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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尿溅出来了,呜呜......老公!!”老婆意乱情迷间叫了我好几声老公,我舔得更卖力了,舌尖顶进尿眼里舔蠕动的湿肉,他被我舔尿道舔得呜呜直哭,女性尿道痉挛抽搐着,一个没忍住又喷出了淡黄色的尿。
尿水溅了我一脸。
那我是和老婆第一次行房,老婆尝过我的大屌就食髓知味了,每晚都往我房里跑,尽管我叫他老婆,但我们又没有真的成亲,我总觉得会坏了他的名声,但转念一想,魔教里的人好像把这种事看得很平常,老婆是教主,也没人敢议论他。
算了吧,我就先不跟老婆说想和他成亲的事了,这样也挺好。
老婆很爱吃鱼,为了他我专门跟厨子学了怎么做红烧鱼,第一次自己尝试把锅子都给烧焦了,厨房里全是难闻的味道,我没有泄气,连着几天都在厨房里做这一道菜,终于做了一盘香喷喷的红烧鱼出来,另外我又烧了两盆蔬菜,青菜和番茄炒蛋,鱼是我早上从河边现抓的,青菜和番茄也是新鲜买来的,我花了很大精力做完这顿饭,准备去老婆那里邀功。
要知道,我原来连煮米饭都会煮成夹生的。
谁知道被我撞见左使肖岑大白天的在房间里语言性骚扰我老婆,肖岑相貌堂堂,嘴里竟都是污言秽语,把老婆说得面红耳赤,表情难堪,我很想冲进去把老婆解救出来,但也想躲在门旁听听两个人还会说些什么,我突然又想起自己来魔教的目的,说不准能借此机会探听到什么秘密。
我好渣,我这个死渣渣,居然还跟老婆耍心眼,我在心里痛骂自己,但身体很诚实地没动,继续当个丑陋的偷窥者。
我为自己开脱,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面,我不是圣人,当然也有,我这么做是为了顾全大局,我是个要办大事的正道大侠。
我站在门外,听见肖岑跟老婆说:“清儿,我多想跟你上一次床。”
还没跟你们说,我老婆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楚裕清,这个王八蛋肖岑凭什么叫我老婆清儿啊,叫的那么亲密,你算个什么狗东西,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套进麻袋里狠狠揍一顿。
妈的!老子头顶一片绿色的草原,这狗日的肖岑光说不够,还动起手来了,我眼睁睁看着他两条胳膊从老婆腋下穿过,隔着衣服揉上他软嫩的乳房。
我又一次燃起了想立马推门而入的冲动,可我要是现在进去,岂不是很尴尬,这叫什么,捉奸在房??我尴尬,老婆更尴尬,他脸皮薄,我得顾及他面子。
呵呵,我可真是个大善人。
老婆没有挣扎,任由肖岑捏他的胸,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肖岑完全不怕我老婆,好像他才是天莲教的教主,拽的上天,教里开会时他要是跟我老婆意见相左,肯定直接拆我老婆的台,一点不给他面子,照理说我老婆冷冰冰的样子应该对他有几分威慑力的。
想不通啊想不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老婆说话了,他气息有点不稳,我猜他的小嫩逼肯定湿了。
“摸够了吗?”他问。
肖岑没理他,手往衣襟里伸,手掌彻底包住了老婆的酥胸,老婆被他捏得呻吟了一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白皙的脖颈不自觉向后仰,眸中蓄满了泪水,我听见老婆柔柔地说:“肖岑,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感激你扶持我坐上教主之位,我甚至也很感激你喜欢我,可那仅仅是感激,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都可以,唯独我不能把自己给你。”
“你不用感激我,你看,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了,可你却偏偏不肯给我,你就是这样感激的吗。”肖岑苦笑道,“清儿,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之所以救你,不是因为我心善,是因为我舍不得看到那么漂亮的少年就这样从这个世界消失,我是魔教的人,我怎么会心善啊。”
我开始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了。
听起来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那时的我在哪里呢,我还不认识老婆啊,才让这个名叫肖岑的混账东西有了捷足先登的机会。
我为什么不能早点认识老婆呢,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的皮肉,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老婆的第一次是被谁夺走的了。
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自取其辱吗,老婆嘴里说得好听,不能把自己给他,那他们现在做的又叫什么事呢。感激之情,好一个感情之情,多么冠冕堂皇啊。我垂头丧气地背过身去,站在屋前吹冷风,里面的两个人没有一个发现门口有我的身影,我站在那么明显的位置,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风好冷,吹得我发抖,我最终还是走了,回到厨房把那几盆菜倒了,然后去了自己的卧房。我躺在床上发呆,想着老婆和肖岑进行到哪一步了。
我的心底产生一股深深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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