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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不见天日的秘密
他口交技术真是糟透了。
好一会儿,我手里的俄语原版小说也没翻过几页,只觉得下体偶尔被犬牙磕到的疼痛与后背遍布的刺伤交争,自是有些后悔刚随口做出的承诺。
“把我伺候爽了,就给你干。”
我在他之前没搞过男人,但第一次口就让他爽得惦记上了我。
他怎么就这么笨拙没用,作为一条狗,连鸡巴这种肉骨头都不知道怎么吃。
我现下同在教堂旁被操干时一样的着装,全身上下只余左脚次趾上刻了名的脚戒,在投进书房的光线下闪着淫亮的光。
柔软的沙发靠垫让我得以忍到现在,我后扯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血口暂且吐露我濡湿的性器。
我需要换册读物看,便双膝跪在真皮沙发上,直着上半身,后背向他找书。
家里书房很大,有三面都为书墙,配以移动滑道实木直梯,除去那面全年窗帘紧闭密不透光的折叠落地窗,五彩透明玻璃瓦的天窗会时不时给这偏暗的室内折射进些彩虹般的柔光。而我常蜗居的沙发两侧书架则摆放着我常反复翻阅的书籍画册和近期欲读的新购书目。
他掰开我臀瓣,舌尖探入舔弄我屁眼时,我恰好找到接下来想看的读物,一下舒服得,性器硬挺挺戳进书架层板与书籍高差间留有的间隔。
我手里的东西滑下,与后续他激烈的动作同步,摊开在地。
我制止了他迫不及待想含回我性器的唇舌,将他摁坐在沙发上,腰背下沉屁股高翘,跪趴着用后穴吃下他勃起的凶器。
沙发很宽,我揪着沙发边角料,在前后进退的冲撞间,看到了那本向上摊开的相册。
5岁的他笑得是那样纯洁无害,仰望着被长大后的他干得连连浪叫的我。
老爹在我8岁时带了他这条纯白狗回来。
白色的皮肤。
白色的头发。
白色的眉毛。
盛夏烈日,那似结了霜般的白色睫毛扑闪着。蓝偏紫的瞳孔在遮阳帽制造的阴影里微微震颤着。
他是个废物,没法陪主人在晴日下撒欢儿玩耍,便总是看着。
我烦他了,就会特意走到日光中制造独处的屏障。然后他追逐我的脚步便会止步在光与影的另一边,换上懵懂的目光继续追逐。
太阳移动,阴影渐渐扩大,最后慢慢侵略进犯到我所在的地方。月色待他温柔如母,一点点挪动位置的他便终于追到了我。
这条如吸血鬼般惧阳,惯匿于黑暗中窥伺着我的病态宠物,没与他苟合的几年前我觉得他一无是处,曾不止一次思量我的人生中留着他到底有什么用。
然后,我在他16岁那年觅得了他的用途。
平心而论,我做女人的第一次体验并不舒爽,但看着纯白的他,变成条仅披着层白皮,只知淫欲的狗奴,我就不会合拢打开过的双腿。
月亮的孩子啊。
我被干得只能攀住他得以稳住身体时,想到的只有。
他分明只是缺日的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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