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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虾香浓味美,言落大快朵颐。而旁边的迟烬澜只捡清淡的菜吃,瞧着不免有些可怜。
“你小龙虾不过敏吧?”言落贴近问了句,迟烬澜执筷的手顿了下又立马恢复正常,低低得应了声。
言落走出包间,走到蘸料自取处,调了份甜酱只带点微弱的辣度。
“呐,这个,你应该可以接受。太辣的你吃不了,用来蘸白灼虾吧。”言落把甜辣酱递到迟烬澜面前,有男生起哄:“澜神,你舅舅还挺贤惠,可惜是个男儿身不然就娶回家了。”
“这不是关心我大外甥嘛!”言落哥俩好地攀上迟烬澜的肩膀。
迟烬澜吃饭一向斯斯文文,跟大大咧咧的男生不同,他蘸着一片白菜头也不抬地说道:“不可惜,有人喜欢。”
酒过三巡,言落头有点晕,一旁的迟烬澜却正襟危坐看不出异样。言落酒后胆子大,突然想去逗逗他,一手支着头眼神迷离地用另一只手去挠迟烬澜的下巴:“狗东西,迟烬澜,我是谁?”
“小舅舅,想睡觉。”迟烬澜被挠得想用下巴去夹他的手。
张乔林笑呵呵地对言落说:“你别逗他了,他这鬼样子估计是醉了,一会儿还得把他驮回去。”
言落惊奇不已,凑到他面前细细打量:“真醉啦?不会吧你也太菜了。”
迟烬澜抓住那只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手,“没醉,想睡觉,小舅舅,想睡。”说完就要往言落身上倒过去。
言落手忙脚乱地撑住他,忙不迭:“回去睡,回去睡,醒醒。”
有了支撑物,迟烬澜肆无忌惮地缠住言落的腰身。
老大难地磕磕绊绊把迟烬澜送回S大研究生的独立公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粘了上来。
言落瘫坐在沙发上休息,迟烬澜就坐在一旁拽着他的手不放。
手掌处传来温热的湿润感,转头一看,迟烬澜正神情专注地舔舐着他的指尖跟手掌。
“卧槽,你干嘛???”言落被吓一跳,想把手抽回来。
迟烬澜一个倾身把言落整个压在下面,双手被强硬制住,四肢动弹不得,脸上的温热是迟烬澜带着酒气的舌苔密密麻麻的掠过。
“迟烬澜你又发病了!放开!”言落极力撇开头,咬牙切齿道。
迟烬澜埋首在他的脖颈处,缓慢却又那么清晰地说着:“小舅舅,我没发病,我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很久很久,久到你都没发现。”
言落能察觉到压着他的人迅速升起的欲望,那火热茁壮的主体源源不断地传输着热量到他的性器上。
“老子是你舅舅!你这个傻逼。”言落怒吼着,试图用脆弱的伦理道德让人醒悟过来。
迟烬澜的大手伸进了言落的裤子里,一边摸索一边戳开最后一层窗户纸:“你知道的啊,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用虚假的亲缘关系来拉开距离,小舅舅,那些话,你信吗?”
薄薄的刘海后似有巨大的漩涡将言落吸进去,光影交替间迟烬澜笑得妖冶诱人。
头顶的灯光碎在了眼前,言落仿佛看到了浩渺宇宙,璀璨夺目。
“你……唔……”刚想开口,命脉便被抓住。
迟烬澜亲了亲他的嘴角,继续说道:“国外的夜永远那么长,数不清的晚上全靠想着你才熬过来的,就像这样。”手上的力道加重,揉摁拽拉,花样百出。
全身的血液往身下聚集,源自心底的渴望想要破牢而出,迟烬澜手中的性器逐渐变大,秀气地挺立。言落的性器跟他一样惹人怜惜,还没怎么作弄就开始吐露白浊。
言落眨起水光十色的眸可怜兮兮地看向迟烬澜:“迟烬澜……唔……”最是受不得这种刺激,迟烬澜又重重握了一把,“小舅舅,别着急,马上就让你爽。”
裤子连扒带扯,下身光溜溜得展现在迟烬澜眼底。
一个俯首,迟烬澜含住了那倔强的还不肯投降的物体。
被湿热的腔室包裹着,言落小小的痉挛了,三九天的寒风瑟缩的激麻也不外如此。“你别……别这样……”
言落到现在才知道,迟烬澜的技术比他强太多了。一股躁动聚集在某处,言落要被这刺激吓哭了:“迟烬澜,你快出去,我……我要忍不住了……”
迟烬澜充耳不闻,仍在努力着。
最后还是射在了嘴里,看着嘴角还淌着液体的迟烬澜,言落浑身发软说不出话。
迟烬澜甩掉擦拭了嘴角的纸巾,笑着问:“小舅舅,舒服吗?我的技术跟你的比不差吧?”
带着黏糊糊的鼻音,言落骂道:“迟烬澜你妈的,你欺负老子!”
迟烬澜轻笑着抱紧了他的宝贝,说:“小舅舅,真正的欺负还在后面呢。”
衣服层叠地堆在地板上,赤诚相对时言落脑中的念头是:他竟然有一天会被人摁在身下干?瓷白的身体被迟烬澜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修长的手指探到了未经人事干涩紧致的肉穴。言落夹紧屁股,不想让人侵犯。
迟烬澜用
', ' ')('了点力在雪白的臀上留下红痕指印,把自己卡在言落双腿间,“忘了买润滑剂,不过可以用那个。”
言落还没想那个是哪个时,迟烬澜已经将他抱起来走进厨房。
哪怕经常不开灶,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迟烬澜扒拉出一瓶橄榄油,倒了些许在手掌中,一一抹开直指言落的肉穴,本来就被迟烬澜粗壮的性器戳得有点害怕的言落更是在他的手指进去一瞬间开始不停地吞吐。强烈的异物感带来的不适极度明显,让他只想摆脱这种状况。
“迟烬澜,我难受,你把……出去……”摇摇晃晃间言落的双腿紧紧缠着迟烬澜的窄腰,不安地扭动身子。
“小舅舅,太紧了,你这里……”说罢又将第二根手指探了进去,“迟烬澜,疼,我不要了……”
“好。”
开拓的手指全拔了出去,下一瞬间一个大的得让言落哑言的性器毫不客气地塞了进来,被撕裂的那一刻言落脑中空白,肉穴外围的褶皱被撑得紧绷,细细麻麻的疼痛感自那一点辐射到全身。
迟烬澜在言落惊声尖叫的一刹那吻了上去,用手抚摸着他的背,让他的宝贝不再那么害怕。
吧嗒吧嗒的泪珠子一颗接一颗,他妈的,太疼了。
“迟烬澜你个畜生,疼死老子了,你别动!”狗东西,那玩意是人能长到的程度吗?
迟烬澜顺了言落的毛,言落委委屈屈地窝在他怀里大口喘气。妈的,还是好疼……
迟烬澜盯着言落的表情,确定他能继续下去后,开始挺动腰肢。
晚间的风带着沉吟经过。
“呜呜……迟烬澜……你妈个牲口……”倒在床上的言落被强迫看自己被操干的模样,双手被拷在床头,细腰被高高抬起,两条腿被架在迟烬澜有力的臂弯里。两人连接处发出黏腻的水声,一次次难以承受的撞击让他不断往前移。
“小舅舅,骂人费力气,你还是省点吧,我怕你待会儿晕过去。”被抬起的双腿酸软无力,迟烬澜跪在中间,狠厉进攻,被操得太过,言落的啜泣声简直是助兴。
一口咬上言落的锁骨窝,舌尖在皮肤上打着转,又一路往下吃进他胸前的樱桃乳粒,不疾不徐地辗磨。
迟烬澜拍了拍言落白嫩的屁股:“抬高,已经休息了那么久了。”
“没力气。”言落恹恹地回他,有力气的话一定踹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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