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她的话很荒谬,他又重复了一遍:“床上关系。”
说出这样的话张静冉本就羞耻,被他重复,更是觉得脸上燥红,她用手指抚上白简行大腿,试图用行动让白简行忘了刚刚的话。
白简行拉开她的手,他的性器硬邦邦地顶在她的下体上,脸上的表情却出奇的冷静。
“想做吗?”他问她。
张静冉低着头,轻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还不等她去解白简行纽扣,她的手被白简行扣在了身后,白简行扯过了床尾巾,拢成一束,将张静冉的双手束在了身后。
张静冉正是心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顺从地让他捆上了。
她挣了挣,发现白简行束得很紧,几乎挣脱不开。
“趴下。”白简行喑哑的声音说:“趴大腿上。”
张静冉如果知道他要干什么的话,她绝对不会这么听话地趴下的。
她趴俯在白简行膝盖上,手被束缚在身后,仅仅靠他的双腿维持平衡,不太舒服。
她动了动,想找个舒服点的地方趴着,白简行有力的手臂环紧了她的腰,不容她动,他的另一只手拉上她的裙摆,手指轻缓地揉捏着她的臀,带着撩拨的爱抚的,张静冉轻轻喘息着,腿根忍不住在他腿上轻蹭着。
就在这时,他抬起手,裹挟着冷风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的臀肉上。
那重重的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张静冉扇得轻哼了一声,她懵了一会,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白简行!”她猛烈地挣扎起来,白简行的手臂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很快巴掌再一次落下,带着“啪”的一声巨响,扇在了她臀的同一个地方。
张静冉从小就是父母师长眼里最听话的孩子,从小到大,她父母没有对她动过一次手,她像温室里被保护得很好的花朵,她独自艳丽地绽放,却不知道自己的根茎有多脆弱,只需轻轻一扼,就能摘下她。
白简行毫不留情,一次紧接着一次的巴掌很快让张静冉从震惊到屈辱,她紧绷着臀肉,哭着摇着臀道:“白简行,你王八蛋!”
火燎燎的巴掌从一个臀扇到另一个臀,一边臀十个巴掌,扇完二十个巴掌,张静冉已经成了泪人,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在他大腿上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男人火热的手掌又一次裹上了她的臀肉,就在张静冉发着颤,以为他又要再一次落下巴掌的时候,他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臀。
张静冉呜咽出了声,她紧紧攥着他的裤子,因为啜泣,胸脯在他腿上抖动着。
“我要和你绝交,白简行。”她咬着牙哭着说。
白简行手上动作一顿,很快,他发出和之前在地下车库里一样的哂笑,他说:“那就绝交吧,现在知道我不是好人,还不算太晚。”
被他气得一哽,张静冉张开嘴,尖尖的牙齿咬上了白简行的大腿。
白简行想起了他刚上大学的时候,宿舍楼下经常有野猫流窜,有回他心情好,剥了半根火腿肠喂猫,那是一只白色的长毛猫,长得很乖巧,它吃了他手上半根火腿肠,又跳起来要够他手上的包装袋,白简行高举起袋子,那只猫气急,便跳起来,窜到他大腿上,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口。
都说猫是养不熟的,对它再好,它也转头就忘。
白简行感觉到大腿的痛意,他没有躲开,或者让张静冉松口,他喘了口气,仰头望着天花板。
他不能像对待那只猫一样拎着它脖颈把它扔开。
张静冉不是他的猫,她是他祖宗。
张静冉一直咬到自己牙关发酸了才松开嘴,一报还一报,她还回来了,连带着屁股上也不那么疼了。
白简行疼麻了半边腿,他却伸手放柔了力度给她揉了揉臀。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他低哑的,却又意外温和的声音问。
张静冉现在不想和他正常交流,她呛道:“因为你有病!”
白简行没在意她的呛声,他轻轻地说:“不是每一次我都能及时出现的,如果今天我不在,你有没有想过会发生什么?”
他说到了张静冉今天最不敢回想的事情,她安静了。
许久,她沙哑的声音问:“你今天怎么会在那?”
“我认识史帅,他不是什么好人,一个能把自己和前女友的私事放在课堂上讲叁四节课的男人,你觉得他品行好吗?”
张静冉闷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白简行一顿,没有回答,他说:“静冉,有些人看起来披着衣冠,实际却是禽兽。”
“那你呢?”张静冉凝眸注视着他。
第一次见面就拉着我上床的你,又算什么呢?
他放在她身下的手指顺着她的臀缝摸到她的阴道,内裤已经濡湿了,连他的膝盖上都湿了一小片。
他抱起她,手掌拢着她的私处,低声问:“被打屁股也很兴奋吗?”
张静冉呼吸一滞,阴道猛然缩紧了。
白简行刚刚摸过她私处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他俯身重重地在她唇上吮吸了一口,咬着她耳朵回答她:“张静冉,我不披衣冠,我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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