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可以跳下来。”启正手指向阳台的侧面,“栏杆间隙大一些,我小时候总是从这里逃走。”
钟晚亭蹲着移动过去,她身材纤细肯定可以通过。但是,她往下望,这也太高了吧起码有3米了。
“你确定?这怎么跳?”她轻声嘀咕。
“相信我。”启正驱马前行几步,到达她的正下方。
“你要接住我啊。”钟晚亭握着两边的雕花栏杆,两股战战,迟迟不敢行动。钟晚亭内心诧异于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回到幼儿园的智商,幼稚矫情起来,明明之前雪崩都不怕。
启正对着磨磨蹭蹭的钟晚亭无奈失笑。
于是他在马上站起身子,用手臂紧紧握住钟晚亭的腰,把她像抱一个球一样摘下来,安在了他的马鞍上。
把她整个人拢在自己的怀里,连影子都在他的怀抱中。这种感觉很奇妙。
自从遇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不自觉地,或者说是毫无办法去伪装自己。他甚至无法和自己的心理医生描绘钟晚亭带给他的感觉,只是自然、亲切、轻松,就像是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