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他们自己的婚事该由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却要你出面来找我,咏微她考虑过你的感受吗?可有想过你的处境?”
东珊与咏微感情极好,她相信咏微并非自私自利之人,只不过是性子胆怯,又走投无路,才会央她帮忙,傅恒之言太过直白,令她很不舒坦,
“你别这么说咏微,她没有恶意。”
这一点,傅恒不可置否,“有些人的确没有恶意,但往往会因为愚昧无知而坑害旁人,咏微是你的表姐,你不想听人说她的不是,但你需知,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
婚事关乎一辈子,她父母不同意的事,我们作为外人怎能强求?过得好还好说,万一出什么岔子,她的父母必会怨怪我们,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还是不要掺和。”
听他这么一分析,东珊越发迷茫,苦着一张小脸儿,唉声叹气,感觉自己似乎不该再插,但咏微还在等她的消息呢!
“那我回去该怎么跟她说?劝她放弃?她肯定做不到啊!”
这个简单,略一思量,傅恒灵光顿闪,“就说你好话说尽,我却不给你面子,不愿插此事,把责任推给我,顺带骂我几句,故作义愤填膺状,咏微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一句话把原本愁苦的东珊给逗笑了,“我怎么骂你啊?你又没惹我。”
“就说我冷血无情,自私自利,不顾你的感受,随便骂吧!反正我也听不到。”傅恒无谓一笑,想起一事,又嘱咐她,
“既然她的病不是很严重,你也别再陪着她,找个借口回自个儿家去,这事儿你莫再掺和,由李侍尧自己闹腾,翻不起水花他便会知难而退,总之不能被他利用,他这个人精着呢!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他接近咏微究竟是因为爱慕,还是图她的家世还真不好说。”
不至于吧?以往她也曾与李侍尧接触过,并未看出此人哪里不妥,她还觉得他对咏微挺好的,但转念一想,知人知面不知心,李侍尧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她还真不能笃定,傅恒与他更早相识,想来他的判断可能更准确一些。
真真假假,她无法分辨,被傅恒这么一提醒,东珊的态度也就没之前那么坚定,兴许她无法劝阻咏微,但一定不能再煽风点火。
想通之后,她也就没再提此事,此时饭菜已上,傅恒打笑问,“我没帮你,你还请我吃饭吗?”
“那必须得请啊!我可不想欠你人情。”东珊招呼他用菜,傅恒却有些不大舒坦,难不成她觉得吃完这顿就两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