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他的口水。打扫时间他照常偷懒,吃橘子打瞌睡。放学一个人来到河堤,吹风纳凉。」
根本流水账。我等了又等,康正宁才念下一张。
「今天他跟往常不一样,没坐在草皮,跑到桥墩下,那里空旷,我不敢跟太近,只远远看他钻进铁皮屋里,这才悄悄接近偷看。」她生动地「哎呀」一声,说的话却字字带刀,割入我的心。
「终于让我发现康正凯的弱点了,他不愧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居然把手指捅到小学生的小嫩b里了!这可是大事,要是我捅出来,这家伙立即完蛋。」
「噢,他插着那个小学生的嫩b插呀插着,我都听到淫水声了,这小学生也天生放荡!难道吃了康正凯的口水,小学生也不正常了?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兔子叫,我的鸡巴实在硬得不得了!真是不得了,我居然射精了!用手玩还不够,康正凯居然用嘴吸出小兔子的淫水,真是令人羡慕!白嫩嫩没阴毛的小嫩b,要是给我插,一定被我的鸡巴捅到开花!」
「??不要不要再念了??」我两只耳朵都在轰轰叫,眼前频冒金星,迫使我蹲下身,才不至于跌倒。
可是康正宁的声音,仍清晰传入我脑海:「康正凯呀康正凯,真令我想不到,你居然会用那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你道貌岸然的嘴,去猥亵小学生的小嫩b,贪婪得像蹲在烂泥巴里的癞蛤蟆,用它丑陋的舌头,黏住漂亮的天鹅肉不肯放??要不是我的手机刚被主任没收,一定会把你禽兽的面目公布出来,让大家,都吐你口水!」
「??啊啊??小嫩b终于被康正凯玩坏了呢,看你身上多臭,全是屎味,康正凯也真垃圾,竟然就这样舔干净了,不愧是变态。要不是我受不了屎臭,打了个喷嚏,康正凯也不会发现我。唉??幸好没给他看到脸,只可惜没收集到康正凯的证据,从此以后,他不会去河堤了吧。」
把纸丢在地上,康正宁居高临下俯视着我,那眼神,竟跟她二哥相仿。
「痛苦吗?妳以为是唯一依靠的男人,不但对别人坏透了,竟然也是害妳的元凶。他先伤害你,十几年后再以英雄的姿态现身,让妳身心都臣服于他,这等心计,做妹妹的自叹不如!」她蹲下来,与我平视。
「妳要怎么跟妳父母说?他们疼妳爱妳,满心相信康正凯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妳现在跟他们说那就是强奸妳的人啊,他们会痛苦、会内疚、会怪罪,然后不再爱妳,因为是妳自己爱上强奸犯的,妳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啊。」她欢快地呢喃。
「告诉他们又如何?除了陪我一起哭、跟我一起骂,他们又能做什么呢?就像当年我被强奸时,他们什么也做不到!」她拍拍臀部站起来,从我面前哼着曲子离开——
留着我孤身一人蹲在花园里,艳阳高照,打在我身体上,好痛,好冷。
她说得没错,康正凯说我傻瓜,是真的傻??
为什么我会无视他对家人、朋友的阴狠无情,只以为他不会这样待自己?
当我向他坦白当年的事时,他一定无比得意,自己当年让我爽得忘不了,现在他技术精进、戴了个温柔体贴的面孔,不只抓到我所有的喜好与偏爱,还把我调教成他的禁脔。
每次进入我的身体时,他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