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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本想睡一觉,但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肖岑握着老婆乳房的样子,此时他温香软玉在怀,好不快活,自己却跟个懦夫似的躲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我突然想通了,从床上蹭地一下坐起来。
我重新奔向老婆的卧房,一路上我来不及思考其他,只想去拯救他,我推开门看到了自己这辈子都难以从脑海中抹去的画面,屋里只有他一人,肖岑不知去了哪里,我漂亮的老婆全身光裸,被红绳捆绑住,双手高高吊起,乳房被红绳扎紧,浑圆肿胀,我慌乱地解开老婆身上的束缚,两团乳肉上分别有一圈深深的勒痕,老婆一定很痛,我的内心愧疚极了。
我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刚刚不立马冲进去,让我震惊的是老婆流水的花穴也被折磨成不像话的样子,肉缝只微微开了一个小口,淫水汩汩地往外涌,并没有被撑出男人肉棒的形状,肖岑应该没有把阴茎塞进去,但他用了更恶劣的方式对待我的老婆。
我取下老婆阴蒂上的金夹,拔出插在女性尿道里的玉簪,又从他穴里抠出了两个跳动的缅铃,我反复检查,看自己还有没有漏掉什么,
他低声呜咽着,羞耻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我心疼地搂抱住他,轻声道:“好了,没事了。”
原本软嫩娇小的阴蒂肿成了肉枣大小,肥嘟嘟的,金夹内侧布着细小锋利的锯齿,刺伤了肉蒂娇嫩的表皮,渗出小小的血珠,簪子刚从尿道撤出,尿道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柱,埋在穴心的两颗缅铃更是湿腻黏滑,刺激老婆流出大滩透明的蜜汁。
我耐心地哄老婆,脑子里却一直有嗡嗡的响声,我也不过是强自镇定。我懊恼极了,我真不应该离开的,我根本想不到肖岑敢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老婆哭够了,把脸转过来,他的眸中含着忧伤,他悲凄地看着我,看得我好生难受,心像刀割般痛,老婆爬上我的身体,拨开两瓣阴唇,湿嫩的肉洞对上我昂扬的性器,慢慢地往下坐,他摆腰扭臀,身体摇颤,臀部不断抬起坐下,反反复复,晶亮的淫液飞溅,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老婆的花穴仿佛变成了专门用来伺候我的肉套子,层层叠叠的媚肉与我热烫硬挺的阴茎牢牢贴合,像个婴儿的小嘴,重重吮吸我膨胀的龟头。
我舒服地眯起眼,在欲海中沉沦,享受老婆的主动示好,我的手握上老婆酥嫩的乳房,肆意搓揉,手指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老婆娇声颤颤,唇角溢出津液,底下的肉洞失禁般涌出湿腻的花液。
我没有听到肖岑和老婆的后半段对话,还好我没有听到,不然我可能会怀疑人生。
“是你答应把他毒傻的。”肖岑说。
“他没有傻。”老婆反驳道。
“他暂时只是失忆了,慢慢就傻了,他以后还会记不得很多事情,包括你现在跟他甜蜜的一切。”肖岑唇角上扬,眼神深不可测,“或许白天的事情到了晚上他就不记得了,他会忘了你,忘记怎么喜欢你,久而久之,他就会变成一个废人,废到连怎么干你都不知道。”
“肖岑,求你别说了。”老婆说。
“清儿,忘记告诉你了,吃下那粒药的人不出三年必死。”肖岑颇有些得意。
“你不是说,那药只是让人变傻的吗?不是不会死的吗?”老婆的情绪濒临失控。
“我的傻清儿。”肖岑笑着摇摇头,解开老婆的衣带,扯下他白色的衣衫,“如果能服下解药,自然是不用死的,至于解药,我不肯白白给你的。”
老婆绝望地闭上眼,一行清泪落下。
还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搂着我的脖子,屁股扭动,卖力地吞吃我的阳具,我不想累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使出全力迅猛冲刺。
“啊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
老婆的叫床声真好听,我奋力干穴,肏了他百来下,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他的子宫。
我轻轻抚摸他红肿的肉珠,问:“老婆,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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