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太寂寞了吧?」斐瑞说。「唯一的哥哥也离开家里进了寄宿学校,可以说话的就只有曲奇。」「她早晚也要学会一个人的,人出生时独个儿来,死时也是独个儿走。」爱德华透过望远镜观测着遥远的星云。「爱德华,她才只有六岁……」斐瑞感叹。「她生来就太感情用事,不是大吵大闹就是大哭大叫,对极微小的事情也会反应过敏。」爱德华转头看着斐瑞。「她还要有一个比一般人更聪明的脑袋,想想看,她的吸收能力比人强,反应又比人大,这辈子会是多么的折腾?放任她下去,她会比一般人更脆弱更易受到伤害。」「所以就要加倍严苛对待她?」「只是想她学会冷静理性,隔绝感情的不良影响。」爱德华解释。「拥有特殊头脑的人,跟身边的小丑鱼根本无法沟通,即使身处人群,她其实也只是独自一个。」斐瑞想到拥有杰出头脑的爱德华童年可能也是这般的孤独,顿时觉得很难过,拉住爱德华的手摩挲着。「我也只是条小丑鱼,我们也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在一起呀。」他把爱德华的手贴上自己的脸庞暖着。爱德华注视着斐瑞,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这可能是我犯过的最大的错误。」「错误?」爱德华双手捧着斐瑞的脸,看了又看。「你说我们这样子可以长久吗?」「你是什么意思?」斐瑞茫然看着爱德华。
「这是违法的。社会不容许的。」爱德华呢喃着,嘴唇离斐瑞只有两寸。「我们的关係会影响到我们的名誉地位、事业前途。要是你将来要当警察,你能容许自己私底下犯法吗?你不会害怕被别人揭发、被上级发现吗?」斐瑞根本无法想到那么远,爱德华就在眼前,那双清澈的眼珠子就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嘴唇。他只能凑上前吻下去,紧紧拥抱住眼前的人。他们的拥吻茫然又绝望,在荒凉的夜色里挣扎着拼命的挤近对方,激情忘我间拉扯着彼此的衣料,磕磕碰碰撞上了身后的大石块,最终躺倒在毛毯上。斐瑞把爱德华拉向自己,抱紧他,在他唇上呢喃:「我们会想到办法的……」他不停地吻他,并在喘息之际轻诉:「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开心……我们一定可以的……」爱德华看见斐瑞意乱情迷地望着自己,这么近,近得他也快要迷失在对方的瞳孔之中。他觉得不确定,但抗拒不了这诱惑,被眼前这甜蜜的漩涡扯了进去,只得不停地从斐瑞口中吸取氧气,只得不停从他身上抚摸出温度。「你这么聪明……」斐瑞在零碎的亲吻间发出迷乱的声音,他捧着爱德华的脸。「会想到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的办法……对不对?」爱德华紧抱住斐瑞,声音闷在对方口里,只能发出一些咕嚕声。他们抱紧对方,湿润的唇舌深入对方口腔捣搅着,那感觉亲密又怡人。身体在对方身上磨蹭着,胸膛紧贴着胸膛,胯襠紧贴着胯襠,严密无缝地紧贴着对方,让二人融成一体。但不够,这样不够,他们解开了对方大衣的钮扣,伸手进去把对方的衣摆拉出来,好让脱掉手套的双手能探进去,抚摸里面的肌肤。但不够,仍然不够。他们拉开了彼此的皮带,拉下了裤链,把手探进那片禁地——那片他们曾在黑暗中误闯的禁地。呻吟和喘息成为了寂静夜晚的唯一配乐,他们在月光下看着彼此,摸索着对方的私密之处。不够,这还是不够。在激烈的心跳和上升的体温中,他们褪下了一截裤子和内裤,让彼此的分身在密友眼前露面,让它们在月色下互相追逐起舞。外面很冷,他们仍然穿着大衣,斐瑞爬到了爱德华身上去,让自己的大衣遮盖着二人裸露于空气中的部位,像盖上了一张温暖的被子。衣料下,他们让彼此的硬挺滑动在一起,前液滋润着它们,磨蹭製造了快感,他们发出了羞涩的声音,但那股让人颤抖的疯狂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