就是……”袁嘉顺咽了口气,又吸吸鼻子,黏糊糊地笑了声,“我就是太想你了。”

墨渚有将近十秒都没说话,最终哼了一声:“想我有必要哭成这样吗?真没用,算了,今天我破例陪你聊聊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的没什么。”袁嘉顺已经擦干了眼泪,“你可以不要挂电话吗?我太久没和你分开睡了,不习惯。”

“当……”墨渚的声音突然很响,又停顿下来,过了好久才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哦,随便你。”

袁嘉顺又笑了,不出所料的墨渚又生气地质问他笑什么,袁嘉顺笑着打了个哈哈,说自己要睡了,墨渚也就不再追究了。

那晚,袁嘉顺将手机放在床头柜,睡得沉稳,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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