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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上的房间
最初,他来得并不勤。
就算来了,也只如狗涎食般盯着我佯装的睡脸看。
我在隔天查看监控录像时,从那深浅不一的模糊灰色中,拼凑出他丑陋的变态嘴脸。
因为是狗,所以总是看着看着,气息便粗重了起来,渐渐就胆大包天到,把鸡巴対到我脸前撸。
精液特有的腥臊味令我作呕。
我打开床头灯,未设防便迎上了他喷薄而出的体液。
他吓到瘫坐在地。
而我,大概是失心疯了吧,就着他慌乱的面孔竟笑了,故意伸出舌尖舔净他射在我嘴角边的子子孙孙。
这是惦记着我的嘴呢。
起身坐在床边,我用翘起的那只脚大开他不知廉耻仍低喘着的犬口,边慢慢解开系在腰间的细带,任本就松垮的酒红色真丝睡袍散在床上。
我如刚出生的婴孩,裸着身子,问他。
“想不想捅更舒服的洞啊。”
他是被带偏的公狗,本该对着母狗发情,结果却不守本分对自己主人发情。
所以,为了惩罚他,在他满18岁成人之前,我没再赏他干过我一次。
虽然之后他每晚都会来楼上我房间,视奸我。
(4)被拔掉刺的玫瑰是赤裸的
老爹的忌日临近盛夏时节。
即使不必亲手做祭拜的相关准备,身穿素黑西装革履,在烈日下只是站一小会儿也是燥热得很,我便在墓地旁的教堂荫凉地避日。老爹生前常来这个教堂礼拜,所以便在此地安了架秋千摇椅,还栽了片他最爱的玫瑰任其自由生长。
狗来寻我时,我整个人躺在摇椅上,只脚尖点地摇晃着秋千闭目养神,听到那阵熟悉烦人的粗喘声才了然地睁开双眼。
玫瑰的香气肆意弥漫,我看到他俯向我,欲伸手摸索裤裆的发情模样。
我朝他膝盖踢了一脚,见他跪倒在地后又甩了他一巴掌,直打得他护眼的墨镜歪斜,露出那永久丧失了羞愧感的动物嘴脸。
他明明晒不得太阳,却索性摘下墨镜,些微震颤的眼睛讨好地看着我,摇动着并不存在的尾巴。
我拉下他的西裤拉链,扒拉着,从他内裤的开洞里掏出他成长了许多的大鸡巴。
时隔两年,我也有些想念了。
教堂投下的阴影在慢慢缩减,他上半身已然置身于制裁的光亮之中。弹了弹他硬挺挺的性器,我跨坐在他身上,而后一推将他砸向带刺的玫瑰从中。
“你鸡巴没涂防晒霜呢,进我的身体里躲躲太阳吧?”
老去的旧生命的离去意味着新活的新生命的降临。
我宛如在用自己的身体孕育新生命般,一滴不漏地将他的精液吞吐吃净。
我自然无法怀孕。
最后也只能在老爹的墓碑前放了枝带血无刺的鲜活玫瑰。
※才发现千字才算正常更新。
那就请小可爱们看完后认真想这两个问题:
1.秋千摇椅最后有没有坏呢?吱呀了多久呢?
2.为什么那枝玫瑰是无刺带血的呢?染的又是谁的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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