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哪壶。
难不成,她现在还在惦记着他?否则又怎会面色不虞?心生疑惑的傅恒状似无意地对她道:
“鄂堂已然给他定下亲事,你想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吗?”
东珊否认得干脆,“不想,我又不关心他的事。”
她是觉得她又不喜欢鄂容安,那就没必要管他会娶谁,免得问太多傅恒又生误会。
然而在傅恒看来,真正放下一个人,便可如常面对关于那个人的事,她不想知道鄂容安与谁定亲,大约还是在乎的吧?
两人都没再说话,再夹菜时,傅恒味同嚼蜡,无甚食欲。东珊倒是一如既往,胃口不错,也没留心到傅恒的变化。
用罢午饭,傅恒送她回咏微家,因着是白日,东珊没敢让他的马车停太近,离老远就停下,而她则下了马车步行走回去。
掀开马车侧帘,目送她离去的身影,傅恒不禁陷入沉思之,若非为咏微,东珊不可能主动接近他,他劝她不要再管咏微的婚事,她倒是应承了,那也就意味着她不会再来找他了吧?
渴望清闲的同时,不知为何,他这心里竟又觉着空落落的……
回去后,东珊依照傅恒的交代给表姐回话,撒了谎的她心甚是自责。
傅恒不愿插,倒也在咏微的意料之,此事本就有些为难表妹,咏微心有愧,不愿再劳烦她,
“你为我的事冒这样的风险,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小九爷有他的立场,我都懂得,没关系,我再想其他法子就是。”
帮不上忙的东珊就此请辞,咏微体谅她的处境,遂差人送她回家。
此时的咏微依旧坚定自己的信念,大多数人都是这般,越是不被人看好的事,越想坚持,总想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不愿轻易放弃。
东珊亲自出马都没能说服傅恒,李侍尧心有不甘,又携礼去往富察府,拜会承恩公傅,怎奈傅晌午不在府,他的姑母李氏着自家儿子傅宽来招待。
午宴过罢,李侍尧并未离去,而是在府候着,想等傅归来,请其到海大人那儿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