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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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烬澜抽出张纸巾擦拭着指尖,笑着说:“外公外婆去世后小舅舅很少来家里玩了,我妈经常念叨小舅舅。”

言落过继的时候迟烬澜母亲刚出嫁不久,没怎么接触过,跟迟烬澜一家关系平平淡淡。受迟烬澜外公外婆的庇佑长大,言落跟他们的关系更好,老人去世后,言落父母也不再刻意维持这一段关系。

“替我给阿姨问好,有空就去看望她。”言落闷闷地说完。

菜上到一半,言落就抓起筷子开动了。

吃到一半,束腰勒得愈加难受。不行,再不放松,哪怕不被勒死,这么多好吃的也装不下,能够宰狗东西一顿的机会可不多。

问了厕所的位置,言落直奔而去。

厕所没人,言落挑了个靠近里面的格间,反手锁上门就迫不及待地拆束腰。

“靠,林静静打得什么结啊,那么难解。”束腰的结口绑在后腰上去一点的位置,挣扎了将近七八分钟还没解下来,还越来越紧,啊…………救命…………言落无声咆哮。

厕所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言落解没打开,裙子也弄得有点乱,出不得,进不行。

“舅舅?”清冷的字音砸在瓦亮的地砖上。

狗东西?带着点没来由的欣喜。

言落打开一条门缝,露出半个脑袋,纠结了下还是开口:“这,emmm……迟烬澜你过来,帮我弄下裙子。”

迟烬澜抱手歪头笑道:“出来不行么?”

言落瞪了他一眼:“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是女装大佬,我今天是工作需求才穿的。”

“好吧。”

不大的格子间站了两个人顿时有点挤。“帮我把腰上的带子解松一下,我要被勒吐了。”言落低着头,用手拈起绳结给迟烬澜看。

细白的脖颈带着肩下的皮肤暴露在迟烬澜眼底,眼神暗了一下,接过言落手中的绳结,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地解开乱麻。

狗东西怎么这么慢,言落有些不耐烦:“你行不行啊迟烬澜,我菜都快凉了,快点快点。”

绑好绳子,迟烬澜状似整理束腰,若无其事地握住了言落的腰,笑道:“你人在厕所都还能惦记着你的菜,真不错啊。”

言落拍开他的手,转身推他:“让开让开,我小龙虾还没吃呢。”含笑的双眸似醉人的美酒,迟烬澜弯腰把头抵在言落的肩膀处,双手环住他,“小舅舅你腰挺软挺细。”说完又在耳畔吸了一口:“小舅舅你好香啊。”

言落极力歪开身子,双手努力撑开迟烬澜:“迟烬澜你发病了?你撒开老子。”

格子间在外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人,说笑的声音盖住了此刻的暗潮汹涌。

“小舅舅,小点声儿,会被他们发现的。”迟烬澜用气音折磨着言落,酥麻的刺激电流从尾椎骨处急速爬上天灵盖。

格子间的门被推了推,言落一惊,身体僵住了。“有人啊。”门外的人自言自语了一句后就走开了。

言落松了一口气,转头狠瞪始作俑者:“狗东西你发什么神经,老子是你舅舅,你给我放开。”顾及着外面有人,言落不敢挣扎,只能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警告着迟烬澜。

旁边的隔间有人进去了,言落有些慌神,妈的,这要被发现了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穿着女装跟自己外甥共用一个厕所间?

仿佛心灵感应一般,迟烬澜双手收紧,一把将言落抱了起来。强忍住惊呼,言落作势要揍迟烬澜的脸,迟烬澜手一松,言落滑下一大截,吓得立马抱住了迟烬澜的脖子。

终于视线相对,言落咬牙切齿地骂道:“迟烬澜你他妈的鬼上身吧。”

回应他的是热烈的亲吻。灵活的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动,勾住言落滑嫩的舌尖开始吮吸。

“唔………迟烬澜……唔……”隔壁的冲水声彻底盖住了这断续的言语。

言落一边推他一边挣扎,这究竟是什么发展方向???双脚未着地,言落胡乱踢着。

“小舅舅,你再乱动我就真的忍不住了。”额头相抵,言落从他的眼瞳中看到了自己。言落抽手就要给他一耳刮子,却被迟烬澜轻松抓住反制到身后。

迟烬澜单手箍着他的腰,下流地用腿间粗壮的物什撞了撞他。

沃日!!!!

言落倏的红了脸,“迟烬澜你这个大变态!!!”再也按捺不住,言落叫喊出来并用仅剩的一只手朝他招呼上去。

岂知迟烬澜突然又松手,言落掉下去还没站稳迟烬澜就欺身而上将他整个套住。手被制住,言落抬脚要踹他也被牢牢夹住,只有一条腿来维持身形不倒。

“迟烬澜,你他妈的松手,老子是你舅舅,老子是男的,你看清楚点!”

呼出的热气砸在言落面庞上:“我当然知道啊小舅舅,可是我好难受啊,帮帮我好吗,小舅舅。”

“发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她会满足你,你拽着老子屁用没有。”可以的话言落很想给他来一套军体拳。

迟烬澜的手又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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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密合,“只有你,只要你,小舅舅,只有你才可以。”

下身的欲望越来越强,迟烬澜难耐地向前顶了几下。

“迟烬澜你冷静点,别冲动,咱俩先出去,有话好说。”言落开始慌了。

头顶传来暧昧的笑声,迟烬澜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小舅舅,你还是这么可爱。”

我可爱你妈!!!差点以为自己保存了二十年的贞操就要交代在这的言落,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无声地问候了一句迟烬澜的家里人。

迟烬澜亲了亲他的眼睛,说:“今天确实不太合适,不过我现在这样也出不去,小舅舅,帮帮我吧,嗯?”

“你自己不会弄吗?”都是男人,他才不信迟烬澜长到现在都没有五指姑娘。

“不想,不舒服。”迟烬澜回答得很干脆。

老子还不想呢!!!

瞧着又要往自己身上压过来的迟烬澜,“你别过来了,别动!老子帮你就是了。”权衡再三,帮打飞机跟被打飞机下,言落果断选择了前者。

【金属排扣被一颗颗解开,裤子半退到膝骨上,劲瘦的肌肉线条划出蓬勃的弧度,旋于衣摆间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勃起的性器被裹出了一个可怕的形状。迟烬澜双臂搁在言落肩上,时不时蹭蹭。言落深吸一口气,将手探进了迟烬澜内裤里,郁郁葱葱的毛发里,找到了那个炙热的物什。迟烬澜一把把最后的束缚扯开,全暴露在空气中。“小舅舅,握上去,听话。”迟烬澜难耐地用硕大的性器去戳他的手。催个屁你催!性器直挺挺得抬头,一下一下地打着言落带着凉意的手背。言落堪堪将火热握在手里,狗东西这玩意怎么比他的大了那么多?壮阳了?言落内心疯狂吐槽,男人的胜负欲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开始缓缓套弄时言落故意用了狠劲捏了一把,迟烬澜却舒服地发出低喃,“小舅舅,用力,再快点。”呵,出息!言落加快了手速,打飞机这种事他虽然不常干,但该懂的还是都懂。温凉的指尖抠弄着马眼,又时不时揉捏下囊袋,力道不轻不重,爽得迟烬澜不断往前顶。“你他妈能不能好好站着,老子要被你拱到墙上去了!”言落忍无可忍,狗东西,帮他解决下生理需求还动来动去的。迟烬澜亲了下他的嘴角,微喘着气说:“不行啊小舅舅,你弄得我腿软,小舅舅你这技术怎么练出来的。”呵呵,比你多打两年飞机练出来的。】

二十多分钟后,言落手要废了,迟烬澜这个禽兽,他右手不行喊换左手,最后一股脑全射在了他手里,早知道就捏爆他的小弟弟,艹!

迟烬澜又恢复得人模狗样,言落扭了扭发酸的手腕。

“走吧,送你回去。”迟烬澜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言落还是心心念念着他的小龙虾,要不是因为狗东西,小龙虾早就到他肚子里了。

迟烬澜眨巴下眼睛,无辜道:“你不是我舅舅吗?”

呵呵,现在想起我是你舅舅了?你见过哪个舅舅会帮自己外甥打飞机的?!

“迟烬澜,男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但是做人一定要学会克制,更不能让欲望控制自己就什么都不管了,要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言落语重心长地劝慰道,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舅舅,一定!

迟烬澜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小舅舅还兼职人生导师。”

走在林荫路上,午后的阳光刺得言落眯起了眼睛。

迷糊间仿佛听到一句叹息:“我一直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一直期待那一天。”

下午的人流少了很多,言落在摊位上消磨时间打了几把游戏,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再次见到迟烬澜是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言落本来约好同学去网吧五连坐,结果迟烬澜一个电话打过来计划又泡汤了。

“你最好真的有事,不然我一定冲到你们学校揍死你。”狗东西又发哪门子的疯。

“上次不是没吃成小龙虾吗?今天给你补回来。”迟烬澜心情貌似不错,有说有笑。

“在哪?”

按着迟烬澜给的一个地址言落找了过去,到地方发现是一个门面很干净的大排档,老远就闻到店里飘来的香气。

敲响一个包间的门,吵闹声灌耳而出。

正对门坐着的正是他那笑得一脸找打的大外甥,其余人都不认识。

“小舅舅,来这。”迟烬澜朝他招招手。言落挪步走到他身旁的空位。

“烬澜,你舅舅长得还挺可爱的。”一个粉毛头嘻笑着。

大哥,我不是很喜欢你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我。

迟烬澜抿了一口酒,视线粘在旁边的人身上:“是啊,的确可爱。”

我可爱你二姑爹!言落瞪了他一眼。

桌上的人都是迟烬澜的同学球友,各自作了介绍,一圈下来言落就记住了粉毛头的张乔林跟迟烬澜关系最好的高卓。

菜终于炒好端上来了,琳琳琅琅地摆满了一桌子,言落一边用纸张擦着筷子一边飞速扫了一眼全桌的菜,好家伙,肉管够,啧啧啧,真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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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顿饭蹭大发了。叫李贵的寸头,灌了口酒,正在夹菜:“言落,你南方人吧,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京城本地的。”言落扒拉了两下碗里的米饭,不够辣啊,“嗯,我贵州的,高考的时候运气爆棚,超常发挥了就考到这里了。”拈了一筷子肉塞了满嘴。想了想又接道:“我妈其实想让我学理科的,但是我初中开始碰到理化就头晕,我妈不信邪,越逼着我学我越不肯学,真的不能怪我,襄王有意神女无情,我费了老大劲那成绩就是上不去。只能说强扭的瓜不甜吧,我天生不适合那玩意。前前后后折腾了几大回,我妈也就放弃了让我学理科的念头。我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一长串全是一看就不用学数学的专业,坚决不服从调剂,坚决不学数学。”言落抿了口啤酒,冰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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