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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雪莉用力把一个朱古力蛋糕往哥哥面上掷过去。爱德华才刚刚进门,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何事,雪莉就把厨房里的一桌子用具都扫到地上去,并气愤地踩上几脚,然后气冲冲地返回自己的睡房,轰上了门。爱德华伸手抹掉了面上的忌廉,他的舌头也帮了一点忙,才发现那真的很美味。他明白过来,那是妹妹为他做的生日蛋糕。他忘记了昨天是自己的生日。虽然昨天是假日,他却因为工作离开了家,并且彻夜未归。他彻底忘掉了上次跟雪莉争吵过后给出的承诺——抽多点时间陪她,多些留在家里,至少一起过生日。爱德华洗了把脸,然后躑下来替妹妹收拾残局。他的心在滴血,但他无计可施。他的工作已经令他心力交瘁,实在没有馀力去管教一个反叛期的孩子——他根本不懂得如何教养雪莉,他家里大人也从来没有给出过好榜样,而且雪莉是一个特别难搞的小孩。爱德华很害怕,很怕自己会重蹈他妈妈的覆辙,用错误的教养方法毁了雪莉,所以他总在有意无意之间在逃避着他的妹妹。他明白雪莉只是想要多些陪伴和关心,但待在家里的时候,爱德华总觉得妹妹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穿了他,看到了他灵魂深处的骯脏和堕落。爱德华的不安总会迫他化身权威,以挑剔的姿态不断批评他的妹妹,好让雪莉忙于自我检讨,而忘了去审视她的哥哥。爱德华痛恨自己的卑鄙和无耻,为了维系一个权威的哥哥形象,情愿疏远自己的妹妹。但他实在没信心,他的亲近会给雪莉带来正面的影响,要知道那孩子本就太过情绪化和感情太脆弱。爱德华情愿给她更多自由,他知道雪莉应付得来,在没有哥哥监督的环境下,一个天才儿童也许单靠自己能发展得更好。爱德华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在自欺欺人。但他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进入妹妹的房间,轻抚着那一头深色卷发,喃喃说着「对不起」。###养育孩子,可为家庭添上生气。每一个人都在期待伊莉莎白再次怀孕。斐瑞和伊莉莎白也觉得生儿育女,也许可以挽救他们的婚姻,令那空洞洞的一块不知名缺失,真正的圆满起来。他们很努力,但性欢愉退却得更快了,性更像一场例行公事,沉闷乏味而充满压力。斐瑞很尷尬,因为他有时候甚至无法勃起。跟伊莉莎白什么激烈的花样都已经试过了,新鲜感早就没有了,如今还加上了要令她怀孕的压力,斐瑞觉得晚间的房事比日间的侦查工作更加累人。斐瑞只有闭上眼睛,回想起一些能令他性奋的片段,才能够把房事进行下去。他当然会想起爱德华,他想到的只有爱德华。
爱德华在漆黑的储物室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上,四处摸索,嘴唇互碰。月色下爱德华的裸体,他们在小溪中肌肤相触,令斐瑞在水中勃起了。在后台更衣间,爱德华主动打破了他们的禁忌,他抱住了斐瑞,亲了上来,激起了斐瑞的慾念把他压在桌子上狂吻。他们还替彼此手y了。在雪山上,星空下,他们第一次以情人的身份,褪下裤子互相碾磨着彼此的硬挺。在爱德华的房间,爱德华让他第一次进入了他。在后山长长的草堆之中,爱德华脱光了他们两个,让斐瑞最后一次进入他,深入到他身体最深处……斐瑞那时并不知道那是最后一次。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爱德华……」眼泪从斐瑞脸上滴下。滴到了伊莉莎白胸前,她僵住了。斐瑞张开眼,发现伊莉莎白正愤怒地瞪着自己——他的分身仍埋在她体内,她的腿仍圈在他腰间,太尷尬了,这还要不要继续?不知道是谁又开始动了,总之他们机械地继续着,只是互相别过了脸,直到完事。像在召妓。像件例行公事。就是不像两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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