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就天天折磨我吧,我绝不还手。」
「说得好听,我给你一刀,你难道不会躲?」我冷笑,想挣脱他,康摇摇头,握得更紧。
「若不致命,我绝不会躲。没有我,哪有男人会每天陪妳看八点档、品头论足?哪有男人会甘愿分去一半的家事、叫妳以工作为重?哪有男人会闻过妳的味道,一记二十年?」他包覆着我无力的手,缓缓收紧。
「我很担心,妳把我杀死后,仍会不快乐。」
「康正凯!」我尖声喊着,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但更深层的,是一股恐慌。「你怎能这么不要脸居然敢诅咒我离开你不快乐??你不过就是手上功夫好了点、床上用心了一点,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离开你,我会过得很幸福、很自在,建立一个没有猜疑、没有计谋、没有罪恶的新关系!」
康正凯睁大眼睛瞪着我,在他的眼中,我头一次看到名为慌张的情绪,这让我非常痛快。
「你快点联络我家人,让他们把我带走。我会自己去申请婚姻无效,也会把医疗费还给你??这辈子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说着说着我彷彿就有了力气,把脚抬起来要翻下床,手却被康硬是扯住。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幽黑。
「妳保证,离开我会快乐?」
「我保证!」
「没有我,妳也能享受性爱、建立正常恋爱关系?」
「我能!」我挺起胸,却有点喘不过气,转头咳了几声。康一手轻拍我的背,边在我耳畔说道:「那最后做一次,我就放手。」
他这么一说,我便产生不祥的预感,于是断然拒绝:「不要。」
康轻轻笑着,扬起他粗浓的眉。「妳不是知道吗?就算妳回家,我有超过一百种方法阻止妳追求幸福。」他在我耳边轻哄:「所以,让我做一次,两清。」
这无赖!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反过来威胁我!
我垂着头,有些无力地问:「只射一次吗?」
「我只射一次。」他承诺,我知道他花样多,现在他看起来这么冷静,一定不会令我太好过。
偏偏我刚醒来,有心也没力气让他早一点射。
「好吧。」我瘫上半斜的医疗床,正面朝上。「你去确定有锁门,就来做。」
康点点头,他起身走向房门,单手解衬衫纽扣,等他回身,便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跨坐上床板。
「妳别费力,尽情享受就好。」他细细端详我的脸色,谆谆叮咛。
我没好气地回瞪他:「废话不要这么多,要做就快。」
康褪下衬衫,并解开裤头,在我面前摇摇头。
「很抱歉,这一次,恐怕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